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光明聽后便道:“聯(lián)系了,您剛剛開會的時候,給我來的電話,邀請您去赴宴,我給忘了,實在抱歉領導。”
“怎么工作的?這么大的事,你能給忘了?越發(fā)不像話了。”宋景學言辭冷峻的說道。
說罷,宋景學又立馬換了一副笑臉:“裴總啊,實在是不好意思,秘書給疏忽了,孩子給我來了電話,這事啊,怪我,怪我了!
裴長風聞言則是呵呵一笑:“景學,你是做長輩的,他是當晚輩的,別說是秘書給忘了,就是讓他站在酒店門口等,等一夜,也是應該的嘛!
宋景學不禁頭疼,心說這裴長風是押準了自己不會去,這是親自催自己來了,這下是不得不去了,。
于是就見宋景學捻了捻手指思忖了一會兒,隨即便說道:“原本啊,我昨天就約了個老領導的,但既然大侄子有這個心,我這個做長輩的又豈能不去呢,這樣,長風啊,你也別怪罪孩子,我一會呢,到孩子那看看,然后再去老領導那里,你看成吧?”
裴長風絲毫沒有客氣:“那成,那我就讓志頌現(xiàn)在就去酒店門口等著!
說罷,二人寒暄了兩句,便掛斷了電話。
放下手機之后,宋景學的眼睛瞇了瞇,表現(xiàn)出了強烈的不滿,但還是吩咐道:“去裴志頌那。”
司機聽后,便改變了方向,朝著裴志頌的瓏悅酒店開了過去。
車抵達瓏悅酒店的時候,就見裴志頌果然早早就站在門口等著了,身邊還站著幾個酒店的高管,以及那個邵言冰。
車停穩(wěn)之后,裴志頌便笑著上前拉開了后座的車門:“宋伯伯,歡迎您的蒞臨,志頌恭候多時了!
宋景學瞥了裴志頌一眼,但還是回以笑容:“志頌啊,你還那么客氣干嘛呢!闭f著,宋景學便下了車。
與裴志頌握了握手,裴志頌緊接著又對宋景學介紹道:“宋伯伯,這是,我的好朋友,邵言冰!
邵言冰此時連忙伸出雙手哈著腰上前,接過了宋景學的手:“宋書記,您的大名,我是早就如雷貫耳了,今天可算是見著您的風姿了!
宋景學淡淡一笑:“你言重了!
眼見著宋景學沒把邵言冰當回事,于是特地又加重語氣補充了一句:“宋伯伯,言冰,是宣濟醫(yī)藥邵董的長子!
宋景學聽了這話,心中想了一下宣濟醫(yī)藥,隨即便恍然大悟了:“哦?是邵健鴻邵董嗎?”
邵言冰聽后便主動回道:“是的,邵健鴻正是家父!
宋景學點點頭:“邵董可是咱們云海在醫(yī)藥領域的佼佼者啊,今天能在這遇到他家的公子,也是緣分,走吧,咱們就別站在這風口說話了!
裴志頌聞言連忙做了個請的手勢:“宋伯伯,請。”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進了酒店大堂,安保人員和酒店工作人員將宋景學等人圍在了中間,大堂經(jīng)理更是快步走率先向了電梯。
上了樓,進了一間大包房內(nèi),眾人便將宋景學請到了主座上,裴志頌則是和邵言冰坐到了宋景學的兩邊,其他人便退了出去。
寒暄了一陣,菜品也上了桌,裴志頌便拿著一瓶沒有標簽的白酒瓶,準備給宋景學面前的分酒器里倒酒。
可下一刻,分酒器就被宋景學給倒扣在了桌子上:“志頌啊,酒,就不喝了,我一會兒還要去拜訪一位老領導,剛剛和你父親通電話的時候,我也說過了,下次,下次你回云海,宋伯伯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