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惱怒不已,使得場面驟然變得更加緊張。
大戰(zhàn)也是一觸即發(fā)的樣子。
“哼!正如方師兄所說,本姑娘與你離氏兄弟向來是井水不犯河水,今日也懶得在這里浪費什么力氣!只要你二人收起這鎮(zhèn)魂鐘,以后在山中各走各路,你二人對同行之人出手的事,本姑娘與方師兄便可當做沒看到!”
“你……”
“道理不用本宮娘多說了吧!若真動起手來,就算我二人不敵脫身還是沒問題的,等出山之后一旦將此事報給聯(lián)盟執(zhí)法使,是什么后果你們兄弟二人清楚的很!到時,就看你們的師門能不能保住你們了!”
蘇夢晴手持長劍,一句一句的連聲呵斥。
將離氏兄弟二人的臉色說得越來越難看。
目光愈發(fā)陰冷,面容黑得如同鍋底一般。
這女子雖然身形嬌小,但此時手持長劍針鋒相對的樣子,卻如同一株帶刺的玫瑰一般。
美麗,且讓人不敢小覷。
而且確實句句都說在了點子上。
對同行之人出手,一直是參與點蒼山之行的大忌。
一旦事情被捅出去,那聯(lián)盟執(zhí)法時必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當初在寒煙州時,附近的宗門也是定下了這樣的規(guī)矩。
這算是修真界非常容易達成的共識。
畢竟大家進入這里不是吃飽了撐的,而是為了去尋找各種在外界難得一見的天材地寶。
這才是真正的初衷。
若進入這種秘境之后,大家不去尋寶反而你死我活,那就是修真界的損失。
所以那些身居高位的老家伙們,必須是要制定一套賞罰分明的方案來維系大局的。
“行,算你們狠!但最好不要讓這小子落單,不然的話……哼,弟弟我們走!”
“走吧!但今日我們之間的梁子可就結下了!”
最終在那離氏兄弟神色連番變幻了許久之后,這才不甘心的收回了那口鎮(zhèn)魂鐘。
然后身形在起落之間,很快就消失在了密林的深處。
“這位公子,你沒事吧?那離氏兄弟仗著可以使用一件修復過的太古遺寶,一直是橫行無忌。如今他們肯暫時退去,那是再好不過的事情!
見那離氏兄弟真走遠后,蘇夢晴收起長劍,然后緩緩向陳淵走了過去。
目光雖依舊清冷,但語氣中卻有一絲關切之意。
“嗯?多謝這位姑娘仗義出手,陳某感激不盡!
陳淵再次有些詫異的望了那女子一眼,但也并未多說什么。
“哼,小子!剛才若不是我?guī)熋贸鍪,你這會兒早就已經骨肉成泥了!怎么,道一聲謝就完事兒了嗎?”
就在這時,那方休憤憤不平的聲音響起。
望著陳淵的目光中,既有疑惑也有嫌棄。
“哦?那在這位兄臺看來,陳某應該怎么做?”
“這還用我說!當然是將這玉參留下給我?guī)熋昧恕判,區(qū)區(qū)一根不知用途的萬年靈植,方某還不至于染指!只是你該有的態(tài)度,總該有吧!”
見“脫得大劫”的陳淵竟是一副輕描淡寫的神態(tài),那方休不禁勃然大怒,語氣兇狠的說道。
似乎若不是蘇夢晴在場,就要沖上去狠狠教訓這不知好歹的陳淵一頓了。
“師兄,你說什么呢?我救人又不是為貪圖這位道友的寶物。此事,不要再提!
女子語氣微嗔,瞪了那方休一眼。
然后轉而落落大方地對陳淵說道:“這位道友應該是從其他州郡而來吧,此行兇險,山中惡人惡事太多,若不嫌棄的話,不如你我結伴而行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