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能不能讓人都出去,女兒有些話想跟您單獨(dú)說。”蔣純惜表情嚴(yán)肅說道:
看著蔣純惜那嚴(yán)肅的表情,蔣母神情也正色起來,隨即揮揮手讓屋內(nèi)伺候的奴婢都下去。
“說吧!”屋內(nèi)的奴婢都下去之后,蔣母才看著蔣純惜說道,“到底出了什么事,看你這副表情,難道事關(guān)我們蔣家。”
“母親,”蔣純惜一開口眼淚就落了下來,“莊王他根本就是個披著人皮的畜牲,原來他求娶女兒竟然只是對嫡姐存著那樣齷齪的心思!
隨即,蔣純惜就把莊王齷齪的心思說了一遍。
蔣母聽完之后,氣得渾身直發(fā)抖:“無恥,無恥之徒,他莊王怎么就敢。”
蔣母是個好母親,女兒嫁人之后過得很好,這別提讓她有多欣慰了,對于武安侯世子那個女婿,那更是滿意得不行。
所以現(xiàn)在知道莊王對女兒有那樣齷齪的心思,這讓蔣母如何能不憤怒,她都憤怒得想直接去殺了莊王那個無恥之徒得了。
“母親,莊王對嫡姐有那樣齷齪的心思,那肯定會想盡辦法達(dá)成所愿的,而他想達(dá)成所愿,那自然就只能坐上那九五至尊的位置,”蔣純惜說道,“所以女兒認(rèn)為,他求娶女兒不單單只是為了嫡姐而已,更多的應(yīng)該是想讓蔣家和武安侯府成為他的助力!
“如果蔣家和武安侯府真的幫了莊王坐上皇位,那將不堪設(shè)想!蔣家和武安侯府絕對會被他拿來滅門,而嫡姐……”
話沒再繼續(xù)說下去,畢竟蔣純惜能想到的事,蔣母也肯定能想到。
“癡心妄想,”蔣母此時怒氣消下去了一些,至少沒再氣得渾身發(fā)抖,“這不知道他莊王齷齪的心思就算了,可既然已經(jīng)清楚了他莊王就是個無恥的畜牲,蔣家和武安侯府又如何會為他所用!
隨之,蔣母就一臉感激看著蔣純惜:“純惜,你是個好孩子,這要不是你如實(shí)相告,那就怕…就怕……”
如果純惜沒有把莊王無恥的行徑跟她說明的話,那不用想也知道,蔣家和武安侯府肯定會成為莊王的助力。
畢竟莊王娶蔣家的庶女,可不僅僅只是為了純箏而已,其實(shí)更多的還是想獲得蔣家和武安侯府的支持。
而有蔣家女婿這層身份在,蔣母想都不用想,莊王的目的一定會很容易達(dá)成所愿,真那樣的話,而莊王又有幸登上皇位,蔣母簡直不敢想象蔣家和武安侯府會落得怎樣的下場。
而她的寶貝女兒純箏,又該遭受怎樣的屈辱。
“女兒也是蔣家的人,心自然是向著蔣家的,”蔣純惜說道,“明知道莊王對嫡姐不懷好意,也知道莊王那樣的畜牲若是真讓他坐上皇位,對蔣家和嫡姐面臨的將是什么,女兒又如何能坐視不管呢?”
“只不過母親,接下來咱們該怎么辦,女兒就擔(dān)心莊王會威脅女兒邀嫡姐到莊王府,這女兒要是不答應(yīng)他的話,恐怕就會讓他知道女兒已經(jīng)把他齷齪的心思告知了蔣家,那樣的話,女兒恐怕就沒有活路了。”
話說著,蔣純惜就抹起眼淚來:“就莊王那樣的畜牲,這要是知道女兒對他來說已經(jīng)沒有了利用價值,那他還能容得女兒礙他的眼嗎?肯定是恨不得把女兒除之后快的!
“唉!”蔣母微微嘆了口氣,“你現(xiàn)在也算是皇家的媳婦,這皇家的媳婦可是沒有和離的道理,所以也只能苦了你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