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蔣純惜的問題,難不成是你的問題?”駱母這話對一個男人來說可是很扎心,“不然怎么解釋你們結(jié)婚這么多年,蔣純惜的肚子一點動靜也沒!
“這怎么可能?”駱鵬源表情很是激動,“我的身子怎么可能會有問題!
“這不就得了,”駱母翻了翻白眼道,“不是你的問題,那肯定是蔣純惜的問題,所以我讓那個肖如嫣把肚子里的孩子生下來,這有什么不對的地方。”
“鵬源。 瘪樐敢荒樀目嗫谄判钠饋,“我知道你寶貝蔣純惜寶貝得緊,可你就算再如何寶貝一個女人,也不能讓自己絕后吧!”
“總之你好好想想吧!我可是你的親媽,難道我這個親媽還能害了自己的兒子不成。”
駱鵬源這下沒吭聲了,而看著兒子沒有吭聲,駱母眼眸的得意掩蓋都掩蓋不住。
哼!因為兒子寶貝蔣純惜,這些年來她可沒少受蔣純惜的氣。
而現(xiàn)在好了,兒子不但在外面養(yǎng)了小情人,甚至連私生子都搞了出來,這以后她倒要看看,蔣純惜還怎么仗著兒子寶貝她,就處處給她這個婆婆氣受。
駱鵬源從駱家離開后,就回到了他和蔣純惜居住的別墅。
而剛好蔣純惜這時候也已經(jīng)回來了,駱鵬源進門的時候,蔣純惜正坐在落地窗前抽煙。
駱鵬源瞳孔增大,隨即快步上前拿掉蔣純惜手里的煙:“純惜,你怎么抽煙了,你明知道你的身體不好,怎么能抽煙糟蹋自己的身子。”
“呵!”蔣純惜不屑笑了起來,“駱鵬源,你怎么就還好意思在我面前惺惺作態(tài),還有,我們不是說好了嗎?在我沒有徹底原諒你之前,這個家不準你再回來!
“現(xiàn)在怎么著,你打算說話不算話了,”蔣純惜表情嘲諷了起來,“不過也是,你駱鵬源說的話就跟在放屁一樣,聽聽也就得了,要是真的相信了你的話,恐怕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蔣純惜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就是因為相信你,才讓你有機會一而再的來傷害我,所以你現(xiàn)在表現(xiàn)出一副很關心我身子的樣子,真是顯得無比滑稽可笑。”
“純惜,你別這樣,”駱鵬源表情痛苦道,“我是那么的愛你,怎么愿意傷害你呢?可是……”
“可是什么,”蔣純惜嗤笑打斷駱鵬源的聲音,“你是想說,你在外面養(yǎng)小情人有什么迫不得已的苦衷,跟別的女人在床上顛龍倒鳳時,把你痛苦的夠嗆!
“呵!”蔣純惜發(fā)出一聲冷笑,“駱鵬源,你怎么就這么惡心,怎么就這么會演呢?就沖你這演戲的技能,你不去當鴨還真是可惜了。”
“滾,”蔣純惜拿起一旁的抱枕砸在駱鵬源身上,“馬上給我滾出去,我告訴你駱鵬源,我們之間的感情徹底完了,我是絕對不會再給你機會的。”
“不過你放心,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改變主意了,不打算跟你離婚了,我媽說的沒錯,像咱們這種家族聯(lián)姻講究的是利益,什么感不感情的那就是笑話而已,你駱鵬源在外面包養(yǎng)小情人,我也去外面包養(yǎng)一個就是了,根本沒必要和你大動干戈鬧什么離婚!
“純惜,就當我求求你了,你不要說這種話來刺激我好嗎?”駱鵬源一副崩潰的樣子,“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你,你想要怎么恨我都沒關系,但求你別說出這種話來刺激我!
“你明知道我有多愛你,根本無法接受你出去外面找其他的男人,那樣的畫面我光想想就受不了,所以就當我求求你了,別再繼續(xù)說這種話來刺激我好嗎,不然……”
“不然怎么著,”蔣純惜用輕蔑的眼神看著駱鵬源,“不然你還想弄死我不成!
隨即蔣純惜就站起身來,揪住駱鵬源的衣領,讓他的眼睛和自己的眼睛對視:“那你現(xiàn)在就弄死我。∥沂Y純惜要是反抗一下的話,那我的名字就倒過來寫!
隨即蔣純惜就松開駱鵬源的衣領,還后退了兩步,一副無比厭惡駱鵬源的樣子:“駱鵬源,這是你逼我的,你把那個全心全意愛你的蔣純惜逼成了一個極端的瘋子!
“我告訴你,你駱鵬源敢包養(yǎng)小情人讓我丟臉,那我就加倍的償還給你,你就等著瞧吧!瞧我怎么帶著其他男人招搖過市的,到時候我倒要看看,別人是笑話我多呢?還是笑話你多!
“純惜,你要是敢出去外面找男人,那我們就一起去死,”駱鵬源表情露出一種變態(tài)的瘋狂,“你別以為我在開玩笑,我說得到做得到!
“哈哈!”蔣純惜哈哈大笑起來,隨即拿起桌子上水果盤里的水果遞給駱鵬源,“那你現(xiàn)在就證明給我看,來,把這刀拿穩(wěn)了,先往我身上捅一刀,再往你身上也捅一刀。”
“不是說要跟我一起死嗎?那就做出來給我看看,可別光耍著嘴皮子功夫讓我瞧不起你。”
駱鵬源不可置信看著蔣純惜:“你…你……”
“怎么著,不敢啊!”蔣純惜向前走了兩步,手里的水果刀就抵著駱鵬源的肚子,“剛剛放狠話的時候不是挺能的嗎?怎么這么快就當起縮頭烏龜來了,只不過你不敢,但我蔣純惜可是敢的狠!
只見蔣純惜臉上的表情狠厲了起來,她手里的水果刀就插進駱鵬源的肚子。
駱鵬源推開蔣純惜,一只手僅僅捂住血流不止的傷口,表情震驚還略著恐懼看著蔣純惜,腳步更是一步一步的往后退。
蔣純惜左手的指尖點了點右手水果刀上面的血,然后放在嘴上,伸出舌頭舔了一口,隨即對駱鵬源露出一個病嬌那種瘋狂勁的笑容:“原來血的味道是這樣的啊!只不過你駱鵬源的血好像腥臭味更重了些。”
“不過也是,就你這樣的人渣,血的味道自然不會好聞到哪里去,”隨即蔣純惜把手里的水果刀往地上一扔,眼神輕蔑給了駱鵬源一個白眼,“記住了,以后別再拿同樣的話來威脅我,不然下次我可不僅僅只會給你一刀而已,畢竟你要是非得要找死,那我要是不成全你的話,豈不是也太說不過去了,誰讓我們好歹有著這么多年的感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