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今天自己要是妥協(xié)了,那這一切都將不復(fù)存在,這一切都將成為當(dāng)初的虛偽。
可是,他知道,自己就好像這地上的一只螞蟻一樣,螻蟻之命,螢火之光,真的能夠與那皓月爭輝么?
看看現(xiàn)在那些有頭有臉的人,混的風(fēng)生水起的人,哪一個不是富二代,哪一個不是官二代,走到哪一句我爹是誰,不管這是不是丟人,問題是就好使,老百姓辦事,一個小事需要辦個十天半月,可是人家到了哪,一句我我爹是誰,立馬通關(guān)。
誰也不要瞧不起誰,人家能夠辦成事,這就是最好的證明。
哎……。
人生,這就是我苦苦追尋的人生么?
他不禁暗想,自己學(xué)歷不低,身手不錯,經(jīng)歷不淺,這應(yīng)該算是很優(yōu)秀了,可是自己尚且如此的艱難活著,那些不如自己的人,豈不是要忍氣吞聲?
不行,人生短短數(shù)十載,與其茍且的活著,不如爭一日之輝,也比數(shù)十年失去了自我要好一些。
嗯……,秦遠(yuǎn),呵呵,來吧,我楊明愿意陪你玩上一次,事情沒到最后,誰也不知道誰才是真正的勝利者。
就算失敗,那也無怨無悔。
打定了這個主意,楊明才邁開大步的往回走。
楊明喜歡走路,尤其喜歡在走路的時候思考,這是他難得的,相對比較清閑平靜的時間。
一路走回了夢如歌舞廳,時間已經(jīng)是晚上十一點(diǎn)多了。
兄弟幾個一直在等楊明,因?yàn)樵诨厝サ臅r候楊明給他們打了電話,報了平安。
雖然夜已經(jīng)深了,但是兄弟們都沒有困乏的感覺。
誰都看的出來,這一次的危機(jī)并不小。
楊明把龍一鳴和齊彪叫到了一個包間之內(nèi)。
二人從他的表情上就看的出來,問題似乎有些嚴(yán)重,而楊明也沒有隱瞞他們的意思,畢竟這一次不僅關(guān)系到他自己的生死和利益,同樣也關(guān)系到龍一鳴和齊彪的將來。
所以,他想讓兩個人也說說自己的看法。
他把那秦遠(yuǎn)的意思和兄弟二人簡單的說了一下,并且將自己對這件事的分析也說了一遍,聽完之后,龍一鳴氣的直拍桌子,嘴里罵罵咧咧,但卻說不出一點(diǎn)有用的意見來。
齊彪倒是有些想法,不過一時也沒有開口,而是皺著眉頭問楊明:“老弟,不知道你的打算是?”
龍一鳴也饒有興趣的看了過去。
楊明笑了笑,我能有什么打算?
“呵呵,我只能答應(yīng),不是么?”
“明哥,那怎么行。吭蹅冃值艹鰜黻J蕩,為什么就要聽他們的指揮?咱們這樣逍遙自在的多好,我他媽的就不明白了,老子在這賺自己的錢,礙著他們什么事了?真是欺人太甚,真要是把老子給惹急了,老子弄點(diǎn)炸藥跟他同歸于盡。”
龍一鳴又開始犯了病,不過楊明也習(xí)慣了,這些話就是一些解氣的話而已,不能當(dāng)真,他比較在意齊彪的意見。
齊彪白了龍一鳴一眼,也沒多理他。
“老弟,你真的想好了?如果我們真的加入了龍翔集團(tuán),那以后可就沒有了自由,而且我想,他們想要讓我們做的事,絕對不是些合法的勾當(dāng),真要是以后除了問題,我們的后果你應(yīng)該明白的,那個老黑就是個很好的例子!饼R彪神色有些擔(dān)憂的看著楊明,說道。
“哼哼!”
楊明冷笑了幾聲。
“那怎么辦?不答應(yīng)?就憑我們是人家的對手么?別說小胳膊擰不過大腿,我們在人家的面前連小胳膊都算不上,頂多就一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