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賈哥點燃香煙之后,便說道:“你們刑偵啊,最近羈押的一個嫌疑人,是我一個很要好的老同學家的弟弟,親表弟,這不,昨天找到了我,希望能夠委托我,給他弟弟遞個話,問問他,現(xiàn)在好不好,你說這事,我也不好拒絕啊。”
一聽到賈哥說的是這事,小馬頓時心頭一驚。
他再清楚不過這個案子有多重要了,這可是自己的頂頭上司杜廳親自督辦的案子啊,給嫌疑人遞話的隱藏含義,小馬明白代表著什么。
就見小馬吞了口口水,低頭思慮了良久。
賈哥見狀眉頭微皺,隨即卻以退為進的說道:“小馬啊,我知道這事難辦,辦不了就算了,但剛剛我可是把丑話說在前面了,這事,你得給我爛在肚子里,我可就和你一個人說過,這事要是宣揚出去,那可一定就是你做的了!
小馬聞言卻猛的抬起頭,思忖了一會后說道:“賈哥,我能辦,這事我能辦!
賈哥盯著小馬看了片刻,然后問道:“真能辦?”
小馬聽后點了點頭:“明天我值班,現(xiàn)在這幾個嫌疑人是高戒備羈押,吃喝拉撒都得在這間羈押室里,你那同學想給他弟弟帶什么話,我可以在送飯的節(jié)骨眼上給他帶進去。”
賈哥聽后看著小馬笑了笑:“小馬,你記住賈哥一句話,你的前途,不可限量!
說罷,賈哥在整頓飯里,第一次主動端起了酒杯。
小馬見狀,連忙端起杯和賈哥碰了一下。
此時,在湘南的秦艽,和任嘉茵還有丁向晚吃過午飯后,三人便一起出去散步了。
正聊著天的工夫,丁向晚突然接到一通電話,與對方講了幾句之后,丁向晚這才掛斷。
隨即抬頭對秦艽和任嘉茵說道:“任奶奶,艽艽,我得回沙洲一趟,有點急事需要處理!
秦艽聞言便道:“晚晚姐,我在這得住兩天呢,你忙就先回去,等我走的時候,去沙洲找你!
任嘉茵聽后也說道:“你們都有正經事的,不用都守在我身邊陪我,快回去忙吧晚晚!
丁向晚聽后便說道:“那行,任奶奶,艽艽,等我處理完事情,我再過來。”
任嘉茵點頭笑了笑:“這次,也知道奶奶住的地方了,平時要是路過或者想來玩,就到奶奶這里住!
丁向晚聽后挽住任嘉茵的胳膊笑道:“好,奶奶,以后我也一定常來看您,艽艽不能總過來,但咱們離得近啊,我和艽艽是從小玩到大的姐妹,所以您就把我當自己孫女,讓我也多孝敬孝敬您。”
任嘉茵笑著拍了拍丁向晚的手背:“好丫頭,你的心意,奶奶收到了。”
此時,正巧走到一個涼亭處,于是艽艽便道:“姨奶奶,我去送送晚晚姐,您先在這坐會兒,等我回來!
任嘉茵聽后笑了笑:“成,正好啊,我也走累了,歇歇腳!
隨即,丁向晚又和任嘉茵寒暄了幾句之后,便同秦艽一道朝任嘉茵家樓下走了回去。
回去的路上,二人一邊走,秦艽一邊問道:“怎么這么急啊姐,事情要緊嗎?需不需要我?”
丁向晚笑了笑:“不是很要緊的事,但也得需要我回去一趟,不然,我就打算一直和你住到你回去的!
秦艽聞言便道:“還是正事要緊!
兩個人走到任嘉茵家樓下,丁向晚便上了車,秦艽叮囑了兩句路上注意安全的話之后,丁向晚便開車離開了。
看著丁向晚駛遠之后,秦艽這才又沿著回來的路,走去找任嘉茵了。
這時,任嘉茵正獨自坐在涼亭里乘涼歇息,只見她扭頭看著遠方,微風拂動著她銀絲般的短發(fā),看著有些憂郁,更有些孤獨。
秦艽記著任嘉茵年輕時的模樣,那時候的任嘉茵性格開朗愛笑,可不知道這位老人十幾二十年的時間里,經歷了什么,怎么會變成如今的模樣。
走到涼亭里,秦艽擦了一下額頭的細汗笑道:“這日頭有點熱啊!
任嘉茵扭頭看向秦艽笑了笑問道:“晚晚那丫頭走了?”
秦艽點點頭:“走了!
任嘉茵聽后便說道:“這丫頭心事有點重!
秦艽不解的看向任嘉茵。
就聽任嘉茵又盯著秦艽笑道:“而丫頭你,你的心事比她還重!
秦艽沒有說話,就這么看著任嘉茵。
任嘉茵抬頭感受了一會風拂在臉龐上的感覺,沉吟了片刻后才說道:“你突然過來找我,肯定不是單純來看看我那么簡單吧!
說罷,任嘉茵又笑著看向秦艽歪了一下頭:“嗯?我說的對吧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