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女人?!”
胡不歸三人連忙站到一邊,同時深深的垂下了腦袋。
林大人這是干啥去了?
怎么又跟女人扯上關(guān)系了?
“曹大哥,如果我說這是誤會,你信不信?”
林榮欲哭無淚的道。
“我們是兄弟,你都說了,我當(dāng)然就會信。”
曹天闕點頭之時,眼中盡是鄙夷。
“哎喲!”
林榮氣得直拍大腿,“老哥,那娘們兒不是欽天監(jiān)的人嗎?怎么又跑到咱們這兒來了?”
“誰說她是欽天監(jiān)的?”
曹天闕不解的眨巴著眼睛。
“額……”
林榮的心里,頓時生出了一種,十分不好的預(yù)感。
“她到底是什么人?”
他又連忙的問。
“她叫秦有容,是三司參謀使……”
曹天闕道。
“唉,嚇我一跳,原來只是參謀使。
林榮這才松了口氣,“老哥,此事真的是誤會,明天我準(zhǔn)備一份厚禮,麻煩您幫我送過去,化解一下……”
“我不去!”
曹天闕連忙搖頭,態(tài)度極為堅決的拒絕道。
“這點忙都不幫?咱們可是兄弟。『冗^血酒的!這不是你說的嗎?參謀使是輔職,沒什么話語權(quán),入不得正堂……”
“本官堂堂應(yīng)龍衛(wèi)正牌大統(tǒng)領(lǐng),區(qū)區(qū)一些誤會,愿意備上厚禮主動低頭認(rèn)錯,并還有您這尊大人物出面化解,她怎么也得給三分薄面吧?”
林榮不愿意了,梗著脖子道。
“老弟啊,你快別說了!我之前只是說,參謀副使是輔職,什么時候說參謀使是輔職了?更何況,你沒聽見,她的名頭前面,還有‘三司’兩個字嗎?”
曹天闕急切的解釋道。
“?!”
林榮直接懵逼。
“沒錯,東西兩廠,六扇門,以及咱們應(yīng)龍衛(wèi),她都是參謀使,大武三司之內(nèi),有此官職的人就她一個!”
曹天闕繼續(xù)解釋。
“阿噗!”
林榮差點一口老血噴出去。
“還是陛下親封的……”
“阿噗!”
“她的曾爺爺乃是逝去的當(dāng)朝帝師,當(dāng)朝宰輔以及國子監(jiān)大祭酒上官潔老爺子,都是她的師傅!”
“臥槽?”
“同時,她還是漠北虎賁軍軍師,五年前,她年僅二十三歲,便已在漠北指揮虎賁軍兩萬大軍,絞殺了漠北熊蠻三萬精銳,一戰(zhàn)成名,三軍莫不心服……”
“我想哭……”
“對了,幾個月前,陛下還親自加封了她為鳳閣學(xué)士!”
“啥玩意兒?學(xué)士面前,還帶閣?”
林榮是真的麻了。
學(xué)士這個官不算什么,但前面帶閣或殿,意義可就大不一樣了。
就比如說,當(dāng)朝宰輔,就是東閣大學(xué)士!
雖然對方的鳳閣后面,少了個‘大’字,但那特么也是帶閣的!
“女的,也能當(dāng)帶閣的學(xué)士?”
“別問了,陛下的心思,那是天心難測,誰能全部弄清楚?”
曹天闕無奈一嘆,又問,“天機(jī)策你知道不?”
“知道,僅次于《大武皇極功》的絕學(xué),那是一本天書,看都看不懂,所以自大武立國之后,無人將之修成……”
林榮點頭。
“不是無人修成,而是就只有她一個人修成了!憑借此絕學(xué),她還重新推演,改進(jìn)了紅衣大炮以及火槍。新的火器,不論是射速還是殺傷力,都有了跨越式的提升,不日就能在戰(zhàn)場上顯威……”
曹天闕說到這里,不由狠狠的揉了揉鼻子,“我說這些,你能明白不?”
“這個……,老哥,冒昧問一下,你該不是在故意嚇我吧?為什么我以前,就不知道有這么個奇人?”
林榮驚駭?shù)牡纱罅搜劬,問?br>
“她是陛下的秘密大殺器,知道的人自然能知道,不知道的人,只能說明他沒有知道的必要,你才剛來天都,不知道也很正常!
曹天闕滿臉的鄭重。
“此事,如果總指揮使大人出面,能化解不?”
林榮還抱著一絲僥幸。
“別說總指揮使大人的下落,現(xiàn)在只有陛下知道,即便是我們找到了他,且他也愿意幫忙,恐怕……,面子還是不太夠!”
曹天闕苦惱的道。
“臥槽!老哥,麻煩派人幫我送一份道歉信過去,我先溜了!”
林榮直聽得頭皮發(fā)麻。
“你去哪兒?”
“天上云間!”
林榮話音未落,身影就已經(jīng)消失了。
胡不歸三人也連忙咧著嘴,齜著牙,緊跟而去。
“?!’
曹天闕人都傻了。
出了這么大的事情,你丫的還有心思……
沒別的,一個字,服!
他哪兒知道,在林榮的心里,現(xiàn)在只有天上云間才是安全的。
那秦有容畢竟是個女子,不會去那種地方。
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不行,得趕緊逃離天都,否則的話,心理壓力實在是太大了!
……
“林大人啊,您到底是怎么得罪的,那個恐怖的女人。浚
坐進(jìn)包房之后,胡不歸三人滿臉不解的問。
按理來說,這之間根本就不搭著。
“別問了!
林榮以手扶額,心里無語到了極點。
“好吧!
三人只好收起了好奇心,劉暉又取出一張請柬,道,“林大人,翰林院那邊……”
“直接回絕!”
林榮想也不想的道。
請他去參加文會?
這不擺明了是鴻門宴嗎?
當(dāng)我傻是不是?
“好,明日一早,我便親自去回絕。”
劉暉點頭。
“等會兒!”
突然,林榮眼睛又是一亮,“說說那什么狗屁文會的具體情況!
“明白!
劉暉面色一肅,出聲解釋道,“這所謂的文會,其實就是以天都的進(jìn)士文官為主,匯聚天下文人墨客,舉辦的舞文弄墨的盛會……”
“地點在天都東門外,觀瀾湖旁的登龍閣,那里乃是天都附近最大的湖泊,與我們大武兩大水系之一的北江相連。而登龍閣,更是已經(jīng)有兩千多年的歷史了,屬于游覽勝地……”
“文會大致兩年舉行一次,具體由國子監(jiān)和翰林院的文官決定,奪魁之人,便可在登龍閣的某處墻上,留下自己的墨寶,從而流傳千古……”
直至聽完,林榮心中頓生計較。
“取相關(guān)輿圖過來!”
他出聲道。
“卑職馬上回鎮(zhèn)撫司!”
王成走得快,回來的也快。
隨著輿圖展開,林榮的臉上,慢慢浮現(xiàn)出了笑意。
登龍閣,附近有不少的碼頭,商貿(mào)尤為的發(fā)達(dá)。
正是三教九流的匯聚之地……
“林大人,那文會之事,明日還回絕嗎?”
見林榮已經(jīng)心里有數(shù),并合起輿圖之后,劉暉又出聲問。
“當(dāng)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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