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珠從蔣純惜眼眶掉落下來,只見她急切的搖搖頭道:“沒有,大公子,奴婢沒有,奴婢之所以給自己裹上一層布,那是因為…因為……”
蔣純惜露出一副羞恥的表情,只顧著眼淚直掉,實在再也說不下去。
胡浩豐臉色徹底黑了下來:“我倒要看看,你這個丫頭到底在隱藏什么?”
話說著,胡浩豐就動手去扯開蔣純惜胸前裹著布。
蔣純惜羞恥的臉色都發(fā)白了,身子還瑟瑟發(fā)抖起來,就在胡浩豐徹底把她胸前裹著布扯開時,蔣純惜立馬用雙手死死環(huán)抱住胸前。
“大公子,您就饒了奴婢吧!”蔣純惜可憐巴巴哀求道,“奴婢這里很丑,實在不敢玷污大公子的眼。”
胡浩豐疑惑看著蔣純惜,雖然他剛剛沒來得及看清楚,但也清楚那美景可跟丑沾不上邊。
所以這個小丫頭到底在說什么。
隨即胡浩豐就掰開蔣純惜的兩只手臂:“本公子倒要看看,你所說的丑到底是什么個丑法!
話音一落,胡浩豐感覺自己的呼吸都急促了起來,兩只眼睛也都猩紅了起來。
而看著胡浩豐這樣,蔣純惜非常絕望的崩潰哭了起來:“奴婢就說了奴婢這里很丑,大公子為什么就不相信奴婢的話,非得要看呢?”
胡浩豐詫異看著蔣純惜,這個丫頭對美丑到底有著什么樣的誤解,這到底哪丑了,這簡直就是男人為之瘋狂的美。
隨即胡浩豐就身體力行的,好好教導(dǎo)了蔣純惜美丑的定義,今天說什么也要掰正這個丫頭對美丑的定義。
這就是上天的杰作,雖然胡浩豐沒有碰過任何女人,但他就是覺得再也沒有女人的身子能比得上蔣純惜這具身子。
當(dāng)然姚瑾沫被他忽略掉。
畢竟姚瑾沫可是他心目中的女神,怎能拿來跟一個奴婢相提并論呢?
哈哈!精華部分全部讓我給刪掉了,刪得我的心好痛。
不過這也沒辦法,現(xiàn)在審核實在太嚴(yán)格了,真的是什么都不能寫,我之前寫的那些稍微出格的全部讓我給刪掉了,刪得我的心都在滴血。
真是懷念以前的網(wǎng)文,那時候想怎么寫就怎么寫,不像現(xiàn)在這樣,連寫個親親都要擔(dān)驚受怕的。
這天晚上,蔣純惜自然是和胡浩豐同床共枕的,胡浩豐當(dāng)然不可能放開她,讓她到地上去打地鋪。
冰肌玉骨,蔣純惜這具身子改造到極致,連冬暖夏涼都給改造了出來,所以在這炎熱的夏天,胡浩豐抱著她睡非但不感到熱,反而涼爽的很,這讓胡浩豐更加稀罕蔣純惜了。
早上胡浩豐醒來時,蔣純惜在他懷里睡得正香。
胡浩豐忍不住往蔣純惜額頭上親了一口,就準(zhǔn)備起床。
而蔣純惜在這時候迷迷糊糊醒了過來:“大公子,您這是要起了嗎?”
話說著,蔣純惜揉了揉眼睛讓自己清醒一點,隨即就坐起身來:“奴婢這就伺候大公子起床梳洗!
因為蔣純惜身上沒穿衣服的原因,因此她這一坐起來,可不就又把胡浩豐的眼睛給看直了。
“又來勾引本公子,”胡浩豐把蔣純惜摟進懷里,“要不是本公子要上早朝,不然非得又要讓你求饒不可!
昨晚雖然沒有做到最后一步,但是他也算把該做的都給做了個遍,讓這個小丫頭可是哭著連連求饒。
蔣純惜臉色頓時又羞又惱:“大公子,您實在太壞了,您怎么能這樣欺負奴婢呢?您真是壞死了。”
雖然她這具身子還稚嫩了些,但經(jīng)過改造的身子有一個缺點,那就是特敏感。
所以胡浩豐昨晚對她做的事情,說句不好聽的,那就是折磨呀!
因此她昨晚的求饒那是真的在求饒,而不是在做戲,她是真的快被胡浩豐給整瘋了。
而一想到那樣的事,接下來兩年時間還得繼續(xù)受著,蔣純惜就感到真要給瘋了,她這算不算自作孽不可活。
在古代女人只有來的葵水,那才算是真的成人了,蔣純惜打算著等十五歲再來葵水,關(guān)于這一點只要花點積分,那她想什么時候來葵水就什么時候來。
至于為什么要吊著胡浩豐兩年時間,那自然是男人都是犯賤的玩意,特別她這次要拿下的還是胡浩豐這種十級舔狗的男人,這要是想在他心里占據(jù)一塊重要的位置,那就絕對不能讓他太容易得手。
胡浩豐眸子一暗:“本公子還能更壞,現(xiàn)在先放過你,晚上本公子再好好收拾你!
要不是時間不允許,不然他肯定要跟這個小丫頭再胡鬧一次。
胡浩豐洗漱完就準(zhǔn)備出門去了,因為上早朝的時間早,所以朝臣上朝之前根本顧不上吃早膳,只會帶點點心在路上吃。
“乖乖的等我回來,”胡浩豐摸了摸蔣純惜的頭說完,就看著柳玉和柳葉道,“本公子不在,你們給我好好伺候純惜這丫頭,要是讓本公子知道你們敢陽奉陰違,那下場你們應(yīng)該知道的!
“奴婢不敢。”柳玉和柳葉連忙惶恐道,心里把蔣純惜又恨得要死。
那個小賤人,還真是把大公子給迷住了。
胡浩豐冷厲的目光在柳玉和柳葉身上掃視了一圈后,這才表情溫和看著蔣純惜:“有我給你撐腰,這個院子里除了我之外,就是你最大了,所以要是有人敢不將你放在眼里,看你年紀(jì)小欺負你的話,你不用怕什么,等我回來給你做主!
“嗯!”蔣純惜笑著點點頭,看來她昨晚的罪沒白受,沒看這會胡浩豐對她說話的語調(diào)改變了嗎?
沒再對她自稱本公子了,而是我了。
呵呵!男人!只要讓他身心爽了,那自然是什么都好說。
與此同時,丞相夫人院子這邊。
丞相夫人伺候好丈夫,目送著丈夫去上早朝后,這才對程嬤嬤詢問道:“昨晚浩豐院子里的人有沒有遞什么消息過來!
程嬤嬤把剛泡好的茶呈給丞相夫人,這才開口說道:“夫人,好消息!大公子院子里的人說了,大公子昨晚不但讓那個丫鬟伺候沐浴,還讓那個丫鬟守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