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震興聞言便狐疑的哦?了一聲:“難不成,這凌游,還有其他身份?”
顏德霖此時也十分的好奇,趕忙看向了裴長風。
裴長風此時則是勾了勾手,示意身后的服務員的拿酒。
服務員看著裴長風杯中已經斟滿的酒,有些不知所措。
裴長風便不悅的轉身直接將服務員手中的小分酒器奪了過來,然后將其一飲而盡。
抿了抿嘴唇,裴長風這才說道:“這個秘密,知道的人少之又少,我之前也有打算將這個秘密公之于眾,逼迫凌游,離開云海,可奈何有人不想讓我說,想要讓我閉嘴,所以,我也就只好將這個秘密吞進了肚子里!
這一番話,更加讓單震興和顏德霖覺得好奇了。
于是就聽單震興說道:“長風啊,你怎么還吞吞吐吐起來了,誰想讓你閉嘴?大不了,求老領導出面就是了,前怕狼后怕虎的性格,可不像你啊。”
裴長風搖頭苦笑:“這人,估計老領導拿他也沒辦法。”
單震興一直將康容石視若信仰,他還不相信,有什么人什么事,是康容石都解決不好的。
于是就聽單震興問道:“你這么一說,我還真是感興趣了,長風啊,別繞彎子了,打開天窗說亮話吧。”
被勾的很是好奇的顏德霖此時也說道:“裴總,講講吧,畢竟,我們是一條船上的渡江客,有什么事情,還是要分享出來的,這樣大家也好一起面對嘛。”
裴長風見氣氛烘托的差不多了,隨即便看向了站在不遠處的一名三十出頭,形象氣質很是有女人味兒的服務員領班。
領班十分醒目,立馬明白了其中的意義,隨即便朝著屋內的服務員招了一下手,接著,屋里的服務員們就離開了包房,只留下了裴長風、單震興以及顏德霖三人。
沉吟了片刻,裴長風便看向二人說道:“我的前岳父,你們都知道吧?”
顏德霖聽了這話,在心中暗罵,心說你裴長風真是說廢話,在云海誰不知道楚景尋是誰啊,你故意這么問,真是有點炫耀的成分。
單震興則是笑著回道:“楚老的大名,在云海,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啊。”
裴長風聽后又問:“那他的孩子,你們應該也清楚吧?”
顏德霖聽后直接翻了個白眼。
單震興則是說道:“不就是你的前妻,楚秀嵐楚副署長嘛,那可是個巾幗不讓須眉的主!
裴長風搖搖頭:“不,我說的,不是楚秀嵐!
聽到這話,單震興和顏德霖幾乎同時皺緊了眉頭,隨即二人對視了一眼。
就聽顏德霖開口說道:“你是說,楚老早逝的那個兒子?”
裴長風一點頭:“沒錯,楚松哲。”
單震興聽了則是問道:“這個楚松哲,好像死了得有三十年了吧,鮮少有人知道,那這個凌游,和楚松哲有什么關系呢?”
裴長風環(huán)顧了一下左右,隨后便探過頭湊近單震興和顏德霖二人低聲說道:“凌游,就是楚松哲的遺腹子!
“什么?”顏德霖一個不小心,將一旁的酒杯碰倒了,杯中的酒撒在了絲綢桌布上。
單震興也是一臉的震驚:“你這話,千真萬確?”
裴長風聞言笑道:“要是我和秀嵐不離婚的話,這凌游得恭恭敬敬的叫上我一聲姑父的,怎么會出錯!
頓了一下,裴長風嘆了口氣說道:“老爺子咽氣之前,這才和他相認,但是老爺子并沒有打算公之于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