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的是,要是娶侄女進門能抵消蔣純惜的怒氣,那說不定蔣純惜就不會在其他地方再對付寧信侯府,讓他們寧信侯府能有一絲喘息的空隙,不用提心吊膽哪天蔣純惜對皇上吹枕邊風,讓皇上把寧信伯府給抄家了。
“父親,就按照妹妹說的辦,讓兒子娶表妹進門吧!”厲仁懷開口說道,“妹妹的命握在蔣純惜那個賤人手里,我們也只能任由她那個賤人驅(qū)使,只要妹妹能留得一條命在,那咱們寧信侯府還怕沒有復起的機會嗎?”
“呵!說的你好像有多能耐似的,”厲父現(xiàn)在看兒子真是越看越不順眼,“就按照女兒說的辦吧!不過婚禮必須低調(diào)再低調(diào),就不用發(fā)帖子宴請賓客了,隨便安排頂轎子悄咪咪的把薛雪柔抬進門就行!
“父親,”厲仁懷不滿道,“表妹是嫁給我,又不是給我當妾,怎能只悄咪咪的把她抬進門,這就算不能大擺宴席,但至少娶妻該有的禮數(shù)和規(guī)格也要照著來吧!”
“你給我閉嘴吧!”這是厲母的聲音,“能讓你娶薛雪柔那賤人進門就已經(jīng)不錯了,還想要什么禮數(shù)和規(guī)格,你就不怕大張旗鼓辦婚禮又會惹怒蔣純惜!
“畢竟蔣純惜想要你娶薛雪柔,為的就是讓薛雪柔嫁進來受盡磋磨的,就這么個情況下,你覺得蔣純惜會樂意薛雪柔風風光光,大張旗鼓的嫁到寧信伯府來嗎?”
“仁懷啊!”厲母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這都已經(jīng)什么時候了,你那腦子能不能把那點情情愛愛給擠掉,難道說你非得要為了一個女人,把咱們寧信伯府推入萬劫不復的地步,你才要來后悔莫及嗎?”
厲仁懷張張嘴想說什么,可這話到嘴邊還是把話給咽了進去,畢竟母親的話并不是危言聳聽,而讓他為了表妹失去所有,讓整個寧信伯府陷入萬劫不復的地步,這自然也不是他愿意看到的。
“這件事就是這么說定了,”厲父拍板說道,“你隨便找個日子,就把薛雪柔給抬進門!
“知道了,”厲母頭疼的揉了揉眉頭,“我等會就讓人去找日子,盡快把薛雪柔給抬進門來!
厲仁懷:“父親,母親,要是沒什么事的話,那兒子就先告退了。”
厲父不耐煩的揮揮手,讓兒子趕緊滾,他現(xiàn)在真是一點也不樂意多瞧這個兒子一眼。
厲仁懷對父母行了個禮,就轉(zhuǎn)身離開直接出府去了。
至于去哪,這不是廢話嗎?
當然是去找薛雪柔。
“什么,”薛雪柔一臉不可置信看著厲仁懷,隨即眼淚就掉了下來,“表哥,我都已經(jīng)落到這個地步了,現(xiàn)在連薛家都不能回了,只能沒名沒分被你安排在這個宅子里,可為什么蔣純惜還不放過我!
“她那個賤人長著一副歹毒的心腸,自然是不會輕易放過你,”話說著說,厲仁懷就幫薛雪柔擦擦眼,“雪柔,你不用害怕,也不用擔心什么,有我在呢?我一定不會讓你受太大的罪,更何況母親打小那么疼愛你,她怎么可能就真下得去手把你往死里磋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