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蔣純惜讓圓滿扶著來到成嬪主仆面前,“藥是你賤人親自抓的,也是你賤人親自熬的,更是你賤人親自端給本宮的,現(xiàn)在跟本宮說冤枉你,你覺得本宮會相信嗎?”
隨即蔣純惜做出一副疼得額頭直冒冷汗的樣子,蹲下身掐住成嬪的下巴:“本宮把你當好姐妹,可你賤人卻敢害本宮肚子里的孩子,而且還是敢如此明目張膽的毒害本宮,你賤人還真當本宮的性子是泥捏的不成!
“!”
隨即成嬪就痛苦的叫了起來,當皇上和太醫(yī)趕到的時候,成嬪的兩邊臉已經被蔣純惜用匕首刻了字,一邊寫著賤人兩個字,一邊寫著毒婦兩個字。
總之成嬪那張臉算是毀了,這輩子別想能再承寵了,而蔣純惜在毀了成嬪的臉后,就暈倒了過去。
因此皇上趕到的時候,不但看到成嬪被毀了臉的樣子,還看到了蔣純惜暈倒的樣子。
當蔣純惜再次醒過來時,已經是隔天了,而她此時肚子也扁了下去,腹中的孩子已經沒了。
“娘娘,您醒了!眻A珠和圓滿一直守在床前,一看到主子醒過來,兩個人眼淚立即就掉落了下來。
“成嬪那個賤人如何了,”蔣純惜表情充滿恨意道,“皇上有沒有處置成嬪那個賤人,雖然本宮毀了那個賤人的臉,但僅僅只是如此怎么能夠,那個賤人敢害了本宮腹中的孩子,本宮恨不得喝了她的血,吃了她賤人的肉!
“娘娘,皇上只是禁了成嬪的足,并沒有處置成嬪,”圓滿開口說道,“皇上說了,事情沒有查清楚之前,就先禁了成嬪的足!
“嗚嗚!這還需要查什么。∧峭氚蔡ニ幙墒浅蓩逵H自端給娘娘的,而且她還百般阻止圓珠提議找太醫(yī),成嬪如此明晃晃的毒害娘娘,奴婢就想不明白了,皇上還要查什么!
“去,去讓皇上來見本宮,”蔣純惜悲憤道,“本宮倒要問問皇上,他為什么要包庇成嬪那個賤人!
“皇上駕到!
就在蔣純惜聲音剛落下時,外面?zhèn)鱽硖O(jiān)的通報聲,隨即就看到皇上走了進來。
圓珠和圓滿連挪動身子,往一旁的地上跪了下去。
“純惜,你終于醒了,”皇上疾步來到床榻上坐下抓住蔣純惜的手,眼眶還紅紅的,“你真是嚇死朕了,你知不知道朕有多害怕,就怕……”
“皇上,”蔣純惜眼睛死死看著皇上,“臣妾聽說你并沒有處置成嬪,這到底是為了什么,成嬪都實名毒害了我們的孩子,你為什么還要庇護那個賤人,還是說在皇上心里親生骨肉都比不上區(qū)區(qū)一個嬪妃!
“朕怎么可能會庇護成嬪,”皇上連忙解釋說道,“純惜,朕知道你現(xiàn)在正在氣頭上,但這件事情疑點重重,成嬪就算要害你,也不可能如此明晃晃的害你!所以朕才想著先禁成嬪的足,把事情給調查清楚再說。”
“你放心,若真是成嬪在安胎藥做了手腳,朕絕對不會輕饒了她賤人,一定會把她賤人碎尸萬段!
“呵!”蔣純惜用力從皇上手里抽回自己的手,“臣妾怎么到今天才知道,原來皇上對成嬪是這樣的愛護,事實都擺在眼前,可皇上卻還要為成嬪辯護,看來皇上根本就沒想著要處置成嬪!
“不過也是,皇上要是真想處置成嬪的話,那就不會這樣替成嬪說話了。只不過皇上這樣做,難道就不怕遭報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