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母話一落下,她和蔣父也起腳離開了。
至于嚴(yán)婧洳和陸丹萱,她們早在蔣純惜離開時就跟著一塊離開了。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駱母氣得都要破口大罵了,“有他們蔣家這樣欺負(fù)人的嗎?這是完全沒把我們駱家放在眼里啊!”
“你給我閉嘴,”駱父沖駱母大聲吼道,“要不是你干出來的蠢事,不然蔣家敢如此理直氣壯偏袒他們的女兒嗎?”
“還有你教出來的兒子,玩不起就別在外面養(yǎng)小情人,自己都搞出了私生子,怎么就還有臉讓蔣純惜給他守身如玉,還真是把自己當(dāng)盤菜了,他想在外面彩旗飄飄,家里紅旗不倒,那當(dāng)初就應(yīng)該找個小門小戶的女人結(jié)婚,而不是找家世相當(dāng)?shù)呐私Y(jié)婚!
“給我轉(zhuǎn)告你兒子,”駱父用手指著駱母說道,“讓他給我認(rèn)清點現(xiàn)實,要是再有下一次的話,那他就給我滾出駱氏集團(tuán),反正我又不是只有他這么一個兒子,真把老子這張臉給丟盡了,那大不了我就換個繼承人就是了,又不是只有他這么一個兒子可以選擇!
放下狠話后,駱父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駱母崩潰大哭起來:“姓駱的,你怎么能說出如此沒良心的話,我告訴你,只要我不死,你就休想讓私生子認(rèn)祖歸宗,別妄想讓私生子取代我兒子!
于子文和向晨旭面面相覷,兩個人也不知道說什么好。
但話又說回來了,今晚這件事他們雖然站在駱鵬源這邊,但心里也覺得駱鵬源有些過分了,畢竟是駱鵬源先在外面養(yǎng)情人的,而且連私生子都有了,甚至還把小情人帶回駱家去養(yǎng)胎,這完全就是把蔣純惜的臉放在腳底下踩。
人家蔣純惜沒有跟他撕破臉,只是找了男模消遣一下而已,他駱鵬源憑什么像個妒夫似的不說,還放出狠話威脅蔣純惜。
真是的,早知如此,他們就不應(yīng)該給駱鵬源打電話才是。
駱鵬源從手術(shù)室里推出來時,人還昏迷不醒著。
沒錯,蔣純惜直接把駱鵬源砸得頭破血流不說,還讓駱鵬源暈倒了過去,而醫(yī)生給他頭上縫傷口時給打了麻醉,所以駱鵬源從手術(shù)室被推出來時,人并沒有清醒過來。
蔣純惜是坐上蔣父的車,跟著蔣父和蔣母回到蔣家的。
“你說你也真是的,下手怎么就那么狠,這要真把人給砸出個什么好歹來,看你要怎么辦,”一回到家坐到沙發(fā)上,蔣母就對女兒不滿說道,“也不知道駱鵬源現(xiàn)在是什么個情況,該不會真有個什么好歹吧!”
“媽,你就放心吧!你女兒我下手時有分寸的,駱鵬源不會有什么事的,頂多也就是縫上個幾針而已!笔Y純惜語氣淡淡說道:
“這個駱鵬源也著實不像話,”這是蔣父的聲音,“自己在外面搞女人就算了,還妄想著純惜給他守身如玉,看把他給能的,還真當(dāng)我們蔣家是軟柿子不成!
隨即蔣父就看向女兒:“你做的不錯,就駱鵬源那種自大的男人,就必須給他臉狠狠的教訓(xùn),不然他還不得越發(fā)蹬鼻子上,真把自己當(dāng)成天皇老子了,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也不瞧瞧他自己是個什么東西!
“哼!玩不起,那就別蹦噠到牌桌上面去,”蔣母譏諷道,“真是的,就沒見過像駱鵬源這樣沒品的男人,虧我之前還一直以為他是個好的,可結(jié)果怎么著?口口聲聲說愛咱們純惜,那發(fā)誓的話跟不要錢似的,但還不是照樣出軌了!
“最惡心的是,他自己出軌可以,可卻還要威脅純惜不能出軌,這是什么邏輯,是又菜又愛玩嗎?還是說,真當(dāng)自己是天皇老子了!
“對了,”蔣母看向女兒,“要不然你去醫(yī)院做個全面的檢查吧!你和駱鵬源結(jié)婚這么多年了,可是肚子卻一點動靜都沒有,這雖然百分之五十可能是駱鵬源的問題,但也有一半的幾率問題出現(xiàn)在你身上!
“所以你還是去醫(yī)院做個詳細(xì)的檢查,這要是身體有什么問題的話,也正好趁早治療!
“我早就做過了,我的身體沒什么問題,”蔣純惜說道,“因此我在想,既然我的身體沒什么問題,可我和駱鵬源結(jié)婚這么多年卻一直懷不上孩子,那有沒有可能,有問題的是駱鵬源。”
蔣母表情就跟吃了屎一樣:“那肯定就是駱鵬源的問題了,真是個沒用的廢物,身為男人連最基本讓女人懷孕的能力都沒有,不是廢物是什么……”
“不對,”蔣母話鋒一轉(zhuǎn),“如果駱鵬源有那方面的問題,那他養(yǎng)在外面那個小情人怎么可能懷孕,該不會那孩子根本就不是駱鵬源的種,他駱鵬源給人當(dāng)了接盤俠吧!”
“哈哈!”蔣母可樂笑了起來,“真是笑死人了,他駱鵬源該不會就真有那么蠢吧!男人蠢成他那樣也沒誰了。”
“如果駱鵬源真蠢成那樣的話,那我們跟駱氏的合作就該重新再審視一下了,”蔣父蹙眉說道,“畢竟駱鵬源蠢,但駱父可不蠢,等駱父發(fā)現(xiàn)兒子就是個蠢貨,那肯定會放棄駱鵬源,換去培養(yǎng)私生子!
“真那樣的話,那咱們兩家的聯(lián)姻豈不是就沒什么用途了,一些合作自然要重新估量,不然等哪天被駱氏反咬一口,那對蔣氏的損失將是巨大的。”
“確實要該重新衡量一下和駱氏的合作,暗中留一手才行,”蔣母非常認(rèn)同蔣父的話,“當(dāng)然要是我們蔣氏先發(fā)制人就更加的好了,與其防備著駱氏跟我們蔣氏使壞,倒不如我們先從駱氏身上狠狠咬下一塊肉來!
“爸,媽,我就先回樓上去了!笔Y純惜站起身來,實在懶得聽蔣父蔣母的討論,更何況現(xiàn)在確實很晚,她只想趕緊回樓上的房間去睡覺。
原主雖然嫁人了,但她的房間蔣家一直替她保留著,每天都有讓傭人打掃,為的就是她這個女兒偶爾想回來娘家住就能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