關(guān)我毛事。
袁波皺了皺眉頭。
自己也特么是無妄之災(zāi)。
不過這到底是三姨娘的地盤。
看媛姐讓黑蛇嚇的那樣,也不像是能處理這事的人。
所以袁波也不可能放任不管。
更何況……
這黑蛇,看上去不像是什么陽間玩意兒!
即便自己沒開天眼,都能感受到那股陰寒之氣。
這樣想著。
袁波將萍萍推到劉媛媛懷里,站到蟒哥面前。
淡淡開口道:“不好意思,會所里禁止寵物入內(nèi),您得把它帶走!
隨著袁波的話音落下。
蟒哥沒理他,扭頭看向劉媛媛,似笑非笑道:“劉經(jīng)理,他他媽算哪根蔥?”
劉媛媛有些尷尬道:“蟒哥,這是我們袁經(jīng)理,是……”
“是你媽了個逼!”
蟒哥臉上的笑容直接消失了,指著袁波罵道:“草擬嗎的,一個服務(wù)生也他媽跟老子吆五喝六的,給老子提鞋都不配!”
“管上老子的事了?!”
袁波冷笑了一聲,剛要反駁。
下一秒。
蟒哥突然抽了自己一嘴巴子。
“我草,我這張臭嘴!”
屋里的幾個小弟也終于跟了出來,一左一右拉著蟒哥:“蟒哥!蟒哥別別別!
“見笑了!
“不好意思啊袁經(jīng)理!
幾人七嘴八舌,給袁波整得一頭霧水,扭頭看向劉媛媛,用眼神問詢起來。
這蟒哥。
腦子有。
劉媛媛?lián)u了搖頭,湊在袁波耳邊低聲道:“不是,不知道為啥蟒哥就這樣一陣一陣的!
“他以前也不這樣,就這兩年吧,平時挺好一個大哥,一發(fā)火就這樣,每次自己回過神來,都老后悔了……”
不用劉媛媛說,袁波也能看出來。
這蟒哥,是特么真后悔啊。
要不是小弟在旁邊死攔著,估計第二個大嘴巴子已經(jīng)抽上來了。
蟒哥深呼吸幾下才冷靜下來,走上前來,給袁波發(fā)了根煙。
秉持著你給我好臉我也不發(fā)難的原則,袁波接過來點煙,順手給蟒哥的也點上了。
蟒哥呼出一口煙,揉了揉眉心。
“喝的有點多了,袁經(jīng)理是吧?實在不好意思!
“進去一塊喝一杯,算我這個當哥的給你賠禮道歉了!
神經(jīng)兮兮。
袁波在心里下了判斷。
但到底是四樓的大客戶,也不好拒絕。
便點了點頭答應(yīng)了下來。
蟒哥扭頭朝著劉媛媛又道:“劉經(jīng)理,還有那個什么,萍萍啊,哥剛才沖動了嗷!
說完,蟒哥示意了一下小弟。
小弟從錢包里抽出一沓錢,數(shù)了數(shù),最后遞給萍萍十張。
萍萍接都不敢接,在劉媛媛懷里瑟瑟發(fā)抖。
袁波忍不住皺起眉頭。
到底發(fā)生什么了?
給萍萍嚇成這樣,錢都不要了。
最后還是劉媛媛接過錢,塞到萍萍手里,賠笑道:“不好意思蟒哥,今天萍萍實在是嚇壞了!
“這樣,我做主,咱們這包廂費免了,酒我們就不喝了,我先帶著萍萍去緩緩!
蟒哥見狀也沒為難,揮揮手示意兩人離開。
扭頭怪自來熟地攬住袁波肩膀。
“走了,走了也行,跟娘們有啥喝的!
“小袁兄弟,咱倆頭回見面,好好喝一頓!”
……
片刻過后。
袁波坐在包間的沙發(fā)上,蟒哥坐在旁邊的位子上。
之前那條黑蛇,安靜地伏在蟒哥膝蓋,尾巴還親密地纏住蟒哥手腕。
見怪不怪。
經(jīng)歷過嬰靈和女鬼周倩,袁波也算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了,因此神色如常,沒什么反應(yīng)。
反倒是蟒哥旁邊那幾個小弟,一副很忌憚的樣子,各自摟著自己的小妹,都不敢直視黑蛇。
袁波想起剛才第一次見到黑蛇的異樣,忍不住問道:“蟒哥,你這寵物挺特別啊。”
“啥寵物啊。”
蟒哥摸了摸黑蛇的頭:“跟我兒子似的,大黑,跟你袁叔打個招呼!”
黑蛇懶洋洋地抬起眼皮,跟通人性似的,看了袁波一眼。
蟒哥笑道:“大黑在我身邊十來年了,我跟我前妻就因為它離的婚。”
“話說回來,連我媳婦都受不了大黑,像你這樣看他一點不帶怕的人,少啊!
袁波笑了笑,和蟒哥碰了一杯:“比蛇嚇人的玩意兒多了去了!
蟒哥點了點頭:“也是。你瞅那幫沒出息的孫子,沒一個有你這覺悟!”
一邊說著,蟒哥用酒杯點了點自己幾個小弟。
但此刻,袁波也沒忘了自己本來的目的。
開口道:“不過話說回來,蟒哥,大黑離不開人?”
“這總帶著,嚇著咱們會所的妹子也就算了!
“要是撞見歲數(shù)大的,一嚇著可不好整啊!
說到這,蟒哥的臉色不太好看,擺了擺手一副不想說的樣子。
“不提了不提了,袁小兄弟,第一次見面,別老掃我興啊!
其實袁波感覺蟒哥這人挺有意思的。
交個表面朋友也不是不行。
只可惜。
自己今天注定要掃興了。
天天特么帶著這么粗一根大黑蛇過來玩,三姨娘這會所四樓的生意還做不做了?!
這樣想著,袁波繼續(xù)道:“蟒哥,話不是這么說!
一邊說著,袁波在心里暗暗盤算。
除了剛才第一眼看到大黑的那股陰冷感之外……
袁波很快收回思緒,繼續(xù)道:“蟒哥,我看你出來玩也帶著大黑,恐怕不是你自己愿意吧?”
“不帶大黑就暴躁易怒,自己都控制不了,干了什么,自己都不知道,是吧?”
蟒哥搖了搖頭,直接站起身來。
“走!
蟒哥一副不愿多談的樣子,扭頭就朝著外面走去。
其他幾個小弟見狀面面相覷,但也沒多說什么,很快各自給小妹拿了小費,扭頭就走了。
袁波依舊坐在原處,只是笑了笑。
“蟒哥,什么時候受不了了,給我打電話啊!
“劉經(jīng)理有我聯(lián)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