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怎么會這么快?這怎么可能!”
見此一幕,那天榷不禁面如死灰。
呢喃一句之后,目光突然一凝。
眼眸深處便出現(xiàn)了兩道令人驚駭?shù)幕鸸狻?br>
同時,伸手就向陳淵的肩膀推去!
——此人倒也是彪悍異常,眼見生機斷絕,竟是打算燃燒神魂與對方換命了!
并且明顯也是打定了主意,不想將陳淵牽扯進去。
不得不說這位本該是那等油膩圓滑之輩的人,竟是極有風骨。
而且在最后關(guān)頭腦子也是能拎得起清。
只是……這擁有窺虛初期大圓滿境界的天榷用力一推,竟是沒能將憑虛而立的陳淵推動分毫。
反倒是自己被震得了一個踉蹌。
“你……”
“我什么?陳某說了,今日來找閣下是有要事相商的。就這般離去,又算怎么回事?……嗯,這三位道友,不知諸位與此人有什么恩怨?冤家易結(jié)不易結(jié),如果可能的話陳某愿破財免災(zāi),求諸位放其一馬,多謝了!
這時的陳淵,表情波瀾不驚。
眼中除了流淌著一絲真誠外,并沒有什么其他的情緒。
并且姿態(tài)恭敬,嘴角噙著一縷謙和的笑意。
還是那句話,初來乍到,陳淵還真就不想這么快見血。
能用錢解決的事,又何必大動干戈。
縱然現(xiàn)在自己身上的仙靈玉不多,不過各種寶物卻是堆積成山的。
即便大多數(shù)都是神合境修士所用的,可這些卻都是極品中的極品。
隨便拿出幾件折算成仙靈玉,都不會無法打動一位窺虛境的修士。
“哦?原來這位兄臺是身價不菲,并且看樣子來頭不小了……我等也并非是那種不通情理之人。低頭不見抬頭見的,所謂于人方便就是與自己方便嘛!奈何此番是師命難違,事情萬萬沒有緩和的余地!
那為首的中年修士先是深深地看了陳淵一眼。
旋即驀然一笑,一字一頓的說道。。
“原來如此,既然閣下乃講理之人,那陳某又豈能是非不分?且在下多問一句,這位天榷兄可是做了什么奸淫擄掠的惡事?以至于貴宗震怒,讓諸位來此替天行道?”
“非也,此乃師門之命,我等無非是按章行事罷了!
“那這位天榷兄可是修煉了什么魔門禁術(shù)?惹得諸位來此為乾坤清肅邪瘴?”
“師門之命爾!
“原來如此,那應(yīng)該就是普通的江湖仇殺了。既然這樣,那陳某就再次懇求諸位,可否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放心,即便陳某也不是什么富人,但無論如何也是要令諸位滿意,藉重寶以回師門復(fù)命如何?”
“不如何,閣下再不讓開,就休怪我等不客氣了!”
這時那為首之人明顯已經(jīng)有些失去了耐心。
眸中開始涌動起一絲危險之色。
先開始,他還估計陳淵是否有什么不凡的來歷。
但現(xiàn)在恐怕只想著殺人滅口,毀尸滅跡了。
于是,這場中的氣氛瞬間就變得萬分劍拔弩張起來。
“這位兄臺,在下知你本事不俗,但對方可是鬼蟒宗的人!一會兒待在下燃起神魂,兄臺就有多遠走多遠。此番相助之情,天榷來世再報!”
眼見事情已再無緩和余地,那天榷眸中的火光再一次的閃爍了起來。
大有一副要與對面同歸于盡的樣子。
至于這三名身穿蟒袍的修士雖是面色嚴峻,但從骨子里卻好像有恃無恐。
似乎有什么旁人難以想象的倚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