嫻嬪氣得兩眼一翻直接暈倒了過去。
這下好了,眾人又回到皇后宮里。
當(dāng)太醫(yī)院的太醫(yī)正在給嫻嬪診脈時,皇上得知消息后,下了朝就立馬來到皇后宮里。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嫻嬪會暈倒。”皇上一走進(jìn)皇后宮里就黑著臉說道:
蔣純惜在心里翻了個白眼。
看看吧!這就是癲公,別看已經(jīng)厭惡上了嫻嬪,但一旦嫻嬪出了什么事,立馬就又心疼上了。
“是嬪妾打了嫻嬪,這才把嫻嬪氣暈過去的,皇上若是想替嫻嬪出氣,那就干脆廢了嬪妾,將嬪妾直接打入冷宮吧!”話說著,蔣純惜就哭的好不委屈,“皇上昨晚還說了,嫻嬪今日要是欺負(fù)了嬪妾,讓嬪妾盡管回敬回去,可現(xiàn)在一聽到嫻嬪暈倒了,皇上就又心疼上嫻嬪了!
“嗚嗚,嬪妾就不應(yīng)該相信皇上的話,也不應(yīng)該把皇上奉為嬪妾心目中的天神,像嬪妾這樣身份卑微的人哪比得上嫻嬪,皇上心里最愛的果然只有嫻嬪,嬪妾就是皇上隨意逗弄的玩意而已。”
“你…你…”皇上真是又生氣又心疼,“朕都還沒說什么呢?你倒先怪起朕來了,看來朕真是把你給寵得太過了!
“皇上還是別再說這種話了,”蔣純惜像看負(fù)心漢一樣,梨花帶雨看著皇上,“皇上心里最在意的分明是嫻嬪,嬪妾算哪個排面上的人!哪有那個福分得到皇上真正的寵愛。”
“皇上雖然沒說什么,可你一進(jìn)來就黑一張臉,這只要不眼瞎的人都看得出來,您是因為嫻嬪暈倒的事在動怒,覺得您的心肝寶貝被人給欺負(fù)了,您來皇后宮里,這是來替您心肝寶貝出氣來的!
蔣純惜的話得到眾嬪妃心里一致的認(rèn)同。
可不是來替嫻嬪出氣的,不然干嘛黑著一張臉,真不知道皇上是不是有戴綠帽子的嗜好,不然怎么到現(xiàn)在還是對嫻嬪寶貝得不行,難道就真的不介意嫻嬪給他戴綠帽子。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皇上要是真介意嫻嬪給他戴綠帽子,那嫻嬪就不會到現(xiàn)在還活得好好的,那個姓顧的侍衛(wèi)被凈身之后,也不會送到嫻嬪宮里去讓嫻嬪細(xì)心照顧。
嘖嘖!真是沒想到,原來皇上有戴綠帽子的嗜好,總之皇上的濾鏡在這些嬪妃面前又碎了一次。
就拿容貴妃來說。∪葙F妃現(xiàn)在看著皇上那張臉怎么就那么厭惡呢?就跟厭惡嫻嬪一樣的厭惡。
“皇上,”皇后開口說道,“臣妾身為皇后,按道理說不應(yīng)該有偏袒的行為,但臣妾此時不得不替珍貴人感到委屈,嫻嬪直到今日還在往珍貴人身上潑臟水,非得坐實了珍貴人和那個顧炎森有不清不楚的關(guān)系,珍貴人為了維護(hù)皇上的清譽確實跟嫻嬪爭執(zhí)了幾句!
“可嫻嬪倒好,請完安從臣妾宮里出去后還不放過珍貴人,在臣妾的宮門口當(dāng)著這么多奴才的面,還是要坐實珍貴人和那個顧炎森不清不楚的關(guān)系,珍貴人一怒之下這才打了嫻嬪,畢竟嫻嬪不在乎皇上的清譽,但珍貴人可是維護(hù)皇上的清譽維護(hù)得緊!
“皇上,臣妾可以作證,皇后說的都是真的!比葙F妃趕緊說道:
“皇上,臣妾也可以作證!被蒎查_口說道:
而隨著惠妃的話落下,其她嬪妃也都紛紛開口作證,這讓皇上的臉色更加的黑了。
不過他此時臉黑是沖著嫻嬪去的。
而就在這時候,太醫(yī)從里間走了出來。
“凌太醫(yī),嫻嬪怎么樣,沒什么大礙吧!”皇后看著太醫(yī)問道:
“皇后娘娘,嫻嬪懷孕了,所以在氣急之下,這才暈倒過去的,只要吃上兩副安胎藥就沒什么事了!
太醫(yī)的話讓眾人都給愣住了。
嫻嬪懷孕了,嫻嬪竟然懷孕了。
“哈哈!”皇上緩過神來就開懷大笑起來,“好好好,實在太好了,朕終于盼到嫻嬪有孕了。”
皇后可是費了很大的勁才沒讓自己失控:“凌太醫(yī),嫻嬪懷孕幾個月了!
“堪堪兩個多月。”凌太醫(yī)回答道。
“皇上,您還是別高興的太早了,”蔣純惜開口給皇上潑了一盆冷水,“您難道忘了那個顧炎森嗎?要知道,兩個月之前顧炎森可是還沒被凈身呢?”
“哼!”隨即蔣純惜不屑的冷哼道,“皇上也不想想,嫻嬪為什么這么多年來一直未能懷上孩子,可當(dāng)她和一個侍衛(wèi)不清不楚時,卻如愿懷上了孩子!
皇后眼睛頓時一亮,還給了蔣純惜一個滿意的眼神,但開口說出來的話卻是:“珍貴人,不可胡說,皇嗣的事豈能拿來胡說!
“皇后娘娘,臣妾倒覺得珍貴人的話并沒在胡說,”容貴妃開口說道,“嫻嬪嫁給皇上已經(jīng)有十二年的時間吧!除去冷宮那三年之后,嫻嬪可是一直最受寵的,但她的肚子就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可當(dāng)她和一個侍衛(wèi)不清不楚的事暴露后,嫻嬪卻如愿懷上了孩子,這要說其中沒什么貓膩,臣妾可是不相信的!
惠妃:“是!皇后娘娘,臣妾也覺得嫻嬪的胎有異,這要是不重視起來,恐怕混淆皇嗣血脈的事就要發(fā)生了,到時候難道要臣妾的二皇子跟一個野種兄弟相稱不成。”
“都給朕閉嘴,”皇上發(fā)怒道,“全部都給朕滾回去!
皇上都發(fā)怒了,眾嬪妃自然不敢再多做逗留,連忙麻溜的滾了,連凌太醫(yī)也趕緊趁機(jī)離開,不然誰知道最后倒霉的會不會是他,畢竟嫻嬪有孕的事可是他診斷出來的。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嫻嬪肚子里的孩子難道真是野種不成。
凌太醫(yī)不敢再想下去了,這種事情,可不是他一個太醫(yī)能好奇的。
眾人都走了之后,但蔣純惜卻一點離開的意思都沒有。
“你還不走,”皇上頭疼看著蔣純惜,放軟語氣道,“行了,你也趕緊回你的鸞鳴宮去,別讓朕真對你動怒!
“嬪妾不走,”蔣純惜倔犟說道,“嬪妾要親自去問問嫻嬪她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誰的,這件事情不搞清楚,嬪妾心里就難安,回去也只會讓自己坐立難安而已,所以嬪妾才不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