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益王知道飛鳥盡良弓藏,于是主動請纓去遂州,當年遂州并不是肥沃之地,也等于變相地放逐自己!
蘇辛夷還真不知道這些,靜靜地聽著殿下說。
“作為先帝的幼子,先帝對老益王十分偏寵,但是老益王為了自保就表現(xiàn)出一副對帝位毫無興趣的樣子,因此蒙騙了很多人!
蘇辛夷聽到這里就有些懂了,看著晏君初說道:“老益王當年選擇退一步,但是并不是真的毫無爭位之心!
太子微微頷首。
如此,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蘇辛夷又道:“那就真是令人好奇,當初益王用了什么辦法,讓老益王不僅將爵位傳給他,還能把人脈也給了他!
晏君初的指尖墊著桌面,笑了笑道:“益王行事陰狠毒辣,大約是拿著晏陵的性命威脅,老益王對這個長子十分疼愛,為了保住他的性命,用這個作為交換也是能理解的。”
蘇辛夷想著殿下說的有道理,“但是,老益王過世這么久,益王還能不動晏陵,以益王的性子不該是這樣,那就是他心有忌憚?磥恚弦嫱鯌撌沁有后手,但是瞧著晏陵似乎并不知情!
晏君初看著辛夷,“你若是見過晏陵就能明白了,他的性子確實不適合這些爭斗,被老益王養(yǎng)的有點太過于天真,吃過大虧之后,又有些矯枉過正,現(xiàn)在對誰都疑神疑鬼!
蘇辛夷默,若是這樣那就不好說了。
兩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笑了笑。
晏君初就道:“不用太擔心,翁家既然站出來,不用等到明日益王那邊就會著火了!
“殿下不是說李太師的人出手了?”
“李紀還未回京,益王的承諾尚不知真假,李太師如此狡猾必然不會輕易涉險,若是益王真的要倒,他肯定不會出手相救。”
說到這里看著辛夷,晏君初笑道:“若說這個,得多謝你當初把這個消息說給我,我已經(jīng)讓人去了李紀流放之地,他們想要把人弄走可不容易!
蘇辛夷沒想到殿下這么快就安排了人過去,她開口說道:“那殿下安排人過去,會不會被人察覺?”
“無妨。”晏君初并不怎么擔心,“若是能抓住益王的人現(xiàn)行,便是被人知道也沒事,若是益王的人不動手,咱們的人也不會露面!
蘇辛夷松口氣,“如此最好,那父皇那邊會怎么處置?”
“看朝臣們怎么吵吧?大概得吵到過完年,且有的等呢。”
聽著殿下語氣中的譏諷,蘇辛夷沒忍住差點笑出來,“正好要過年,就當是看戲了,反正被夾在火上烤的也不是咱們!
蘇辛夷說道這里一頓,“不過,晏瓊思的事情,真的傳出去沒關系嗎?”
“無妨,你只管讓人去做。”
“不是我做,是容王妃!
“有鄭國公在,沒事!标叹跆а劭粗烈,“也不是沒事,皇后娘娘那邊怕是要找你,晏瓊思她應該還會試圖撈一把,你只管把容王搬出來,讓皇后娘娘壓下這份心!
蘇辛夷聽著殿下的口吻,˙知道他這是生氣了,于是輕輕頷首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