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芬的兒子韓碩!”秦心蓮逐漸從震驚中緩和過來,才又道:“前段時間淑芬突然和我說她兒子有女朋友了,然后給我發(fā)了照片,我當時就覺得這女孩子有點眼熟,沒想到竟然是少騫老婆!
傅仁洲驚得瞪大眼睛,“少騫老婆這膽量真是絕了,一腳踩兩條船,她不怕翻船嗎?少騫這孩子對付人的手段,可不是一般的狠戾,她就不怕他一怒之下砍了她的另一條腿嗎?”
秦心蓮覺得穆老爺子和夜嵐對楚然評價都挺高的,又覺得她不是那種亂搞男女關系的壞女孩。
她說:“等等,也許那個女孩子是少騫老婆的雙胞胎姐妹?我打電話問問淑芬!
電話很快被接通,秦心蓮問,“淑芬,你在干嘛呢?”
林淑芬聽見好友的聲音,笑著說,“剛坐上麻將桌,你來嗎?”
秦心蓮開誠布公的說,“我剛參加完朋友的生日派對就不去了。對了,我在朋友的生日派對上,遇見一個和阿碩女朋友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孩!
“你遇見然然了?”林淑芬詫異的問。
秦心蓮道:“好巧,那個女孩子的小名也叫然然,她姓楚。”
“那就是阿碩的女朋友啊,我本來還打算找機會介紹你們倆認識,沒想到你們倆自己先遇上了。怎么樣?我未來媳婦長得漂亮吧?”林淑芬的言語中盡是驕傲。
“確實很漂亮呢!鼻匦纳忂沒想好該怎么和好友說,楚然一腳踩兩條船的事情。
林淑芬沉浸在做喜婆婆的喜悅中,又將楚然夸了一通才掛斷電話和牌友們奮戰(zhàn)。
秦心蓮想到兩個好友都對楚然評價很高,可楚然卻做出腳踏兩條船的事情,她氣不過道:“不行!我得打電話和阿嵐說清楚!”
“阿嵐今天這生日過得夠心塞了,你要不緩緩再說?”傅仁洲開口阻攔。
秦心蓮聯(lián)想到洪袖設計楚然的事情,猜測道:“少騫老婆太會演戲了,你說洪袖會不會是被她設計的?”
傅仁洲不贊同道:“雖說少騫老婆品行不端,可夜巧和洪袖這對母女一看就不是個好東西。老婆,你就別胡思亂想了,這件事情處理起來很麻煩,處理好了,你是大好人,處理不好,你就里外不是人了,所以不如讓它順其自然吧。”
秦心蓮覺得傅仁洲說的有道理,可心里還是堵得慌,她說,“我想想阿嵐和淑芬被耍的團團轉,就好氣啊!仁洲,你說她看著那么乖巧懂事,心思怎么就那么壞呢?難怪她養(yǎng)父母對她不好,這要是我女兒,我打不死她!”
傅仁洲笑著抱住秦心蓮柔聲哄著,“你就少操點閑心吧,操心容易長皺紋哦!
“哎!”秦心蓮嘆了口氣,抬眸看向傅仁洲時,意外發(fā)現(xiàn)傅仁洲和楚然的眼睛如同復制,她用手捏住他的眼瞼,“你把眼睛瞇一點,我看著就煩!
傅仁洲和秦心蓮幾十年如一日的恩愛,這還是秦心蓮第一次用這么不耐煩且夾雜著些許厭惡的語氣對他說話。
傅仁洲一臉受傷的捂住胸口,語氣難以置信的問,“你這是厭倦我了?”
秦心蓮被逗笑了,她摸了摸傅仁洲的臉,“我只是突然覺得你和少騫老婆的眼睛太像了,我一看見你就會想到她,所以我覺得心煩。”
傅仁洲寵溺地捏了下秦心蓮的嘴巴,笑著說 “我還覺得她嘴巴像你呢。”
老夫老妻在幽靜的小路上打打鬧鬧,說說笑笑。
穆家老宅,主臥里。
楚然為了擺脫被藥物控制,拿水果刀在胳膊上劃了一道深深的口子,險些傷到了大動脈。
家庭醫(yī)生來的時候,她情緒異常激動,未免她再做出什么傷害自己的事情,家庭醫(yī)生給她注射了鎮(zhèn)定劑,讓她好好睡一覺。
看著楚然毫無血色的小臉,夜嵐心中有愧,她對穆少騫說:“少騫,是嬸嬸對不住你們夫妻倆!
“嬸嬸,這件事情與您無關,您又何必將責任往自己身上攬?”穆少騫說。
“我娘家人做了傷害你們的事情,我也有推卸不掉的責任!币箥谷滩蛔×鳒I,這可把穆峰心疼壞了。
穆峰抱住夜嵐,聲音溫柔:“好了,孩子們不會怪你的,你今天也累壞了,回房休息一會吧?”
夜嵐又看了眼楚然,叮囑穆少騫道:“少騫,然然受了不小的驚嚇,你一定要寸步不離的照顧她,等她醒來之后,你一定要告訴她,你一直陪在她身邊!
“嬸嬸放心,我會照顧好她的。”穆少騫道。
穆高遠扯了扯宋泠錦胳膊,示意她該離開了,她卻翻著白眼看他,“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