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游放下電話之后,便看向林海平淡淡笑道:“這鄭書記也太過霸道了!
林海平呵呵一笑:“廣平書記可是時(shí)常牽掛你的,就連在會(huì)議上,都拿你舉過例子,可見你們的感情之深厚!
說罷,林海平這才又補(bǔ)充道:“既然廣平書記請(qǐng)你,那你就去吧,本來,我也是想邀你敘敘舊的,現(xiàn)在看來,怕是不行了。”
凌游聞言便表示抱歉道:“林省,我敬您一杯酒,今天實(shí)在是招待不周!
說著,凌游便斟滿一杯酒之后,示意了一下,然后一飲而盡。
林海平面帶微笑,點(diǎn)了點(diǎn)頭,什么也沒再說。
凌游隨即,便起身對(duì)麥曉東說道:“麥大哥,我先失陪了,等下次再回來,我請(qǐng)你吃飯。”
麥曉東低著頭站起來,抿了抿嘴唇說道:“凌老弟,再見!
待凌游走出包房之后,就見薛亞言站了起來,舉起酒杯說道:“林省,凌游這也是身不由己,來,我代他好好敬您幾杯酒!
林海平和薛亞言,自然是沒有什么好喝酒的,于是便平靜的站起身說道:“今天身體不適,酒就不喝了!
說著,林海平便朝包房外走去,走到門口,林海平又站住了腳,頭也沒回的說道:“小薛啊,你還真是個(gè)值得交的朋友啊!
薛亞言呵呵一笑:“謝謝林省夸獎(jiǎng)。”
林海平被氣的不輕,一背手,便開門離去了。
待包房里只剩下麥曉東和薛亞言之后,就見薛亞言又坐了下來,嘆氣道:“麥大哥,我再敬你一杯酒,咱們也撤吧!
說著,薛亞言便將酒杯舉了起來。
麥曉東緩緩端起手里的酒杯,然后低著頭說道:“我真是辜負(fù)了這聲麥大哥啊!
薛亞言聽后沉吟了片刻,隨即說道:“麥大哥,這事,我理解,但不認(rèn)同,你的苦衷,我和老凌都知道,別有包袱。”
說著,薛亞言一仰頭,便將酒喝了進(jìn)去,然后起身說道:“我永遠(yuǎn)記得,那年那天那晚,我們初次喝酒時(shí)的場(chǎng)面,雖然我知道,那天沒有凌游,我坐不到麥大秘的酒桌上,但我永遠(yuǎn)感謝!
說罷,薛亞言在麥曉東的后背上拍了拍,隨即邁步就走。
留下麥曉東一人,他猛喝了兩口酒,嗆的流淚。
離開余陽飯店之后的凌游,便出發(fā)去了鄭廣平的家。
抵達(dá)之后,凌游按下門鈴之后,就見鄭廣平穿著一條圍裙打開了門:“你小子,長(zhǎng)了一雙飛毛腿。”
凌游笑著走進(jìn)門,就見鄭廣平忙往廚房快步而去:“這頓飯,沒吃好吧?”鄭廣平一邊炒了幾下菜,一邊問道。
凌游站在廚房門邊笑著回道:“味如嚼蠟!
鄭廣平聞言便道:“我剛回家沒多久,想著你就沒吃飽,正好,搞了小菜兩道,一會(huì)兒啊,陪我再喝兩口!
凌游環(huán)視了一圈問道:“保姆不在?”
鄭廣平聞言便道:“保姆一天來家里兩次,早上來一次,搞搞衛(wèi)生,晚上來一次,給我做頓飯吃,要是回來的晚呢,我就通知她不用過來了!
說著,鄭廣平用圍裙擦了擦手,像個(gè)家庭煮夫一般,絲毫沒有那種一省大吏的模樣,很親切,很自然。
片刻后,就見鄭廣平摘下圍裙,然后端著一盤雙椒炒牛肉走了出來說道:“洗手吃飯。”
凌游笑著去了洗手間,洗了手出來,就見鄭廣平拿出來一瓶落霞酒:“這酒啊,還是那年你給我拿的呢,年初的時(shí)候,吳瑞來看我,我特定囑咐他,把這酒給我從北春的家里帶來的!
凌游笑著坐下來,接過鄭廣平手里的酒,打開之后,便給鄭廣平倒了一杯:“我也有日子,沒喝過這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