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溪今天心情不錯,所以看著胖嘟嘟的赤煙鯉也十分順眼,從儲物戒指里面拿出來一張大餅撕吧撕吧丟進(jìn)了魚池里面。
“你們都餓壞了吧?快吃吧!”
赤煙鯉們含淚把大餅爭搶著吃完了。
鳳溪覺得它們怪可憐的,又拿出來一張大餅丟給了它們。
赤煙鯉們:“……”
你是想撐死我們嗎?!
好歹毒的女人!
好在鳳溪心里惦記尹長老的事情,喂了兩張大餅之后就蹦跶回了屋里。
赤煙鯉們在身后不斷吐著泡泡,無聲的咒罵。
這么說吧,鳳溪家的祖墳都被它們用意念挖了好幾百回了!
藺向川好奇道:“鳳祖,我怎么瞧著這些赤煙鯉好像有些不同尋常?”
赤煙鯉只有淺顯的靈智,可是魚池里面的那幾尾看起來很是靈動,尤其是吃大餅?zāi)菑?qiáng)顏歡笑的樣子簡直演技爆棚!
鳳溪就把赤龍的事情說了一遍。
藺向川當(dāng)即感慨道:“鳳祖,要么說您是有大氣運(yùn)的人呢!就連赤龍這樣的神獸都讓您碰見了!”
鳳溪苦笑了一聲:“大氣運(yùn)?那你是沒見過我被天雷劈得跟孫子似的!
不過,你這么一說,我也納悶,要說天道不是人吧,我頓悟的時候它給我賜福!
你說它是人吧,還總派劫雷劈我,你說這是怎么回事?”
藺向川:“……”
我哪知道!
他正冥思苦想的時候,血噬寰說道:“這還用問嗎?!這狗天道得了瘋病,一陣清醒一陣糊涂,所以才貓一陣狗一陣的!”
鳳溪挑眉:“那您說狗天道劈我的時候是清醒還是糊涂的呢?”
血噬寰沒好氣的說道:“我又不是狗天道,我哪知道?!”
藺向川:“……”
你倆一口一個狗天道合適嗎?
不說別的,就沖你們這話,人家天道就該劈你們!
不過,他很快就想到他現(xiàn)在是元神狀態(tài),弄不好一現(xiàn)身就會被雷劈,頓時在心里也默默罵了一聲狗天道!
他們仨在這說話的時候,君聞已經(jīng)在施展術(shù)法清掃屋子了。
雖然屋子里面并沒有什么灰塵,但是這時候必須得展現(xiàn)師兄的愛!
景炎比他慢了半拍,一邊搖頭苦笑一邊跟著一起清理屋子。
在獻(xiàn)殷勤這方面,他別說這輩子了,下輩子也追不上五師弟。
尹長老急得抓耳撓腮,但是又怕貿(mào)然現(xiàn)身驚著鳳溪。
在院子里面轉(zhuǎn)了幾圈之后,還是決定先去找司馬宗主,然后通過司馬宗主來當(dāng)個中間人,幫著他們師徒牽線。
于是,撒丫子去找司馬宗主了。
此時,司馬宗主正在往身上裝備防御靈器,袍子里面穿了好幾層鎧甲,又復(fù)習(xí)了一下打開通往昊天圣境密道的靈印。
實在不行,他就準(zhǔn)備到昊天圣境里面避避風(fēng)頭。
反正現(xiàn)在四位太上長老也算自己人了,多少會護(hù)著他一點(diǎn)。
他這邊還沒搗騰完,尹長老風(fēng)風(fēng)火火就來了,剛一現(xiàn)身就把司馬宗主嚇得一趔趄。
不是他膽子小,實在是心虛啊!
“尹,尹長老,您來了?”
尹長老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你怎么了?怎么像見鬼了似的?”
司馬宗主心說,之前可不就是見鬼了!
不過,現(xiàn)在我是怕你揍我啊!
他見尹長老神情除了激動之外并沒有什么怒氣,心想,莫非他還不知道鳳祖的事情?
想到這里,他穩(wěn)了穩(wěn)心神說道:“之前在昊天圣境里面發(fā)生了點(diǎn)事情,我心里有些不安穩(wěn)!
尹長老當(dāng)即問道:“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司馬宗主心里一瞬間轉(zhuǎn)過很多念頭,最后心一橫,橫豎是個死,不如直接告訴他算了!
于是,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尹長老,晚輩對不起您!我有罪!我有大罪!”
尹長老懵圈了!
“這,這從何說起?你先起來,說說到底是怎么回事?”
司馬宗主:“我還是跪著說吧,這樣我心里還能好受一些。”
尹長老有些無語:“你愿意跪著說那就跪著說吧!”
司馬宗主從儲物戒指里面拿出來一個瓷瓶,對尹長老說道:“您先吃兩枚凝心丹吧,要不然我怕您承受不住!
尹長老被他給氣樂了!
“我大風(fēng)大浪經(jīng)過了多少,我有什么承受不住的?!就算你告訴我,我要噶了,我眉頭都不會皺一下!
司馬宗主神情復(fù)雜的看著他:“這事兒比您要噶了還嚴(yán)重。”
尹長老:“……”
老頭子心里有些沒底了,比他噶了還嚴(yán)重?
那是發(fā)生什么事了?
難道長生宗要被覆滅了?
還是昊天鏡出問題了?
他一邊想著一邊把司馬宗主遞過來的凝心丹吃了:“說吧,到底怎么回事?”
司馬宗主一臉擔(dān)憂的看著他:“我可要說了,您老一定要挺住啊!”
尹長老踹了他一腳:“磨磨唧唧還能不能說了?”
踹完了,他心里納悶,怎么感覺踹到了什么堅硬的東西上面?
司馬小兒這是修煉什么鍛體術(shù)了?
司馬宗主知道拖不過去了,只好把事情經(jīng)過一五一十說了一遍。
說完,他就做好了迎接暴風(fēng)雨來臨的準(zhǔn)備,各種防御靈器全都開啟了。
主打一個保命要緊。
誰知道老頭子在盛怒之下會做出什么滅絕人寰的事情出來?!
不過,他發(fā)現(xiàn)沒什么動靜。
難道他沒說清楚?
下一瞬,尹長老哽的一聲暈了過去。
照理說尹長老還不至于這么脆弱,但是這段時間四位太上長老和司馬宗主都守在昊天鏡里面,他生怕四位峰主鬧什么幺蛾子。
所以,他除了偶爾在昊天鏡外面守著,大多數(shù)時間都在四峰之間穿梭,可以說身心俱疲。
如今又得知了這么一個炸裂的消息,一時急怒攻心,這才暈倒了。
司馬宗主嚇得不輕,趕緊又是喂丹藥又是呼喚,總算是把尹長老給喚醒了。
尹長老盯著司馬宗主,從牙縫里面擠出來一句話:“司馬小兒誤我!”
司馬宗主心說,別說罵我司馬小兒了,就算你罵我司馬小孫兒我都沒意見。
誰讓我理虧呢!
尹長老是真?zhèn)摹?br>
他已經(jīng)把鳳溪當(dāng)成自己徒弟了,結(jié)果現(xiàn)在人家變成他祖宗了!
這世上還有比這更讓人難過的事情嗎?!
就在老頭子無比傷心的時候,書房外面有人笑瞇瞇的說道:
“宗主,我?guī)煾杆先思沂遣皇窃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