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衡聽后卻道:“繼續(xù)傳喚,實在不行,就給我強制傳喚,商業(yè)活動?扯淡,怎么就那么巧,他兒子前腳犯事,他后腳就出席什么商業(yè)活動去了,分明就是躲風頭去了,必須讓他回來,查查這事,和他有沒有關(guān)系。”
嚴樺聽后立馬回道:“是,我一會就命令下去!
杜衡聽后嗯了一聲,隨即,一名民警便示意了一下椅子說道:“杜廳,您坐!
杜衡側(cè)頭瞥了一眼,然后便一屁股坐了下去,然后抬頭對那兩名預審說道:“現(xiàn)在就審吧,我就在這看著!
兩名預審聽后便道:“是,廳長!闭f罷,便整理了一下材料之后,走了進去。
而此時的蘇奕霖,早就內(nèi)心防線崩塌了,幾乎沒讓預審用什么手段,自己就竹筒倒豆子似的把該交代的都交代了。
蘇奕霖也不完全傻,他自己也清楚,在這個案件里,自己頂天了算是個從犯,而且也不是什么命案之類的大罪過,大不了蹲幾年,出來之后,還是條漢子,這個節(jié)骨眼上,他自然不會再為了所謂的邵家,去隱瞞什么。
可當蘇奕霖明確的說出,自己是受宣濟集團邵言潼指示之后,杜衡也是眉頭一緊,心說這事還真是和宣濟的高層有關(guān)系。
可沒一會兒,就見隔壁審訊室來了人。
看到杜衡之后,來匯報的民警便先是給杜衡和嚴樺敬了個禮,然后說道:“杜廳,那個蔡曉芬剛剛?cè)苛塘,她說,她就是這個案子的主謀!
“放屁!倍藕饴牶笠慌淖雷拥芍劬φf道:“她是主謀?她想憑自己這副小體格全扛了,想的倒是美。”
那民警見杜衡拍了桌子,頓時嚇的渾身一顫,但還是繼續(xù)說了下去:“她說,這個案件的受害人凌昀,在她工作的海雅思國際酒店入住期間,曾有一次無意中對她表示過服務上的不滿,因此她受到了領導的批評和罰款,所以就懷恨在心,想要整一整這個凌昀,后來,無意中她想到了他的兩個朋友,就是案件的另外兩名嫌疑人竇大龍和李海潔,在同二人商量了一番之后,他們便一拍即合,打算報復凌昀!
頓了一下,民警接著說道:“后來,他們又覺得,只是單純的報復受害人凌昀太便宜受害人了,于是便在無意中得知,嫌疑人蘇奕霖曾經(jīng)打聽過凌昀住哪個房間,說蘇奕霖看上受害人凌昀了,想要和她交個朋友,蔡曉芬說,她知道蘇奕霖打的什么算盤,所以便對蘇奕霖提出了要十萬元,幫助蘇奕霖迷J受害人,兩方人一拍即合,就發(fā)生了后面的事情。”
嚴樺此時聞言便問道:“那他們乘坐著宣濟醫(yī)藥的車輛離省,她作何解釋?”
民警聽后便道:“她說,她得知事情敗露之后,便打算離開海樂離開云海,可那時候,海樂已經(jīng)被警方封鎖了,于是她就找到她在宣濟醫(yī)藥工廠做保安的大伯,把他和同樣打算出逃的蘇奕霖偷偷塞進了宣濟醫(yī)藥的貨箱里,打算乘坐宣濟醫(yī)藥的車離開云海,輾轉(zhuǎn)出國,可沒想到,最終還是被我們逮捕了!
杜衡聽后則是冷哼了一聲:“理由倒是充分,可這可不是她上嘴唇碰碰下嘴唇就能全攬下來的!
說罷,杜衡便對嚴樺說道:“傳喚這個宣濟醫(yī)藥的邵言潼!
嚴樺聽后便道:“是。”
而這時,在邵家的別墅里,邵言潼正在衣帽間里換衣服,就聽門外傳來了敲門聲:“潼潼,我能進來嗎?”
邵言潼聽后便一邊照著鏡子,一邊說道:“進來吧哥!
接著,就見邵言冰推門走了進來,看著鏡子里的邵言潼,邵言冰呵呵笑道:“怎么著?你當這是去選美。俊
邵言潼聽后則是笑著比量著一條裙子說道:“第一次去警察那,也算是人生的一次經(jīng)歷,自然要穿的漂漂亮亮的啊。”
邵言冰聽后則是淡淡一笑:“你啊你!
頓了一下,邵言冰便說道:“看時間,蔡曉芬和那個蘇二,應該已經(jīng)被羈押回云海了,蔡曉芬是不會交代出什么的,但蘇奕霖肯定不會放過你,估計,警方也快找你了!
邵言潼聽后卻是一臉的不屑:“就算是警察辦案,也得講證據(jù)吧,他蘇奕霖說是我指使的,就是我指使的了?拿不出證據(jù)來,二十四小時一到,不還是得把我給放了!
邵言冰聽后則是笑著說道:“你能保持這個心態(tài)就好,等你回來,哥送你一個禮物壓驚!
邵言潼一聽便轉(zhuǎn)身驚喜道:“什么禮物?是我心心念念的那只包嗎?”
邵言冰賣了個關(guān)子:“你猜猜。”
邵言潼高興的沖上去便抱住了邵言冰:“哥你最好了,那個設計師每五年才做一只包,我托了很多關(guān)系都約不到的!
邵言冰抱了抱邵言潼,拍了拍她的后背笑道:“你想要的,哥都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