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苗苗聽后笑了笑,然后便趕忙將目光移到了鄭廣平的身上,撒嬌般的說道:“您平時總夸我?”
鄭廣平聽后一點頭:“那是啊,我的大侄女,我不夸誰來夸啊?”
三人哈哈一笑,鄭苗苗便趕忙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我謝謝您了二叔,快上樓吧,我爸媽早就等著你們了!
說著,她又朝薛亞言禮貌性的點頭示意了一下。
三人上樓之后,就見鄭六浮此時正戴著一副花鏡低頭看著手機上的新聞,聽到開門聲,鄭六浮的妻子余舒杰便站起身說道:“廣平到了。”
鄭六浮緩緩摘下老花鏡,抬頭看了過去,此時鄭廣平三人也進了包房。
“大哥,大嫂,路上有些堵車,來晚了,抱歉啊。”鄭廣平呵呵笑著走了過去。
余舒杰聞言便道:“自家人吃飯,晚了就晚了嘛,快,坐下歇息歇息!
剛說完,余舒杰便將目光落到了薛亞言的身上,她之前見過薛亞言的照片,如今見到本人,余舒杰不禁認真的打量了一番。
“這是,小薛吧?”余舒杰問道。
不等鄭廣平開口呢,就聽鄭六浮放下手機站起身說道:“對,薛亞言,小薛同志!
薛亞言聞言趕忙笑道:“伯母好!
說著,他又看向了鄭六浮:“鄭伯伯!
鄭廣平見狀笑著看向薛亞言說道:“今天是家宴,小薛,你放松點,不必拘謹!
薛亞言點頭笑道:“那是自然,我之前就和鄭伯伯吃過一次飯,我原以為啊,大名鼎鼎的六浮首長是嚴肅不可褻瀆的,可沒想到,那么平易近人呢。”
鄭六浮聽后便哈哈一笑:“你這臭小子,還敢打趣起我來了!
說罷,鄭六浮還對著自己妻子說道:“這小子,有點意思,幽默卻不失大體,我愛和他聊天。”
余舒杰淡淡一笑:“小伙子長得精神,難怪你從江寧回來之后,總是提起!
說罷,余舒杰便趕忙說道:“快入座吧,小薛,廣平,你和你大哥一起坐,他啊,特地把他舍不得喝的一瓶好酒帶來了呢,說很多沒和他兄弟喝酒了,今天要破個酒戒呢。”
鄭廣平哈哈一笑,然后便從容的走到鄭六浮的身邊,路過薛亞言的時候,還拍了一下薛亞言的后背,示意薛亞言落座。
幾人都坐下之后,鄭六浮便與妻子介紹道:“這個小薛,和秦家的那個小凌,兩個人是好朋友來著。”
余舒杰怔了一下,然后便問道:“是那次給你看好了病的小凌?”
鄭六浮嗓門粗獷的說道:“可不就是那個小凌嘛。”
余舒杰一聽便驚訝道:“哦,你和那個小凌還是朋友呢?”
薛亞言聞言便道:“我和凌游,是高中同學,后來又考上了同一所大學。”
余舒杰哦了一聲:“誒呦,那得是十幾年了交情了呀!
薛亞言點頭笑道:“是。”
薛亞言并沒有太過于‘炫耀’自己和凌游的關系有多好,只是禮貌性的回應著。
余舒杰想了想,然后便問道:“你是哪個大學畢業(yè)的?”
薛亞言聞言便道:“京城首都醫(yī)學院。”
余舒杰再次驚訝了起來:“你也是學醫(yī)的呀?怪不得,怪不得。”
這時,餐廳經(jīng)理帶著服務員敲門進來之后,將菜上了桌,鄭六浮和鄭廣平便張羅著大家先吃菜,邊吃邊聊。
薛亞言剛拿起筷子準備夾菜,余舒杰便又問道:“小薛,你今年多大?”
薛亞言聞言立馬收回了筷子:“三十二歲了!
余舒杰聽后點頭小聲呢喃道:“苗苗二十九,差三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