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歷朝歷代皇朝滅亡不都是滅在文臣手里,可是很少有例子是因為武將造反而滅朝的。”
前朝的外戚之禍,指的不就是文臣的政治內(nèi)斗,與其說前朝亡在外戚之禍,倒不如說是亡在文臣政治內(nèi)斗。
至于蔣純惜為什么要這樣說,那自然是平等的創(chuàng)死每一個人,反正她這次的任務很簡單,就是讓狗皇帝斷子絕孫,因此自然是要給自己找找樂子,怎么痛快怎么來,誰讓皇后也不是個什么好東西呢?
皇上的臉色更加黑了:“你說的沒錯,比起朕這個皇上,朝堂上那幫文臣估計更想擁護一個幼帝上位,那才能更好讓他們掌控!
“純惜,”隨之皇上就站起身來,“朕還有事要處理,就不陪你用晚膳了!
話一落下,皇上就急匆匆的往外面走去。
蔣純惜笑著看向被狗皇帝喝過的那杯茶:“來人!把皇上喝過的茶杯拿下去!
是的,剛剛蔣純惜已經(jīng)給狗皇帝下了藥,保管讓他斷子絕孫。
皇上離開蔣純惜的宮里,就來到太后的宮里。
“母后,絕對不能讓皇后生下皇子,”皇上表情冷肅說道,“若是讓皇后生下皇子,估計朕這個皇帝就該給兒子讓路了,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太后此時表情也是一臉的冷肅:“光忌憚蔣家手里的兵權,倒是忘了文臣的危害可不比武將少,皇后的父親身為文臣之首,本就手伸的有些長,不然當初也不會逼著你另選皇后,這要是皇后生下皇子,那下一步自然是會逼著你立太子!
“這立了太子,你這個皇帝自然也就礙眼了,畢竟皇后現(xiàn)在掌管著宮權,她要是想對你下手,還怕找不到機會嗎?”
說真的,此時的太后心里是后怕得不行的,光想著不讓蔣純惜生下皇子,怎么就把皇后給漏掉了。
其實蔣純惜那番話要是對一對正常母子來說肯定沒用,但誰讓太后和狗皇帝母子不是正常人,畢竟他們可是能做出對親生骨肉下毒手的父親和奶奶啊!
“宮權不能再由皇后一個人掌管了,”皇上沉著臉說道,“讓皇后一個人掌管宮權,豈不是任由她肆無忌憚發(fā)展自己的勢力,后宮由她一家獨大嗎?”
“那就找個人幫皇后掌管宮權,”太后說道,“淑妃怎么樣,淑妃是二品武將之女,由她來牽制皇后是再好不過的人選!
其實最好的人選應該是蔣純惜才對,但太后厭惡蔣純惜,又如何愿意讓蔣純惜掌管宮權。
“唉!”只見太后微微嘆了口氣,“其實讓蔣貴妃來牽制皇后才是最好的人選,但是你也知道,蔣貴妃腹中的孩子留不得,等蔣貴妃經(jīng)歷了喪子之痛,又如何會有精力掌管宮權呢?所以目前來說,淑妃才是牽制皇后最好的人選。”
太后實在是太了解自己的兒子了,因此立即就堵住了兒子想要說的話。
皇上本來到嘴的話,因為太后這番話就咽了下去:“那就都聽母后的,只是不能讓懷上龍嗣皇后這件事……”
“哼!”太后冷笑一聲,“那就絕了皇后的生育能力,這件事交給哀家來辦就是了,無心你操心什么。”
皇上:“那勞煩母后了。”
“你我母子之間,這么客套干嘛?”太后露出慈母般的笑容,“對了,你用了晚膳沒有,要是沒用晚膳的話,就留下來陪哀家一塊用晚膳,要知道,我們母子可是有好長時間沒單獨吃頓飯了!
太后都這樣說了,皇上自然是留下來,陪太后母慈子孝用了晚膳。
隔天太后就宣了皇后到她宮里來。
“兒臣給母后請安!被屎笠蛔哌M太后宮里,就恭敬的給太后行禮。
“快快起來,你我婆媳之間無需如此多禮!碧蠛吞@說道:
皇后微笑著起身:“禮不可廢,兒臣可不能仗著母后的寵愛就忘了尊卑。”
話說著,皇后就來到太后下方的椅子坐下:“對了,母后,您讓兒臣過來是有什么事要吩咐嗎?”
“這一年來皇后掌管宮務想來也是辛苦得很,”太后笑笑說道,“所以哀家打算讓淑妃幫皇后承擔一半宮權,好讓皇后不至于那么辛苦,畢竟皇后現(xiàn)在最需要做的是盡快懷上龍嗣,給皇上誕下一個嫡子!
皇后差點維持不住臉上的笑容:“還是母后心疼兒臣,既然母后都替兒臣這樣考慮了,那兒臣回去后就盡快把賬本整理出來給淑妃妹妹送去!
皇后心里很清楚,太后都這樣說了,那自然是沒有讓她拒絕的可能,既然如此,皇后又何必惹太后不痛快。
“哀家就知道皇后能體會哀家一片苦心,”太后還是笑笑說道,“你果然沒讓哀家失望!
就在太后的聲音剛落下,太后宮里的宮女正好給皇后上茶。
“這是今年剛上供的新茶雨前龍井,”太后開口說道,“皇上先讓人送到哀家這里來,估計皇后宮里還沒有,皇后趕緊嘗嘗今年新茶的味道!
“是,”皇后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隨即眸光就劃過一抹冷光,只不過瞬間而逝,當她放下茶杯時,臉上已經(jīng)又端起了笑容,“今年的新茶還真不錯,母后可否賜些茶葉讓兒臣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