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早點說出來,他至于挨一頓嗎?
草啊!
高陽滿臉無辜,弱弱的道,“祖父動怒,孩兒一時之間,大腦宛如宕機一般,一片空白!
“令父親大人平白無故的挨了一頓,孩兒心中愧疚萬分,孩兒真該死。
高峰直接擼起袖子,“你……”
但高天龍直接呵斥道,“退下!”
“父親大人,這孽畜分明是故意的啊,他就是想看你揍孩兒,其心可誅啊!”
高峰急了,尤其是感受到屁股的生疼,一股無名火更是洶涌而出。
“住口!”
“身為高家家主,這分明是你要想辦法解決的事情,現(xiàn)在卻令陽兒殫精竭慮,你這個父親,已是失敗,現(xiàn)在還想對陽兒動手,你怎么好意思的?”
“嗯?”
高天龍盯著高峰,直接嚴厲的斥責。
高峰說不出話。
他算看明白了。
哪怕沒有高陽后面那番話,倒霉的也是他!
這高天龍,護犢子太嚴重了。
高陽則在一旁綠茶的道,“祖父,你別呵斥父親大人了,父親大人為了這個家,也做了太多,雖然時常毫無理由揍孫兒,但孫兒從來不記恨父親大人,孫兒只會心疼父親大人!
高天龍嘴角一抽,深深看了一眼高陽。
但他還是朝高峰道,“瞧瞧陽兒的覺悟,再看看你這個當父親的,也不知羞愧!”
高峰差點一口血噴出來。
這些話,茶味太濃了。
高天龍也有點受不了了,他雖然依舊呵斥了高峰,但全身的雞皮疙瘩也起來了。
因此,他連忙轉(zhuǎn)移話題道,“陽兒,你為定國公府謀求了一條生路,但這一千萬兩銀子,如何是好?”
“這太多了!
談到正事,高天龍深吸一口氣,一雙眸子中也浮現(xiàn)出擔憂。
錢到用時方知少。
高峰也開口說道,“定國公府一生清名,縱是一些賞賜,也分發(fā)給一些傷殘的將士,府中撐死拿出五萬兩銀子!
“哪怕賣老夫褲衩子,也湊不出多少錢!
高陽看了一眼高峰,不知道高峰為何會有這份執(zhí)念。
他這褲衩子,誰要啊?
他高陽的褲衩子,說不準還能引一眾少女爭奪。
但他開口道,“一千萬兩銀子的確是個天文數(shù)字,但要想天下寒門子弟皆受一定的恩惠,拿少了不行,也持續(xù)不了多久!
“這件事,注定是一件燒錢之事,若是代價不夠大,天下世家,早就干這件事了!
高天龍沒說話,雙眸憂愁。
他在想搞錢之法。
但很快,高陽便開口道。
“這一千萬兩銀子雖然多,但祖父不必憂愁,孫兒心中早有妙計!”
高陽說到這,眼中彌漫出一股自信。
一時間,高峰和高天龍兩人齊齊看向高陽。
“陽兒,你有辦法?”高天龍開口問道。
高陽淡淡一笑,隨即道,“孫兒出身資本家,縱是做好事,又怎會吃虧?”
“天下歷來大災,各地世家紛紛搭建粥鋪,除去那些真正心懷天下的善人,世家真正所求的不過是一個善名。”
“這善名看著無用,但要想變現(xiàn),極為容易!
“縱然是那育嬰堂柳大善人,在育嬰堂的齷齪,未曾曝光之前,他的糧鋪生意,在睢陽城也是一騎絕塵的!”
“道理很簡單,同樣的一個糧鋪,同樣的價格,一個平平無奇,一個是行善事的柳大善人開的,祖父選哪個?”
高天龍眼前驟然一亮。
“陽兒,你的意思是,這名聲可用來做生意?老夫差點以為你要大貪特貪!”
高天龍看向高陽,重重松了一口氣。
高陽干咳兩聲道,“祖父,這你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