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游一聽這話,就知道秦艽果然是生氣了,于是便尷尬的朝秦艽笑了笑,隨即又將目光落到了懷里的孩子身上:“爸爸就在眼前啊,是不是呀。”
正在大口吃飯,打算將碗里的飯菜趕緊吃完的程天宇,自然也聽出了凌游夫妻倆語氣中的不對勁,于是更加埋頭扒著飯菜了,一碗飯終于吃進肚子,眼疾手快的姜姐立馬端起程天宇的碗又盛了一碗飯。
程天宇發(fā)現(xiàn)的時候姜姐已經(jīng)盛好了,程天宇趕忙出聲道:“那個,姜,姜姐,我吃飽了!
姜姐聽后卻還是將碗放在了程天宇的面前:“大小伙子的,這么一小碗飯怎么能吃飽呢,我兒子不比你小幾歲,一頓飯能吃三碗,年輕力壯的多吃些,別裝假。”
秦艽剛剛出了口氣,覺得心里舒坦了不少,于是便看向程天宇笑道:“沒事的,就當自己家一樣,吃飽了最重要,不著急!
飯后,姜姐便接過了孩子,對凌游解釋道:“這個時間,也差不多要困了,我?guī)Ш⒆踊貥巧。?br>
凌游聽后,小心翼翼的將孩子交到了姜姐的手里,隨即便看向了秦艽。
許樂此刻看了一眼凌游,又看了看秦艽,便出言道:“那個,程哥,院里有個花盆壞了,你能修吧?我?guī)闳タ纯!?br>
程天宇聞言,心說花盆壞了怎么修。骸盎ㄅ...”可突然看了一眼凌游和秦艽,程天宇便立馬反應了過來,語氣突然來了一個急轉彎:“花盆......能修,我最會修花盆了!
說著,二人便朝門口走去,許樂路過正拿著一瓶酸奶站在那里看電視,不明所以然的衛(wèi)諾時,伸手便薅住了衛(wèi)諾的衣角,將衛(wèi)諾也帶了出去。
衛(wèi)諾向后倒了一個趔趄,踉踉蹌蹌的跟了出去,將酸奶還灑在了下巴上:“哥,干嘛呀!
眼見一樓就只剩下凌游和秦艽之后,凌游便笑嘻嘻的走到了秦艽的身邊:“突然出了件急事,之前來市里告狀討薪的農(nóng)民工,今天出了意外交通事故,人沒了,我......”
秦艽不等凌游說完,便做出了一個停止的手勢,隨即指了指自己身邊的椅子。
凌游見狀坐了下來,剛要開口繼續(xù)解釋,秦艽便率先開了口:“我不想聽你的解釋,你也不是今天才這樣忙的,嫁給你之前你就是這樣的,所以我既然選擇嫁給你,就是決定好了可以接受這些,并且我也為你感到驕傲,只不過老公,現(xiàn)在不一樣了,我們有了孩子,你可以把我拋諸腦后,但不能忙的連孩子都顧不上!
凌游聽到這些,心中充滿了愧疚:“是我不好!
“你沒有哪里不好,你做的都是正事,我不是不通情達理的人,我今天是有些氣憤,氣憤的原因是,我抱著孩子第一天回到這個家,又和姜姐,帶著樂樂和諾諾辛苦做了一桌的飯菜,就等著你回來團聚一下,可飯菜上桌了,你卻告訴我你估計回不來了,我相信你應該可以理解我的感受,我想說,我也只不過就是一個普通的女人而已,我認為我今天和你耍一耍小脾氣,沒什么不對!鼻剀幢е绨蚝土栌侮U述著自己的感受。
凌游聽后,連忙拉住了秦艽的手,俯身將臉貼在秦艽的手上說道:“肯定對啊,你今天就是罵我?guī)拙涠际菍Φ,是我食言在先,我向你檢討。”
秦艽輕哼了一聲,可卻沒有將手從凌游的手里抽回來,足以證明她并不想無理取鬧,已經(jīng)給了凌游臺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