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陸中鶴雖然喜歡她,但骨子里對于普通人的輕視,并不會因?yàn)橄矚g嚴(yán)茵可就有什么不一樣。
嚴(yán)茵可心里氣得那叫一個咬牙切齒,自然忍不住脾氣也上來了:“憑什么?憑什么就因?yàn)槟闫拮討言辛,你答?yīng)我的婚禮就取消了,是你自己說過,會給我一個隆重的婚禮,好讓別人不會把我小瞧了去!
“可現(xiàn)在就因?yàn)槟闫拮討言辛,你就連個婚禮都不愿意和我舉辦,反正我不管,你就算沒辦法給我個隆重的婚禮,但至少也得給我個簡單的婚禮,不然要是連個婚禮都沒有,你讓別人如何看待我,你那圈子里的那些朋友,誰又會把我當(dāng)回事。”
陸中鶴松開了嚴(yán)茵可,臉色也冷了下來:“哼!還說什么只是愛我這個人,沒想到只是一個婚禮而已就讓你原形畢露了,說到底你還不是跟那些愛慕虛榮的女人沒什么兩樣,愛的也只是我的身份地位和錢而已!
“中鶴,我真的只是愛你的人,我要是不愛你的話,這半年來能沒名沒份的跟著你嗎?”嚴(yán)茵可抱住陸中鶴的手臂,“我為了跟你在一起,連名聲都不顧了,你要是不要我,我一個失了貞潔的女人還怎么活,還會有哪個男人要我!
“所以中鶴,你別生我的氣好嗎?我想要一個婚禮,最主要的也只是想給我家里人一個交代,不至于讓我家里人在親戚朋友面前沒臉!
“畢竟哪有嫁女兒不舉辦婚禮的,你要是連一個簡單的婚禮都不愿意給我,那你讓我和我的家人在親戚朋友面前還怎么做人!
“嚴(yán)茵可,你好像沒有搞清楚一件事,就你的家庭背景,你能讓我陸中鶴愿意給你個名分,你們家的祖墳就已經(jīng)冒青煙了,你怎么就還有臉跟我提要求,”陸中鶴表情輕蔑道,“你給我記住了,我陸中鶴愿意給你的東西,你想要什么都好說,可要是我不愿意的話,那就什么都免談。”
“畢竟你的家世背景,可沒有資格跟我談條件,這個婚你要是不想結(jié),那我現(xiàn)在就可以給你一筆錢,你馬上給我滾,所以你最好想清楚了,到底是拿一筆錢滾,還是只跟我去扯結(jié)婚證,婚禮的事想都別想了!
這要不是看在嚴(yán)茵可實(shí)在符合他的胃口,不然陸中鶴根本不會跟嚴(yán)茵可啰嗦,直接給她一筆錢立馬讓她滾了。
什么東西嘛!仗著自己對她有幾分喜愛,就真把自己當(dāng)成個玩意了,也不想想像她這樣的玩意,他陸中鶴想要多少就有多少,真以為他會有多在意她嗎?
嚴(yán)茵可這下不敢再說什么了,畢竟離了陸中鶴,她不太有可能再有嫁入豪門的機(jī)會,所以她就算再如何屈辱也只能忍著。
不過嚴(yán)茵可真的好恨!明明本來一切都順利,可就因?yàn)殛懼喧Q的妻子懷孕了,就要讓她承受這樣的屈辱。
嚴(yán)茵可當(dāng)然不會恨陸中鶴,她只會去恨陸中鶴的妻子。
給她等著,總有一天她一定要讓那個女人好看。
接下來幾天,蔣純惜都在家里陪兒子,至于陸中鶴那個渣男,這幾天也沒回來礙蔣純惜的眼。
而幾天沒有見到孫子的陸母,這天過來看到蔣純惜的精神頭還不錯,就又把孫子給帶走了。
兒子被陸母給帶走,蔣純惜一個人在偌大的別墅可不就無聊了起來,所以就打算約上好友去逛街。
哦!對了,在這值得一提的是。
陸中鶴答應(yīng)給她的那條商業(yè)街已經(jīng)過戶到她名下,就連陸母也過戶了好些資產(chǎn)給她不說,還給了她兩億的錢作為獎勵,讓她想買什么就去買什么。
蔣純惜在現(xiàn)實(shí)世界也是個豪門千金,因此對于陸母給的,并沒有感到驚嘆,而是很坦然的接受了。
原主的好閨蜜伊妍娜是和她從小一塊長大的好朋友,也是原主和陸中鶴愛情的見證者,對原主可是羨慕得緊,因?yàn)橐铃鹊恼煞蛟诟Y(jié)婚剛滿一年,就娶了個二房。
所以當(dāng)伊妍娜從蔣純惜嘴里得知陸中鶴要娶二房,先是震驚得都說不出話來,隨即就一副像吞了蒼蠅惡心的表情:“我還以為陸中鶴在我們這個圈子里會是一股清流,跟其他的男人不一樣,可沒想到到頭來還是一個德性。”
“我現(xiàn)在還記得當(dāng)初陸中鶴跟你求婚時,對你鄭重許下誓言的畫面,還有你們婚禮時,陸中鶴激動得都忍不住落淚的樣子,可這才結(jié)婚幾年!陸中鶴就要娶二房,敢情他當(dāng)初對你許下的誓言就跟放屁一樣!”
話說著,伊妍娜看蔣純惜沒一點(diǎn)難受的樣子,表情就擔(dān)憂了起來:“純惜,你要是實(shí)在難受就哭出來吧!看你這副樣子,我怎么感覺不安得很!
“我可告訴你啊!你可不能犯傻,為了個男人做出傻事出來,你要知道,你可是有兒子的人,這就算是為了孩子,你也不能做出傻事!
“放心吧!我沒那么傻,”蔣純惜翻了個白眼,“他陸中鶴算什么東西,也值得我為了他做傻事!
“我也不怕實(shí)話告訴你,其實(shí)我從來就沒有相信過陸中鶴的誓言,男人發(fā)的誓言要是能相信的話,倒不如相信母豬會爬樹來得實(shí)切點(diǎn)!
“啊!”伊妍娜一臉的驚訝,“不是,聽你這話的語氣,怎么感覺你好像沒多愛陸中鶴!”
“可這也不對!這些年來你對陸中鶴的愛意我都是看在眼里的,所以你怎么可能會不愛陸中鶴呢?”
“不是只有男人會喜新厭舊,女人也同樣好不好,我以前確實(shí)很喜歡陸中鶴的,但這兩年來對他的愛意就逐漸淡漠了,說句不好聽點(diǎn)的話,我現(xiàn)在握著陸中鶴的手,就像是在跟握自己的手一樣,完全是一點(diǎn)感覺都沒有了!
“所以陸中鶴想娶二房,我非但沒感到難受,反而還感到開心,因?yàn)槲铱梢猿眠@個機(jī)會狠狠跟陸中鶴要一筆好處,陸中鶴在西城的一處整條商業(yè)街的鋪?zhàn),已?jīng)全部都過戶到我名下了。”
“你牛,”伊妍娜對蔣純惜豎起的大拇指,“虧我還在擔(dān)心你,可原來全是我自作多情,不過你也確實(shí)是厲害,連我都看不出你對陸中鶴早就已經(jīng)沒了愛意,還一直認(rèn)為你對陸中鶴愛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