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琳,你別生氣,”成啟昌自然不會生劉芬琳的氣,反而還安慰起劉芬琳來,“我一定會想到辦法的,我就不相信了,會拿蔣純惜那個老賤人沒辦法。”
“哼!”劉芬琳冷哼一聲,“你最好說到做到,不然的話,我就跟你離婚!
“芬琳,你怎么又拿離婚來嚇唬我呢?”成啟昌一臉的難受勁,“你明知道我聽不得你說這樣的話,干嘛總要拿離婚兩個字來戳我的心!
“行了,你少跟我說這些有的沒有的,”劉芬琳不耐煩揮了下手,隨即就氣呼呼的來到沙發(fā)上坐下,“總之得趕緊弄死蔣純惜才行,繼續(xù)讓她老賤人活著,還真是后患無窮!
“是是是,你說的都對,”成啟昌連忙來到劉芬琳身邊坐下,還順便給劉芬琳倒了杯水,“你就放心吧!我成啟昌好歹也是個大老板,這認(rèn)識的人多得去了,我還就不相信,會找不到人幫我弄死蔣純惜。”
“好了,你別再生氣了,一切交給我就行,不然要是把自己氣出個好歹來,那不是要心疼死我嗎?”
劉芬琳狠狠白了成啟昌一眼,這才接過成啟昌手里的水杯喝起水來,畢竟她確實有些渴了。
“砰砰砰!”
就在這個時候,大門傳來敲門聲。
“誰啊!”成啟昌站起身來就要去開門,“這么晚了,會是誰找上門!
當(dāng)成啟昌打開大門看到外面的蔣純惜時,想要把門再給關(guān)上已經(jīng)來不及了,蔣純惜直接一腳把他踹倒在地,然后就殺了進去。
“啊啊啊!”
隨即成啟昌和劉芬琳的慘叫聲就響徹了整棟樓,動靜之大,把整棟樓的人都給吸引了出來。
蔣純惜是邊打邊罵的,因此這出來看熱鬧的鄰居才知道,原來劉芬琳和成啟昌并不是夫妻,兩個人是情人的關(guān)系。
“蔣純惜,你別打了,”成啟昌死死抱住蔣純惜的大腿,哭嚎著求饒道,“你要打就打我,別再打芬琳了!
而此時的蔣純惜一手薅住劉芬琳的頭發(fā),一手狠狠的往劉芬琳的臉上扇:“一大把年紀(jì)的人了,竟然還勾引別人的男人,我本來還以為成啟昌在外面養(yǎng)的狐貍精會是什么貨色,可沒想到卻是你這樣的老貨色。”
蔣純惜打劉芬琳自然是控制著力氣的,畢竟劉芬琳和原主可是同樣的年紀(jì),也是上了年紀(jì)的人。
但劉芬琳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看上去可比原主年輕了十幾歲,雖然上了年紀(jì),但也是個精致的老太太。
“啪啪!”蔣純惜又打了劉芬琳幾巴掌,這才放開她,然后就對著抱著她大腿的成啟昌左右開弓,“你他娘的有錢沒地方花是不是,你要是拿錢養(yǎng)一個年輕的狐貍精,這我倒還不會這么生氣,可你竟然包養(yǎng)了一個五十多歲的豆腐渣,這讓我現(xiàn)在捉奸上門感覺很沒面子的你知不知道!
“大姐,快別再打了,你男人臉都快被你打成豬頭了,你再打下去,就怕把人給打死了。”外面看熱鬧的人有人開口勸道,而這個人也是好心提醒,倒不是在同情成啟昌。
“打死了就打死了,”話雖然這樣說,但蔣純惜到底放過了成啟昌,“我也不怕大家伙笑話,打從知道這個死男人背著我在外面養(yǎng)狐貍精,我就恨不得跟他同歸于盡得了!
隨即蔣純惜就一把鼻涕一把淚訴說自己這幾十年來,是怎么任勞任怨操勞家庭,他成啟昌賺了錢之后,她這個妻子又是如何沒享到福,賺的錢全都花在外面這個狐貍精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