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門十三針?”齊愛民驚訝道:“都下了九針了。”
薛亞言此時立馬扭頭看向了齊愛民:“什么十三針?”
齊愛民焦急的說道:“來不及解釋了,他是虛弱過度了,快送去休息!
接著,齊愛民便來到了魏書陽的身邊仔細的觀察了起來,將手搭在魏書陽的手腕上感受了一會兒脈象之后,齊愛民再次露出了驚訝的表情:“脈象平穩(wěn)了,亂中有序了。”
而這時,正要被送出去的凌游,卻虛弱的睜開了眼睛,然后對秦艽有氣無力的說道:“給我一根針!
秦艽此時早已哭成了個淚人:“還要什么針啊,我們?nèi)バ菹,去休息好不好!?br>
凌游罕見的對秦艽發(fā)了脾氣,頂著自己身上少有的一絲力氣低吼道:“給我一根針!
秦艽還從來沒見過凌游這樣,于是稍微愣了一下,便對薛亞言說道:“亞言,拿根針來!
薛亞言此時已經(jīng)拿著針包過來了,來到凌游身邊蹲下,凌游便接過了一根針,可凌游卻不是起身去找魏書陽,而是扎在了自己的一個穴位上。
片刻之后,就見凌游逐漸有了氣力,隨即在秦艽和薛亞言的攙扶下起了身。
踉踉蹌蹌的來到魏書陽的身邊,凌游俯身低下頭,側(cè)耳在魏書陽被下針的幾個穴位上用耳朵聽了起來。
接著,他聽一個,便起身緩緩拔起一根針,因為凌游聽到了這穴位處細微的‘漏氣聲’。
直到拔完最后一根,凌游這才翻了個白眼,再次昏了過去。
齊愛民趕忙上前,給凌游摸了個脈之后急忙道:“他剛剛扎了自己的風(fēng)池穴,風(fēng)池穴,有醒腦明目、通利官竅的作用,他這相當(dāng)于是燃燒自己的生命,激發(fā)了自己全身的氣力,起來拔的針啊!
說罷,齊愛民趕忙吩咐道:“他風(fēng)池穴的針,先不能拔,抬去病房休息,讓他身子側(cè)躺,我等下就過去!
兩名醫(yī)生和一眾護士聽后,趕忙和秦艽與薛亞言一起,將凌游抬到了擔(dān)架床上,然后推出了急診室。
齊愛民又給魏書陽摸了摸脈,隨即臉上頓時露出了輕松的表情,再次吩咐道:“也送魏老回病房!
看著魏書陽被推去病房之后,齊愛民便去了凌游的病房,待給凌游診過脈之后,他便開了一張方子,吩咐人去煎了藥送來。
大概一個小時左右,藥送了過來,齊愛民就親自上手,將藥硬生生的給凌游灌了進去。
待凌游把藥喝進去之后,齊愛民便說道:“扶好他的腦袋,我要把他風(fēng)池穴的針拔了!
秦艽聞言趕忙照做,扶著凌游的頭。
齊愛民緩緩將針向外拔出來,一邊拔針一邊說道:“怪不得能起到這么厲害的效果,五寸的長針,他扎進去四寸左右,還是在身體極度虛弱的過程中,憑借感覺扎進后頸的風(fēng)池穴,高手,高手啊,難怪是會鬼門十三針的用針高手!
待針拔出來之后,秦艽便急迫的問道:“醫(yī)生,他沒事了吧?”
齊愛民點點頭,可卻嘆了口氣:“心血損耗的太大了,就算醒過來,也要養(yǎng)個十天半個月能把精力養(yǎng)回來。”
說罷,齊愛民又俯身在凌游的頭發(fā)上捋了兩下:“瞧,只是多大一會兒的工夫啊,白頭發(fā)就長出了這么多!
秦艽聞言這才仔細撫摸著凌游的頭發(fā)看了看,眼淚頓時又流了下來,齊愛民這么一說,他才發(fā)現(xiàn),凌游這會兒的白發(fā)頭,果然多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