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_第226章 披著羊皮的狼
“你有事哪里冒出來的人,這里沒你什么事情,識相得趕緊給我滾蛋!”那個人對我說話的語氣十分的不客氣,我也沒必要跟他多說些什么,直接揪住他的衣領(lǐng),用力一推,整個人便到了五米開外。
他連連后退了好幾步,才勉強(qiáng)站直身子,顯然是沒有料到我有如此大的力氣,干站在旁邊,愣了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
“你所做的事情,我會讓你付出相應(yīng)的代價,你應(yīng)該很慶幸你還能夠茍且偷生的站到今天,以后你的日子會一天比一天更難過!”我說著直接讓母親走,在這里多待一刻,都是浪費自己生命。
母親也不想事情繼續(xù)擴(kuò)大化,便遵從我的意見,開始往大門口走,只不過有些人卻不怎么樂意我們離開這里。
“我不管你是什么人,欠債還錢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我這里有他們的親筆簽名,這事兒就算你說破了天你也是沒理的!”他篤定了那張借條會給他帶來無限的方便,所以出口成章,說話也開始變得有恃無恐。
他就像是拿捏了母親的軟肋,知道用什么威脅母親最有效果,也知道往母親在哪里卻是最疼的,“如果過幾天你再拿不出錢才的話,你認(rèn)為好老公你也見不著了,到時候他去國外干苦力,要是有什么閃失,說不定你連尸體都撈不著!”
“你……你怎么可以這個樣子?當(dāng)初我們說好的,我就想盡辦法籌錢,也不要動他!”母親已經(jīng)走到大門口的腿,無論如何也抬不起來了。
只要談?wù)摰饺魏侮P(guān)于父親的話題,她都無比的重視,那個人也正是知道了這一點,所以才會開口說了那么多!斑@就得看你的誠意了,你要是一年弄不到錢,那他就多干一年的苦力活,你要是一輩子弄不到錢,那他就一輩子別想回來了!”他直接攬著趙月娥的腰,十分緩慢,悠閑的坐在沙發(fā)上
端起桌上還剩下半杯的咖啡,開始悠閑自在的喝了起來,一點也沒有著急的樣子。
但是表面上雖然風(fēng)輕云淡,內(nèi)心里面肯定應(yīng)該也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差不多,之所以表面能夠這么平靜,無非就是做給母親看的。
“他們欠了你們多少錢,我能夠還,只要你們把我的父親放出來,錢我來還!”這場游戲越來越有意思了,我會將這個老鼠窩連根拔起,讓他們從此在這個世界上消失得無影無蹤。
聽見我能夠還錢,那個人的眼中閃過一絲精光,他興奮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急切的樣子與剛剛裝出來的風(fēng)輕云淡截然不同。
只不過他依舊十分克制自己的情緒,眼中沒有流露出來太多的波動,只不過語氣里面依舊是止不住的興奮和高興,“我看你年紀(jì)輕輕,也不像是在社會上涉入的人,既然你是他們的孩子,你的父母都已經(jīng)窮困潦倒到這個地步,你又哪里來那么多錢,可以替他們償還債務(wù)?”
我也是直勾勾的看著他,也沒有多余的說話,只是純粹的錢包里面掏出一張支票,“上面的數(shù)字你可以任意填寫,錢在我這里不是問題!”
母親聽見我的話,有些擔(dān)心的扯了扯我的衣角,因為在她的印象中,我一直是個乖乖的三好學(xué)生,身上哪里會拿得出那么多錢。
那個人卻是直接被我的話語給吸引了,他有些不敢相信的站起來,拿著手中的支票,甚至有些發(fā)顫,他連連忙旁邊的趙月娥查了一下這張支票的真實度。
看來這個人的防備之心還是挺重的,并沒有那么容易的輕易相信別人。
趙月娥見這只票也是兩眼放光,甚至拿出那張支票都舍不得撒開手,她在網(wǎng)上查詢了一番,并且打電話到相關(guān)的銀行里面去確認(rèn)了一番。
在查到這張支票是真實有效的情況下,她甚至不顧我們這么多人在場,直接抱住了那個人男人,高興的大喊道,“這下我們又有錢了,不用再變賣家里的東西了,你的公司也有流動資金了,真是太好了!”
她這幾句話真的是信息量太大了,我一時之間竟然沒有緩過神來,不過僅僅通過這幾句話,我就可以清楚的分析到,這兩個人應(yīng)該是遇到了困難,并且他們將化解困難的目標(biāo)直接瞄到了我父母的身上。
“月娥,你說的這話是什么意思?是不是一早就想害你哥哥和我?”母親的話說得很直白,就算是再傻的人,此刻聽了她的話,也應(yīng)該瞬間明白,所有曲折的事情,都是趙月娥為了還清家里面所背負(fù)的債務(wù)而折騰出來的。
聽到母親的問話,趙月娥才突然間恍然大悟,自己說錯了話,但是看了一眼,手中的支票已經(jīng)到手,在這一瞬間,她似乎無所顧忌。
該說的不該說的全部抖了出來,“你猜的沒錯,我一開始就沒想你們好過,只是沒想到你們竟然如此愚蠢,我只不過是拋了著一點點誘餌,你們就上當(dāng)了,你們傾家蕩產(chǎn)又如何?那怪得了誰,要怪只能怪你們愚蠢至極!”
趙月娥在我父母還沒有結(jié)婚的時候就已經(jīng)出嫁了,聽說她是嫁給一個小混混,日子過得顛沛流離,后來離婚了,又做了有錢人的情婦,沒想到才幾年的時間就已經(jīng)上位成功了。
只不過有錢人的世界可不是那么好混的,稍不留意就會面臨破產(chǎn)的風(fēng)險,而她很不幸的跟著她老公一起破產(chǎn)了,公司里面的流動資金也沒有了。
只得變賣了居住好幾年的大別墅,搬到這個偏僻的二層小洋樓,所有值錢的家具也盡數(shù)變賣,只留下一個稍微還值點錢的液晶電視。
所以趙月娥便把主意打到了成長年在外做生意的母親身上,甚至經(jīng)過一番的軟磨硬泡,才讓我母親答應(yīng)了入股的事情。
之所以把目標(biāo)定在我爸媽的身上,應(yīng)該是想到他們在外面做生意,肯定是存了不少的積蓄,只是沒想到,還是堵不住他們公司的那個大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