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我和許姨娘,因為第一次懷孕什么都不懂,所以以后恐怕要多多麻煩蕭姐姐了!
“嗯!”蔣純惜點了點頭,“白姨娘說的沒錯,蕭姨娘畢竟已經(jīng)是生養(yǎng)過的人了,以后白姨娘和許姨娘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以盡量去請教蕭姨娘。”
話說著,蔣純惜就看著蕭姨娘:“蕭姨娘,那以后白姨娘和許姨娘就麻煩你多上心一些,等白姨娘和許姨娘把肚子里的孩子生下來,本夫人一定對你重重有賞!
“夫人言重了,”蕭姨娘艱難的扯出一抹笑容道,“妾身能懂什么!都是院子的丫鬟和婆子伺候的好,哪有資格教導兩個妹妹,夫人與其指望妾身,倒不如多安排人伺候兩個妹妹,總之妾身實在擔不起這個重任,希望夫人能別為難妾身了!
“蕭姨娘這話說的可真奇怪,”許姨娘冷笑道,“夫人為難你什么了,我們這么多人看著,難道蕭姨娘還想污蔑夫人不成!
“就是,“白姨娘也跟著說道,“只不過想請教蕭姨娘一些懷孕應該注意的事而已,蕭姨娘要是不想說,那直接跟我和許姨娘明說就是了,干嘛要把矛頭對向夫人,還要如此胡嘴白咧的污蔑夫人。”
“哼!也就是夫人心善,不然就蕭姨娘這樣不知所謂的妾室,就應該直接發(fā)賣出去得了。”
“你們以為自己是什么東西,竟然也敢這樣跟我說話!笔捯棠锱曋滓棠锖驮S姨娘說道:
“我們當然知道自己是什么東西,”白姨娘嗤笑道,“不就是上不得臺面的妾室,蕭姨娘雖然是納了文書的貴妾,但這妾就是妾,無論是貴妾還是賤妾,說到底不就是伺候男主子的玩意而已,蕭姨娘該不會以為自己是貴妾就有所不同吧!”
“貴妾,”許姨娘嘲諷道,“一個不得寵的貴妾,算得上什么貴妾,大爺可是說了,這要不是蕭姨娘當初不要臉給大爺下了藥,不然大爺根本不可能看得上蕭姨娘!
“行了,都少說兩句吧!”蔣純惜開口說道,“吵吵鬧鬧的,你們把本夫人的院子當成什么地方了!
隨即蔣純惜眸光不善看著蕭姨娘:“蕭姨娘,看來禁足三個月并沒有讓你深刻認識到自己的錯,反而讓你怨上了我這個當家主母!
“妾身不敢。”蕭姨娘壓制住內(nèi)心的憤怒,裝出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說道:
“敢不敢不是看你怎么說的,而是看你怎么做的,”蔣純惜冷笑道,“算了,看在你肚子里孩子的份上,本夫人也就不跟你在這種小事上計較了。”
“不過你給我聽好了,你最好給我安分守己的,別又想著整出什么幺蛾子,特別是白姨娘和許姨娘,你要是敢對她們肚子里的孩子起什么壞心思,那依本夫人看,你肚子里的孩子也沒必要生下來了!
“畢竟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孩子生下來天生會打洞,有一個心思歹毒的生母,這生出來的孩子也不會是個什么好東西!
“所以你蕭姨娘要是敢對大爺?shù)淖铀闷鹗裁磯男乃,那我這個當家主母絕對不會再容你,就連你肚子里的孩子也會一并除去,希望你能牢牢記住我的話,可別把本夫人的話當成耳邊風才好!
“妾身不好,”蕭姨娘無比屈辱道,“夫人放心,妾身還沒那么大的膽子敢對大爺?shù)淖铀闷鹗裁磯男乃!?br>
“哼!最好如此,”蔣純惜冷冷說道,“行了,都散了吧!以后你們就各自在自己院子里養(yǎng)胎,在孩子生下來之前,就不用來給本夫人請安了!
“妾身告退!边@是白姨娘和許姨娘雨起聲說的聲音。
“妾身告退。”這是蕭姨娘的聲音,而她的話剛一落下,立馬就帶著她身旁的柳絮一起離開。
白姨娘和許姨娘也帶著各自的丫頭退了出去,而等她們走了之后,寧朵才開口說道:“夫人,這下好了,估計蕭姨娘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快要氣死,和大爺有的鬧了!
“誰說不是呢?”蔣純惜譏笑道,“可沒辦法,誰讓蕭姨娘是大爺?shù)恼鎼勰?所以蕭姨娘找大爺鬧,那也是他活該,一個愿打一個愿挨,兩個人還真是天生一對!”
“就是不知大爺對蕭姨娘的容忍度能到哪個地步,希望大爺可不要讓我失望才好,畢竟他那么愛蕭姨娘,那在蕭姨娘身上多受點氣也是應該的!
“啪!”
蕭姨娘一回到自己的院子,就立馬給了柳絮狠狠一巴掌:“你說,關(guān)于白姨娘和許姨娘的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姨娘,奴婢不是故意要瞞著你的,”柳絮跪下驚恐的說道,“是大爺特意交代,關(guān)于白姨娘和許姨娘的事不能讓你知道,再加上姨娘可是懷著孩子,奴婢也是擔心您,這才聽從了大爺?shù)木,這才對您隱瞞白姨娘和蕭姨娘的事!
“伍百川那個負心漢,”蕭姨娘忍不住哭了起來,“嘴里答應我說會盡快把那幾個丫鬟處理掉,可到頭來呢?到頭來他對那幾個丫鬟的處理,就是讓那樣的賤婢懷上孩子!
“伍百川,你怎么能這樣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