癱軟在沙發(fā)里的楚然聽見手機(jī)響了,鉚足了力氣才將手機(jī)從口袋里拿出來。
可她還沒來得及看清是誰打來的電話,手機(jī)就被冷北墨搶走了。
冷北墨看了眼手機(jī)上的備注,譏笑一聲,“我的小受老公,這是你給你老公起的名字?嘖嘖,難怪你愿意為了金錢出賣自己,原來是家里的男人不行呀?”
楚然本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再用這張卡了,所以沒給穆少騫改備注。
“你到底想怎么樣?”楚然渾身力氣像是被抽干了一樣,連說句話都費(fèi)勁。
冷北墨勾起楚然的下顎,笑得一臉欠抽,“我想看你像條母狗一樣,毫無尊嚴(yán)的匍匐在地上對我搖尾乞憐,求我狠狠蹂躪你!
楚然氣得渾身發(fā)顫,她使出洪荒之力對著冷北墨的臉吐了口唾沫,眸中盛滿濃烈的厭惡。
還從未有誰敢這么羞辱冷北墨,他氣得一巴掌甩過去,打得楚然兩眼直冒金星。
一巴掌還不夠解氣,冷北墨一把扯住楚然頭發(fā),將她拖到地上,用腳踩住她的臉,用力碾壓著。
“你自己不要臉貼上來,現(xiàn)在還跟我裝什么貞潔烈女?”冷北墨半彎下腰,朝楚然臉上啐了口唾沫。
楚然頭皮疼的厲害,以至于冷北墨用力踩著她的臉,她都沒有任何知覺。
“你和蘇小美一樣能裝,難怪你們倆能成為好朋友。”
“她今晚給我發(fā)了信息,求我不要傷害你,我說了,只要她過來陪我,我就放了你。”
“可她到現(xiàn)在都沒過來,看樣子她是不愿意為了友誼而犧牲自己!
楚然想到蘇小美曾遭受過冷北墨的迫害,眼底的怒火更加熾烈了,“你簡直就是個瘋子!”
“對,他就是個瘋子!”蘇小美的突然出現(xiàn),讓楚然和顧北墨都愣住了。
楚然反應(yīng)過來,用盡全身力氣喊道:“你走!”
“然然,對不起,是我害了你!碧K小美說著,眼淚就止不住的往下流。
楚然已經(jīng)沒力氣說話了,只能無聲的哭泣著。
她希望蘇小美快離開,因?yàn)樗蓄A(yù)感,蘇小美留下來的下場會比她慘得多。
“冷北墨,我來了,你放了然然!碧K小美聲音發(fā)顫,聽得出來她很害怕。
“想讓我放了她,你知道該怎么做!崩浔蹦捯粑绰,蘇小美掄起一個啤酒瓶狠狠朝著頭上用力砸過去。
砰地一聲,玻璃渣四濺。
蘇小美頭破血流,她臉上卻沒有半點(diǎn)痛苦之色。
巨大的視覺沖擊令楚然感到一陣眩暈,差點(diǎn)暈死過去。
“就這?你也太沒誠意了?是不是非要我扒光她,你才能乖點(diǎn)?”冷北墨說著撕開楚然領(lǐng)口,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
穆少騫沖進(jìn)包廂時(shí),就聽見衣服布料撕裂的聲音,他循聲望去,看見令他暴怒的一幕。
被冷北墨踩在腳下的楚然衣不蔽體,那雙平日里盛滿倔強(qiáng)和固執(zhí)的眸子,變得渙散無神又空洞。
穆少騫關(guān)掉室內(nèi)的燈,縱身一躍踹飛冷北墨。
他出現(xiàn)在過于突然,動手速度又快,等冷北墨想看清來人是誰的時(shí)候,燈已經(jīng)滅了,自己的身體也飛了出去。
穆少騫脫下外套包裹著楚然,小心的將她抱起來放在沙發(fā)上,才又轉(zhuǎn)身走向冷北墨。
“我是冷氏總裁,你敢對我動手,你想不活了!”冷北墨爬起來捂著疼痛不止的胸口,看著黑影逼近,想拿身份震懾住對方。
穆少騫一記掃堂腿直接將他撂倒,隨后便是如雨點(diǎn)般的拳頭落下,打的冷北墨嗷嗷直叫。
揍爽了之后,穆少騫抱著楚然離開魅夜酒吧。
穆少騫開車打算帶楚然去醫(yī)院檢查一下身體,可還沒到醫(yī)院,她就開始不安分了。
楚然感覺渾身燥熱的難受,她想找一塊冰涼的東西貼一貼。
感覺左側(cè)有冷風(fēng),吹著很舒服,便下意識湊過去?缮眢w被安全帶束縛著,她急得哭了出來。
穆少騫聽見她嚶嚶啜泣的聲音,誤以為她清醒了,將車?吭诼愤,想問問她怎么了?
可他剛一靠近,就被她兩只胳膊死死纏住了脖子,而她的紅唇準(zhǔn)確無誤的吻住了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