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幾天時間,姚瑾瑜整個人別提多憔悴了,更是瘦了好多。
瞅瞅那小模樣,看著別提多可憐了,也讓蔣純惜看著心情別提多舒暢了。
“這不是姚六小姐嗎?”蔣純惜面帶微笑看著姚瑾瑜道,“難道今天姚六小姐也要去佛堂撿佛豆嗎?這都已經(jīng)幾天了,瞅瞅姚六小姐人都清瘦了呢?”
姚瑾瑜憤恨看著蔣純惜,可沒等她開口說什么,她身后的一個婆子連忙上前討好看著蔣純惜道:“奴婢給蔣姨娘行禮了!
“嬤嬤趕緊起來!笔Y純惜語氣溫和看著對方道:
那個嬤嬤起身后,還是照樣討好看著蔣純惜:“蔣姨娘,奴婢知道您心善,但這心善也要分人的,有些人根本不值得別人對她心善!
話說著,那個嬤嬤就一臉鄙夷撇了姚瑾瑜一眼:“這也就是夫人心善,不然像這種不知所謂的女人,就應(yīng)該直接處理掉得了,真以為被大公子八抬大轎抬進(jìn)來,就覺得自己是這個家的主子了,竟然還敢威脅上夫人。”
“依奴婢看。∧承┤司褪翘焐馁v皮子,不狠狠收拾幾頓,就看不清自己的身份,還真把自己當(dāng)成個東西。”
姚瑾瑜氣得渾身都微微顫抖起來,但她實在沒膽量說什么,畢竟這兩個嬤嬤厲害的手段,她這幾天可是深深的領(lǐng)教過,所以姚瑾瑜敢說什么啊!
她只能把自己的頭低下,掩飾住自己眼里翻騰的恨意。
“嬤嬤說的是,”蔣純惜目光輕蔑看向姚瑾瑜,臉上還照樣帶著微微的笑容,“有些人確實很不知所謂,要我說。∧蔷褪琴v人就是矯情,不狠狠收拾幾頓,根本不知天高地厚,真當(dāng)丞相府是她自己的娘家嗎?”
“柳葉,”隨即蔣純惜示意柳葉道,“兩個嬤嬤這幾日來想來也是夠辛苦了,拿上幾兩銀子打賞給兩個嬤嬤。”
“是,姨娘。”柳葉馬上拿出五兩銀子塞進(jìn)去說話的那個嬤嬤手里。
兩個嬤嬤自然是興高采烈的謝賞,同時也知道該怎么做,畢竟拿了賞銀那就得好好辦事,不然人家蔣姨娘憑什么給她們賞銀呢?
蔣純惜目光輕蔑的在姚瑾瑜身上又打量了一眼,這才帶著柳葉走了。
“走!還愣著干嘛?”這是另外一個嬤嬤的聲音,只見她推了姚瑾瑜一把,差點沒把她推倒在地,“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東西,真以為你是大公子八抬大轎娶回來的,你就能比得上蔣姨娘嗎?”
“我勸你還是別癡心妄想了,這就算你能一直占據(jù)著大公子嫡妻的身份,但只要大公子一直不承認(rèn)你這個嫡妻,那你別說和蔣姨娘比了,就連蔣姨娘身邊的丫鬟都比不上!
“這庶女就是上不得臺面,”說話的嬤嬤把賞銀揣進(jìn)兜里里,表情嘲諷看著姚瑾瑜道,“難怪大公子都懶得多看她一眼,瞅瞅她這副上不得臺面的樣子,連蔣姨娘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這也就難怪大公子根本沒把她當(dāng)回事!
姚瑾瑜感覺一口鮮血都涌上喉嚨了,但她除了死死忍住之外,完全就不敢說什么。
而秋雨和秋晴也是氣得眼眶都通紅了,可是她們也不敢說什么,畢竟這兩個嬤嬤的厲害,她們也是深深的領(lǐng)教過。
蔣純惜來到丞相夫人的院子時,丞相夫人剛好用完早膳。
蔣純惜接過奴婢呈上來的茶杯遞給丞相夫人。
丞相夫人接過茶杯,抿了一口茶漱漱口,就又把茶杯遞給蔣純惜。
蔣純惜把茶杯遞給身后的柳葉后,這才開口說道:“夫人今日瞧著精神頭不錯,想來是昨晚睡了個好覺!
“蔣姨娘說的是,”程嬤嬤笑瞇瞇道,“夫人昨晚難得睡了個好覺,看到夫人終于能睡個好覺,老奴這顆懸著的心總算能放下心來了!
“只是一個晚上睡個好覺有什么用,”丞相夫人語氣懶懶道,“要是能讓我少受點氣,讓我能一直都睡個好覺,那才是阿彌陀佛菩薩保佑了。”
“唉!”隨即丞相夫人嘆了口氣,“不過!我這就是癡心妄想,有那樣一個孽子,我能沒被氣死就不錯了,還想一直能睡個好覺,簡直就是白日做夢。”
“其實大公子心里還是很孝順夫人的,”蔣純惜連忙說道,“早上大公子出門的時候,還跟妾打聽了夫人的身體狀況,還說了今天回來會來跟夫人請安呢?”
“所以妾覺得,大公子雖然確實總做出一些讓夫人生氣的事,但其實大公子內(nèi)心對夫人是很孝順的,也就是大公子一時糊涂,讓人給迷惑了,這才總是惹夫人生氣,妾相信大公子以前沒被人給迷惑之前,絕對是夫人心目中頂頂好孝順的好兒子!
“可不是,”程嬤嬤點點頭說道,“大公子以前沒有被人迷惑之前,對夫人那可是頂頂?shù)男㈨,從來就沒有做過一件出格的事讓夫人生氣!
“所以!說來說去都怪那該死的狐貍精,把大公子好好的一個孩子給引導(dǎo)壞了,這才讓夫人總是生氣。”
丞相夫人點了點頭,非常認(rèn)同程嬤嬤的話。
可不就是這個理,以前兒子沒被姚瑾沫迷惑住之前,對她這個母親可是孝順的很,無論哪一方面,從來就沒有讓她操過心。
就是被姚瑾沫那個狐貍精給迷惑住之后,兒子這才完全變了個樣,總是來氣她這個母親。
隨之丞相夫人就看著蔣純惜的肚子:“你這伺候浩豐也有幾個月時間了,肚子怎么就還沒個動靜,要不要讓大夫給你好好把把脈看看!
姚瑾瑜那個賤人丞相夫人是不指望了,因此可不就盯上了蔣純惜的肚子。
總之。∷@輩子是不指望能抱上嫡孫了,除非兒子休了姚瑾瑜,再重給她娶個兒媳婦進(jìn)門。
可問題是,兒子那個孽障肯嗎?
他為了姚瑾沫都不怕被人嗤笑娶了個庶女進(jìn)門,哪怕是把父母給氣死都無所謂,所以丞相夫人能指望他腦子清醒過來,把姚瑾瑜給休了,再重新娶個妻子進(jìn)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