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薛亞言在電話那邊仰了仰頭,收回了自己要落下來的眼淚:“你知道我的原生家庭是什么樣子的,所以我對三七堂這個大家庭倍感珍惜,自上次在三七堂過年,我覺得很近,就好像是幾個月前事,可又覺得很遠(yuǎn),仿佛是好久以前的事了,我不愿意哪天,三七堂里有任何人缺席,我只希望那里只是添人進口!
凌游被薛亞言的一番話說的很是感動,就聽他認(rèn)真的回道:“我知道,我知道,老薛啊,放心,三七堂這個大家庭,一個都不會少,我承諾你!
二人在電話里又聊了很久,最后,薛亞言說道:“對了,有個事我想了想,還是覺得有必要告訴你一聲!
凌游不解的問道:“怎么了?”
薛亞言便道:“昨天,班長突然給我打來電話,說想要搞得同學(xué)聚會,但我給婉拒了,她說,沒有你的聯(lián)系方式,所以讓我代為轉(zhuǎn)達(dá)你,問你能不能參加!
凌游疑惑道:“杜曉柔聯(lián)系你的?”
薛亞言嗯了一聲。
這杜曉柔,是當(dāng)年凌游大學(xué)時期的班長,前兩年有一次和薛亞言聊天中,凌游得知,這杜曉柔去了國外進修,已經(jīng)是國外一所知名醫(yī)學(xué)院校的博士。
薛亞言接著說道:“聽她說,她現(xiàn)在回國了,目前在京城的一家三甲醫(yī)院,而且啊,她還告知了我一個消息!
不等凌游問呢,薛亞言便先補充道:“我知道你老凌都結(jié)婚有孩子了,要是艽艽知道,可不是我挑撥啊!
凌游聽后便道:“說什么呢你?”
薛亞言聞言便道:“聽杜曉柔說,虞晚棠回來了!
“誰?”凌游有些驚訝:“她不是逃婚去了澳國嗎?”
薛亞言隨即便道:“聽說她之前那個未婚夫,去年已經(jīng)和別人結(jié)婚了,虞家因為這次逃婚事件,在圈里也受到了一些打擊,那個未婚夫家,和他家也徹底決裂了,斷絕了一切生意往來,這兩家也算是互相得罪到底,沒什么再緩和的余地了,所以虞晚棠可能覺得,沒什么可躲躲藏藏的了,于是便大大方方的回國了,但杜曉柔說,虞晚棠這次回來,也就是小住一段,過些日子,還是要去澳國的!
凌游聽了這些便道:“那我就更沒有什么可參加這個聚會的必要了,免得引出一些不必要的誤會和麻煩,不過,當(dāng)年我和艽艽受傷那次,是晚棠出手救了我們,如果她在京城的話,可以讓艽艽代我去拜訪拜訪她,我們也總不好不知恩圖報!
薛亞言聞言思忖了一下,隨即說道:“你這么處理也好,我本來也是要和你說,這宴無好宴,不去也好,當(dāng)年同學(xué)時期,都沒有什么過多的交情,如今畢業(yè)這么多年了,自然也沒什么好聚會的,不過就是資源整合、互相麻煩罷了,我們自己知根知底干干凈凈的,他們這些年是什么情況,我們卻不了解,還是少沾邊的好!
凌游嗯了一聲:“我知道,不過,你能拒絕杜曉柔,我還是很意外的!
薛亞言一聽便炸了:“老凌,你少寒磣我!
凌游忍不住笑了出來:“都是過去的事了,你怎么還開不起玩笑啊,怎么?還是放不下。俊
薛亞言聽后便道:“她當(dāng)年就是個假小子,就名字里帶個柔,實際上一點都不溫柔,我當(dāng)年能看上她,也純屬于是,一時眼拙!
凌游聞言表示不信,誒喲喲的說道:“咱們倆誰不知道誰啊,你和我這嘴硬,不沒必要的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