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文宏聽后則是一撇嘴,隨后繼續(xù)小聲說道:“我和你在這上面啊,想法就不一樣,這女人啊......”
這時,就聽秦艽的腳步聲傳了過來,常文宏聽到之后,連忙放大了嗓音說道:“不是我批評你啊小游,這女人啊,她就得寵,尤其是我外甥女,從小就沒吃過什么苦,更別提受委屈了,你要是敢給她委屈受,你可別怪我這個當(dāng)舅舅的和你翻臉。”
凌游聽到這話人都傻了,心說你這翻臉翻的可是真夠快的,剛才你還不是這么說呢,怎么反手就把自己給賣了呢。
秦艽手里拿著一瓶用牛皮紙包裝著的鐵蓋貴茅酒走了過來,往桌上一放,隨即笑道:“怎么著,你們爺倆議論我什么呢?”
常文宏嘿嘿一笑:“瞧你這丫頭說的,舅舅教育教育小游,教教他怎么當(dāng)個好丈夫,怎么就議論你了呢,狗咬呂洞賓!
說著,常文宏又伸手拿起了秦艽剛剛放下的酒。
秦艽瞥了一眼凌游,然后說道:“得了吧您,我家凌先生挺好的,您可別給我教壞了!
凌游聽到這話,抿嘴一笑,然后借勢將手搭在了秦艽的腰窩處,秦艽則是一閃身,又趁常文宏不注意白了凌游一眼。
就聽常文宏在那一邊拆著酒外面的牛皮紙,一邊驚嘆道:“行啊你小子,還有這種尖子貨呢?沒犯錯誤吧你?”
凌游正好借著常文宏的問題緩解了一下尷尬:“哦,艽艽在我二爺爺那沒收的!
常文宏先是一驚,隨即又看向秦艽說道:“你這孩子也是的,老人嘛,愿意喝口小酒、吸兩口煙,那都是正常的,你也不能仗著手里有點權(quán)利胡作非為啊!
秦艽一邊伸著筷子吃著面前的一道菜,一邊若無其事的說道:“那些年份近的,不都給我二爺爺留著呢嘛。”
“年份近......”常文宏愣了一下:“啊...這么回事,看樣子不是凌游有貨,是你這丫頭識貨啊。”
秦艽嘻嘻一笑:“我二爺爺什么好酒沒喝過啊,我家凌先生可是沒嘗過呢,今天啊,您算是來著了!
常文宏不禁一咧嘴:“都說這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這話還真不是沒道理!
秦艽瞇著眼一笑:“瞧您這話說的,不是一家人,不進(jìn)一家門,既是一家人,還分什么你我啊!
常文宏聽了這話沒急著回話,而是思忖了一下,他反倒覺得,秦艽 這話不光是說給自己聽的,反倒是說給凌游聽的,隱晦的意思是,讓凌游對自己的時候,多多當(dāng)做一家人對待,想明白這點,常文宏頓時覺得心中很是受意,更覺得自己這個外甥女,沒有白疼一回。
于是就見常文宏呵呵笑著打開了酒瓶的包裝,然后說道:“沒錯,是舅舅說錯話了還不成嘛,我自罰一杯!
秦艽見狀從常文宏的手里接過了酒瓶,然后笑道:“你們兩個喝,我給你你們倒酒!
借著這頓飯,凌游和常文宏每人各喝了二兩酒,二人第二天還都有正事要忙,并不敢喝酒誤事,所以二兩酒對二人來說,正好微醺,人也都清醒。
二人聊了一個多小時,秦艽也不繼續(xù)陪了,便去了客廳陪孩子。
這時就聽常文宏說道:“你和舅舅說,是不是在桃林遇到棘手的麻煩了。”
凌游嘆了口氣:“見怪不怪的事情了,棘手倒是談不上,現(xiàn)在好歹是有脈絡(luò)了,可麻煩卻是真麻煩,需要些時間去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