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陽!”
“你卑鄙!”
“你無恥!”
“你下賤!”
“你簡直不得好死!”
蕭晴的臉色慘白如紙,指著高陽的手指都在顫抖,她心態(tài)直接崩了,朝著高陽痛罵道。
天殺的!
這是人嗎?
高陽卻聞言,當即瞇著眼,整個人露出一抹極為享受的表情,
“啊!舒服了。”
“多么令人愉悅的稱贊!
他一陣嘖嘖的開口。
這蕭晴當時可差點要了他的命,這他可一直記得。
此刻。
他渾身暢快,整個人舒坦到了極點。
噗!
蕭晴看著高陽那一臉享受的樣子,內(nèi)心一個沒忍住,熱血上涌,忍不住的又噴出一口鮮血。
“高陽,我做鬼……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
蕭晴噴完這口血后,直接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高陽見狀,有些愕然的搖搖頭道,“這就暈了?”
“就這點承受力?”
“還不如這陳智呢!”
說完。
高陽也沒了興致,轉(zhuǎn)身朝著天牢外走去。
陳智聞言,也是臉色一白,整個人都萎靡了。
他連高陽離開的背影都沒看兩眼,顯然已經(jīng)陷入了一種極為自閉的狀態(tài)。
對一個謀士而言,反向操作無疑是最誅心的!
而他,竟活生生有三次!
這計一出,若按照高陽所說,大量的神經(jīng)病,地痞無賴,全都一齊涌入齊國,那場面他都不敢想。
而這一切,全拜他一人所賜!
走出天牢,金色的陽光籠罩在高陽的身上,暖洋洋的,帶著溫暖。
高陽淡淡的朝身后的沈煉道,“沈大人,看好他們!
“尤其是陳智此人,以后說不定能派上用場。”
“是!”
沈煉聞言,滿臉恭敬的道。
他沈煉辦案多年,見過無數(shù)窮兇極惡之徒,也見過各種刑訊逼供,但從未見過如此……殺人誅心!
高陽甚至沒有動用任何刑具,只是平靜地敘述,卻令兩人直接道心崩碎。
這手段,不可謂不恐怖!
“行了,錦衣衛(wèi)大牢畢竟是大乾一等一機密的地方,高某一介白身,不宜久待,否則豈不是壞了規(guī)矩,那就不好了!
“沈大人,高某就先告辭了!
高陽說了一聲,便朝門外走去。
沈煉聞言,嘴角猛地一抽。
但他還是一臉恭敬的道,“沈煉恭送高相!”
隨后,他朝麾下使了個眼神,數(shù)個錦衣衛(wèi)也是快速出了錦衣衛(wèi)的大門,涌入街道的人流。
“……”
就在高陽離開天牢后不久,青云坊的消息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傳到了季家。
“什么?”
“那高陽戴著一個面具,親自前去青云坊為高長文出頭,胡三娘兩場全敗,并且對其動手,被隨身護衛(wèi)的錦衣衛(wèi)就地格殺了?”
季梆聞言,猛地從太師椅上站起,臉色瞬間煞白,手中的名貴瓷杯驟然掉在地上,摔的粉碎。
“完了!”
“這次完了!”
季梆一張蒼老的臉上,滿是恐懼。
季博長也萬萬沒想到,事情竟會發(fā)展成這個樣子。
但他見季梆動怒,便下意識的出聲安慰道,“爹,這青云坊我們做的很干凈,胡三娘一死,線索也就斷在這了,應(yīng)該牽扯不到我們的身上!”
但下一秒。
啪!
季梆直接動手,一巴掌扇了過去。
季博長被打的一個趔趄,臉都紅了,一股巨大的疼痛襲來,令他整個人都傻了。
“爹,你打我干嘛?”
季博長捂著臉,一臉的委屈。
“蠢貨!”
“高陽親自出面,錦衣衛(wèi)直接動了手,那這件事就一定會驚動陛下!”
“這段時間整個長安城,誰人不知你小泥鰍之名,又誰人不知趙家一事背后是活閻王在出謀劃策,你當陛下是傻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