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貓子聞言一點頭:“我明白,明白哥!
“說!辈杈僭俅魏鹊馈
山貓子隨即便道:“我跟二哥,不是不是,是胡鼎臣,我跟胡鼎臣也就兩三年的光景,前些年你也知道,我就是平時干點小偷小摸,再不就是去場子里耍兩手的活計,我記著是大前年,我砸了個車玻璃,在車?yán)锿盗艘蝗f多塊錢,當(dāng)時我不是就聽您的話了嘛,交了個女朋友,這娘們兒,太能敗家,我偷的,都不夠她花的快!
“怎么著?聽你老小子這意思,還怪我了唄?”茶警官氣不打一處來。
山貓子聽后連連說道:“哪能呢,我可沒有這意思啊茶哥!
茶警官一皺眉:“少廢話,繼續(xù)交代!
山貓子應(yīng)了聲是,隨即便繼續(xù)說道:“后來,我這不就帶著這一萬多塊錢,打算去野牛溝的場子玩兩把,看看能不能翻幾倍,畢竟賭嘛,比偷來的還快,而且你也知道,我這手里啊,有活兒!
山貓子嘿嘿一笑,笑的很猥瑣。
接著,他繼續(xù)說道:“但是那天啊,也是點背,奶奶的,我都贏到七八萬了,但心里想,湊夠十萬塊錢再撤,就沒有走,當(dāng)時玩的扎金花,我袖子里藏了張A,最后一把牌,發(fā)給了我一個Q一個K還有一張十,我就用飛袖的手藝,把那張藏著的A給換過來了,但沒成想,玩脫手了,A換出來了,十要藏起來的時候,被他們場子的暗燈給直接抓到了!
說起那把牌,山貓子直到現(xiàn)在還覺得后悔。
“后來,暗燈和場子的安保就給我?guī)У胶竺媪,按照?guī)矩,要剁我只手,我當(dāng)時都嚇尿了,就在人家要手起刀落的時候,二哥......啊不,胡鼎臣來了,給我保下了,他知道我有手藝,就問我,愿不愿意給他們場子當(dāng)暗燈,我哪敢拒絕啊,我但凡說個不字,當(dāng)天就得沒一只手!鄙截堊用枋龅馈
接著,他嘆了口氣:“后來,我就留在他的場子了,但我吧,不是吹噓我自己,平時會來事,也機靈點,慢慢的,胡鼎臣還比較得意我,于是我就從暗燈,又到了萬馬村的場子里管場子,前兩天,我也是走背字,喝了點酒,剛從飯店出來,就被人給套麻袋了,他奶奶的周良馴不講武德,偷襲我,這要是單挑的話,他們未必是我對手呢。”
看到山貓子咋咋呼呼的模樣,茶警官反感的壓了壓手:“你撿重點說。”
山貓子哦了一聲,隨即接著說道:“雖然我在萬馬村管場子,可核心的事,我摻和不進去,胡鼎臣每個月的,都是讓駝子過來查賬!
“誰是駝子?”茶警官問道。
山貓子聞言便道:“他大名我也不清楚,大家都叫他駝哥,因為這老小子有點駝背,他是胡鼎臣身邊的大紅人,也有人吹捧他,說他是軍師,我平時最看不上他,太能裝比,除了胡鼎臣,他誰也看不到眼里!
山貓子顛三倒四的說了一大通,直到最后,他想了很久,這才說出了一個重點:“對了,一個月前,我去胡鼎臣那匯報萬馬村場子的情況,臨走的時候,駝子匆匆忙忙的進了胡鼎臣的辦公室,說什么那場大賭局的事定下來了,當(dāng)時他沒注意我在,后來發(fā)現(xiàn)我了,就和我打了個哈哈,然后閉口不談了!
“大賭局?什么大賭局!甭犃诉@話,茶警官立馬嚴(yán)肅了起來,就連隔壁的鐵山也直了直身子。
山貓子搖了搖頭:“我就無意間聽了那么一嘴,具體的情況,我也不知道了,從那天之后,我再也沒聽著什么消息,但是啊,我覺得,真有這么一個大賭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