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齊彪的話,大廳里摔杯的聲音不絕于耳。
啪,啪,咔嚓!
“齊哥,你就發(fā)話吧,明哥一直對我們怎么樣,我們心里清楚,今天要是做了縮頭烏龜,那也太對不起明哥了!
“是啊齊哥,你就別多說了,再多說一會,怕是明哥就更危險了!
“齊哥,一哥,這兩年過的舒坦,咱們心里明白,都是明哥給的好處,做人不能忘恩負(fù)義,今天也是兄弟們報答明哥的時候了。”
“對,對,兄弟們,今天跟他們拼了。”
齊彪看了看滿堂的兄弟,又看了看龍一鳴,兩人不免有些動容,他知道,這才是楊明這些年來真正的號召力,換言之,如果這個時候換做是他或者龍一鳴,那也未必能夠有這樣的力度,雖然楊明前一段時間的所作所為寒了大家的心,但是兄弟們每一個都是響當(dāng)當(dāng)?shù)臐h子,分得清是非黑白,他們也不會因為楊明的三言兩語將所有的情義都忘記了。
現(xiàn)在,真相大白,他們都清楚,自己在這里喝酒吃肉舒舒服服,這一切卻都是楊明用生命的代價換來的,即便是再舒服,心里怎么能夠好受。
片刻之后,齊彪點了點頭,臉上的神色無比堅定,雙眼再次看了兄弟們一眼,而后將桌子上的那半杯白酒直接干了,喊了一聲:“兄弟們,到樓下拿上家伙,出發(fā)!
于是,幾十號人跟著齊彪和龍一鳴下了樓。
這是緊要關(guān)頭,花貓沒有絲毫的保留,把這些年來存儲的槍支都拿了出來,雖然沒有政府那種正規(guī)的槍械,但是這些霰彈槍,五子蹦,左輪手槍的威力也都是很客觀的,算起來,長槍就有七八只,短槍也有五六只,子彈也夠用,剩下的就是清一色的二尺長砍刀,刀鋒正銳,寒氣深深。
花貓準(zhǔn)備好了裝備,另一面,榔頭調(diào)集車輛,這個時候轎車顯得有些嬌氣了,而且不好用,那郊外的廢舊工廠地勢起伏,轎車開起來很費勁,所以榔頭專挑越野車。
沒用上幾分鐘,大酒店的樓下停了十幾輛的越野吉普車,豐田霸道,路虎,軍威等等,使得那些酒店的客人都有些不解,但是這個架勢也沒人敢多問什么。
而后,齊彪留下一個比較穩(wěn)重的人看家,剩下的六七十號兄弟全都上了車。
其實要說找人,現(xiàn)在的齊彪跟龍一鳴手下兄弟不下數(shù)百之多,但是這個時候不是人多就管用的,人多反而不是一件好事,去的必須都得是有些身手的,而且是靠得住的,再加之時間的確有些緊張,所以他們只是帶著幾十號兄弟出發(fā)了。
齊彪還是比較老道的,雖然說這是去拼命,但是這樣大規(guī)模的車隊難免引起政府安保部門的注意,所以他便將大家分開,最多只能是兩三輛車在一起同時行使,然后分成不同的路線,趕往城北的那個廢舊工廠的地點。
并且,到了之后必須要先匯合,然后經(jīng)過統(tǒng)一部署再說。
齊彪分析,既然這一次老張是動用了手下的三大王牌殺手,三個全上對付一個楊明,雖然說劫持了楊明的老媽作為人質(zhì),但是他們這些所謂的王牌殺手都有一個特點,很自負(fù),他們肯定不能帶多少人在身邊,能帶上幾個也是幫著打下手的。
所以他估計,對方的人數(shù)一定不多,只是這些人都是亡命徒,甚至有的是政府通緝多年的在逃犯,還有身手,這一點倒是很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