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請注意你說話的語氣,在朕面前大放厥詞,真以為自己是皇后,朕就不能把你怎么著嗎?”
皇后表情惶恐了起來:“臣妾不敢!
“哼!”皇上冷哼一聲,“皇后要是沒有什么其他的事,那就退下吧!”
“臣妾告退!被屎蠼o皇上行禮,那衣袖底下交叉的手都在微微發(fā)抖。
這是被氣的啊!
沒想到她身為一國之母,可卻因為一個賤婢遭受這樣的羞辱,這讓皇后內(nèi)心如何受得了。
看著皇后出去后,蔣純惜才松開皇上的手臂撇撇嘴道:“奴婢就想不明白,到底奴婢是哪得罪皇后了,皇后怎么就一副恨奴婢恨得不行的樣子!
“皇上,”蔣純惜撒嬌般的沖皇上告狀,“您可不知道,每次皇后看奴婢的眼神,都讓奴婢感到有一種陰惻惻的感覺,這讓奴婢實在是百思不知其解,奴婢自認(rèn)為從來也沒得罪過皇后娘娘!”
“有朕護(hù)著你,你無需理會皇后如何,”皇上面露微笑,帶著試探的語氣看著蔣純惜,“純惜,你確實也已經(jīng)不小了,再過幾個月就及笄了,及笄之后就是大姑娘了,也是時候考慮終身大事了!
蔣純惜雖然已經(jīng)十六歲了,但那是虛歲,實歲還有三個月才滿十五周歲。
而古代的女子及笄是十五周歲,皇上為了等蔣純惜及笄那可是望眼欲穿,都已經(jīng)快等不及了。
“我才不考慮呢,”蔣純惜嘟著嘴滿不高興道,而她和皇上單獨在一起時,都沒有自稱奴婢,這自然是皇上給她的榮寵,“嫁人就要伺候公婆,還要裝大度給夫君納妾,不然就是善妒,光想想就好可怕。”
“所以我才不嫁人,”話說著,蔣純惜就抱著皇上的手臂搖晃撒嬌起來,“皇上,您就別逼著我嫁人了,您說您好不容易把我養(yǎng)這么大,難道就舍得把我給嫁出去,讓我去別人家受委屈嗎?”
“可是女子總歸是要嫁人的,”皇上笑得寵溺捏了捏蔣純惜的下巴,“就算朕不提你嫁人的事,估計太后也要替你的終身大事著急!
太后自然早就知道兒子的心思,再加上太后也確實很喜歡蔣純惜這個從小看大的孩子,因此自然不會排斥蔣純惜成為后宮的嬪妃。
所以皇上這樣說完全就是在胡扯而已。
“皇上,您怎么又捏人家的下巴,”蔣純惜一臉嫌棄把皇上的手從自己的下巴拍開,“明知道人家皮膚嬌嫩,還總是喜歡捏人家的下巴。”
“哼!皇上壞,就知道欺負(fù)人家,人家不理你了啦!”蔣純惜跺跺腳說完,就快步往外面跑去。
“這妮子,還真是越來越嬌氣了!被噬蠠o奈說完,就無奈的拿起奏折看了起來。
今天的奏折比較多,他要是不趕緊批閱,今晚恐怕就又要熬夜了。
“砰砰!”
皇后一回到她的宮里,就狠狠摔了兩個花瓶:“賤婢,賤婢,仗著皇上寵著她,蔣純惜那個賤婢還真越發(fā)不將本宮這個皇后放在眼里。”
“娘娘,您消消氣,”皇后身邊的心腹嬤嬤,也是她的奶嬤嬤田嬤嬤心疼勸道,“您說您要是為了一個賤婢把自己氣壞了,那豈不是便宜了那個賤婢嗎?”
“要奴婢說啊!您就不應(yīng)該出那樣的主意,您明知道皇上對那個賤婢是什么樣的心思,還想讓皇上給那個賤婢和朱太醫(yī)賜婚,這不是明擺著要跟皇上對著干,讓皇上動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