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_第266章 心懷叵測的表弟
只不過在前幾天的日子里,那位老阿姨因為干活的時候摔了一跤,在家里面調(diào)養(yǎng),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回來上班,這也是小姨為什么躲在這里的原因。
就是為了等那個人,如果那個人身體好了,重新過來上班的話,那么小姨就可以從她的口中得知到以前的事情。
事情的全部發(fā)展經(jīng)過我知道了以后,我決定陪她一起等那位老阿姨,果然皇天不負有心人,一連幾天下來之后,我們終于等到了我們要等的人。
我們尋到那位阿姨,問她關(guān)于那年的事情,終于找到了一絲線索。“您好,我們可以耽誤你幾分鐘的時間嗎?”小姨不失禮貌,保持微笑著問道。
那位阿姨點了點頭,將拖把放在一邊,對著我們說道,“你們想要問什么問題就問吧,阿姨知道的一定都告訴你們!”
我們提起了當(dāng)年的事情,問她有沒有見過一個小孩,她在那里想了許久,或許是時間過的比較長的原因,她的記憶已經(jīng)有些模糊了。
就當(dāng)我們以為她想不起來的時候,她才緩緩的開口說道,“當(dāng)年確實有那么一個小孩子,因為我當(dāng)時在打掃衛(wèi)生,所以發(fā)生的事情還是多多少少知道一點的。”
我們根據(jù)這位阿姨的描述得知,當(dāng)年并不是小姨的父母將她遺棄的,還是說她當(dāng)時只有一兩歲,是在這里跑出來的。
因為我爺爺當(dāng)時也在那里,見她一個人孤孤單單的坐在角落里,顯得十分的可憐,以為她是被哪家大人給丟棄的,就帶回家去了,沒有想到小姨的父母回來找她的時候,竟然發(fā)現(xiàn)找不到孩子的蹤影了。
這也是陰差陽錯的,讓她與自己的父母錯過,但是小姨的父母從來就沒有放棄尋找她的打算,他們找遍了東南西北,唯獨就是沒有回到這家旅館,再來瞧上一眼。
得知道真相的小姨熱淚盈眶,我知道一直藏在她心里面的疙瘩釋然了,小姨長這么大,從來沒有想過要去找她的親生父母,因為在他心里面,始終認為是父母將她丟棄,既然如此,去認為這對父母又有什么意義。
不然的話,小姨應(yīng)該早就和自己的親生父母相認了吧,也不會經(jīng)過這么多的波折,如今還是孤身一人。
“現(xiàn)在得到他們的線索,要不要我陪著你一起去?”根據(jù)那位老阿姨的提示,還有當(dāng)年他們在酒店里面登記的信息,也被保存的很好,所以我們完完全全可以根據(jù)上面的信息,找到小姨的親生父母。
可是帶上去認親的時候,小姨卻顯得有些猶豫了,我不知道她心里面到底還在顧忌什么,只是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我不想她心中有任何的遺憾。
“沒有哪一個人,不希望自己有一個完整的家,我知道你也應(yīng)該如此,不要想很多未發(fā)生的事情,做自己心中想做的事情!”我知道,到了此時此刻,小姨還在內(nèi)心中不斷的掙扎,但我希望她給自己一個明確的判斷。
小姨在我的勸說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只不過離開的時候她跟我說,這次的認親之路,她希望一個人去完成。
我尊重她的意思,每個人都必須有一個獨立的空間,這樣才會有自己絕對的隱私。
“有什么事情我希望你電話跟我保持聯(lián)系,我一定會在第一時間之內(nèi)趕過來!”小姨到底只是一個女孩子,獨自一人出發(fā),我始終有些不放心。
她微笑著朝我點了點頭,和我記憶腦海中那個甜甜的微笑相吻合,她的一舉一動總是能在不經(jīng)意間,撩撥我的情緒。
這件事情處理好之后,我也可算是松了一口氣。等到我回到別墅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了一群不速之客,就坐在我的家里。
如果我的記憶力不錯的話,這應(yīng)該就是我那小姑的孩子吧,只不過這家伙什么時候膽子變得這么大,敢一個人跑到我的家里面來。
上次我給他們的教訓(xùn)是不是太輕了,讓他們好了傷疤忘了疼。
我走進去的那一剎那,他顯然對我還是有些顧忌,不自覺的向沙發(fā)那邊靠了靠,看來是我高估了他的膽子,還是和以前一樣膽小。
“這個地方的每一寸土地,都不是很歡迎你的到來,如果沒有什么事情的話,請你出去吧!蔽疫@人說話還算客氣,畢竟我的父母就坐在這里,我也不會讓他難看到哪里去。
無事不登三寶殿,這家伙沒事,杵在這里肯定有事情,看父母難看的臉色,就知道剛剛發(fā)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他見到我的到來,由最原先的恐懼尷尬到現(xiàn)在的恬不知恥,用了不過短短幾分鐘的時間,在這一點上,他這個臉皮我還是十分佩服的。
“小智哥,你回來啦,我們正說著你呢!”他對我淡淡的說了一句。
卻讓我的三觀都刷新了境界,我是不是聽錯了,這眼高于頂?shù)募一锞谷唤形腋纾赡苁俏页霈F(xiàn)了幻聽吧。
“哥?”他又單獨叫了一聲,如此清脆響亮的嗓門,我再一次確定,我沒有聽錯。
我看了一眼窗外的太陽,依舊是從東邊升起,西邊落下,但是今天這個人怎么這么反常呢!澳氵@聲哥哥我可擔(dān)不起,你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說吧!毕啾扔谀切┙(jīng)常玩手段的人,我更喜歡那些直接的,你要是看不慣我,哪怕你出來跟我單獨打一架,我也覺得沒什么。
但若是一個大男人,還盡耍些心眼,我就有些瞧不起了,那是女人才會玩的把戲。
見我如此不給他面子,他臉色有些難看,尷尬到連組織自己的語言都不會了,只見他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一張紙,是一張醫(yī)療診斷書。
我不知道他拿這個過來有什么用意,但顯然是懷著什么不可告人的心思。
“如果你是要去看病的話,我想你是走錯地方了,我這里不是醫(yī)院,大門就在那里,慢走,不送!”我直接對他下達了驅(qū)逐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