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婉兒去換衣服時。
高陽穿著大褲衩,直接起了身,他嘴里罵罵咧咧的道。
“草!”
“我高陽倒要看看誰這么缺德,沒事來湯池里比賽噴翔,真特么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了!”
“今日我高陽不把你們的腚眼給打爆,我高文和的名字倒著寫!”
高陽滿臉暴怒。
一眾下人想攔,但瞅見是高陽的一張臉,也只能紛紛勸阻。
高陽一路暢通無阻。
很快。
他見到了門口的方榮。
方榮見到高陽,神色極為復(fù)雜。
“方家主,特么的誰啊,這么沒素質(zhì)?瞧這樣子,來頭不小。
高陽雖然動怒,但從方榮的舉動,也察覺到了房間內(nèi)眾人身份的不一般。
“哎!”
“高大人推開門一看便知,正好高大人足智多謀,也可想想辦法,勁頭太足了,再這樣噴下去,小人很擔(dān)心啊!”
高陽滿臉冷笑。
“想辦法?”
“這等沒素質(zhì)之人,我高文和不打爆他的腚眼,那都算手下留情了,還想辦法?”
若是往常,既知里面人的身份不一般,他也就一笑了之,離去算了。
但今日,他怨念非常大。
就差一點(diǎn),就那么一點(diǎn)!
下一秒!
高陽一把打開房門。
當(dāng)見到里面的一切,高陽的臉色驟然巨變!
高峰正趴在地上,撅起大腚,滿臉痛苦,他剛停歇一會兒,但外面清場還沒結(jié)束,他也沒法沖出去,否則真是無臉見人。
但現(xiàn)在,他又陡然來了感覺。
并且這感覺更猛,更強(qiáng)烈!
恰好,他看到了高陽!
“陽兒!”
高峰趴著,朝高陽無力的伸出手,語氣中滿是苦澀。
咻!
在高陽極度驚恐的目光中,一股黃色不知名物體,直沖天花板而去。
就如小型噴泉,天女散花一般。
“嘶!”
高陽一陣頭皮發(fā)麻。
而他的二叔高林遠(yuǎn),也沒好到哪去,臉上也滿是痛苦之色。
唯一的幸存者,一向殺伐果斷,身為大乾六大國公之首的高天龍,此刻無助的像是一個形如槁木的老人。
自打高陽穿越后,還是第一次見到高天龍這般無助。
沖出去,名聲廢了。
不沖出去,只能躲在房間一角,默默忍受幾人互噴。
啪!
高陽一把關(guān)上了房門。
他轉(zhuǎn)身就走,就像是下了某種決心一般,一張臉變的極為沉默。
不遠(yuǎn)處,上官婉兒換了一身衣服,朝著高陽走來,她滿臉好奇的道,“高陽,是誰這般沒有素質(zhì),竟在公眾之所,行此之事?”
高陽沉默的搖搖頭,隨后道。
“不認(rèn)識。”
“沒見過。”
“不知道!
“真不熟!
“……”
次日。
陽光初升,仿佛一切都沒有發(fā)生。
一大早。
高長文的小院內(nèi)。
高靈看著滿院的雞屎,還有先前兇的不得了,現(xiàn)在卻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大公雞,臉上露出了一陣絕望之色。
“完了!”
“真完了!”
高靈小臉皺在一起,臉上閃過濃濃的擔(dān)憂之色。
外面。
在外瀟灑了一夜,吃飽喝足的高長文優(yōu)哉游哉的走了進(jìn)來,當(dāng)看到滿院的雞屎。
他快步上前,尖叫的道。
“什么情況?”
“我就一夜未歸,這雞吃了瀉藥了?拉的這么猛?”
但當(dāng)看到高靈,高長文又走上前道,“靈兒,好不容易的休沐之日,不多睡一會兒,怎么一大清早就來了二哥的院內(nèi)?”
高靈眨巴著眼睛,楚楚可憐的道,“二哥,我干了一件錯事!
“我心有愧疚!
“我想坦白,我想做一個好孩子!
“哦?”
“什么錯事?”
高長文一臉好奇。
高靈低著頭,兩只蔥白的手指糾結(jié)在一起,最終,才緩緩出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