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馬承良哪里還敢拖沓,在電話那邊站直了身子立正說道:“是,市長!
放下這邊的座機之后,凌游便站在原地思忖了起來,糾結(jié)良久,他還是撥通了那通他原本不想打通的電話尋求幫助。
可在吉山,除了這位,就怕打給其他人,或者說上報到其他部門,等手續(xù)批下來,可能早就眼睜睜的看著陶湛生帶著錢離開國內(nèi)了。
電話響了片刻之后,對方便接了起來,用嚴(yán)肅沉穩(wěn)的嗓音說道:“我是白萬江。”
凌游聽到白萬江的聲音,還是不由得后街涌動了一下,如果換做梁國正或者鄭廣平,他直接就能開門見山,可白萬江畢竟不是前者。
“白書記,我是凌游啊!绷栌卫潇o的說道。
就聽白萬江沉默了兩秒,然后才哦了一聲:“凌游同志,有事嗎?”
白萬江在電話那邊,看著自己的私人手機在暗自思考凌游找自己會是什么情況。
就聽凌游聞言便說道:“白書記,我有一件事,需要和您緊急匯報一下!
白萬江抬手看了一眼手表,然后說道:“你時間不多,長話短說,我馬上有個會!
凌游聽后,也不拖沓,簡言意賅的將事情的經(jīng)過講述了一番。
見白萬江又陷入了幾秒鐘的沉默,凌游便急著補充道:“桃林市的情況,比我來之前想象的要惡劣的多,只能用一個窮字描述,財政賬面上,負(fù)債遠(yuǎn)比資金多,我現(xiàn)在是拆了東墻補西墻,可如今還不等我西墻拆掉,東墻補上,就又搞出這么大的資金漏洞來,這個陶湛生下場如何我不管,但他手里握著那桃林市糧儲公司的七百萬,我肯定是不容他帶走的!
白萬江聽后清了下嗓子,然后說道:“你的難處,我理解,情況,我也已經(jīng)知曉!闭f罷,白萬江又問道:“還有別的事嗎?”
凌游聽白萬江這輕飄飄的幾句,心中沒底,可想了想,自己既然已經(jīng)把情況匯報過去了,怎么處理,還是要聽白萬江的,自己再多說一萬句,也是無濟于事。
于是凌游便說道:“沒有了,這就這一件事!
白萬江輕嗯了一聲,沒再多說一句話,便掛斷了電話。
凌游拿著手機在辦公室里焦急的踱著步,現(xiàn)在他除了等,也沒有能用的上力氣的地方了。
可就在二十分鐘之后,郭偉雄的電話卻打了過來,凌游剛接起來,就聽郭偉雄說道:“凌老弟,還得是你啊,上面的命令下來了,紀(jì)委的同志也在往機場趕呢,我的人已經(jīng)鎖定那個陶湛生了,放心吧,我保證不會讓他離開我國境內(nèi)一步!
凌游聽到這個消息,懸著的心終于落了地,此時的他心想,這個白萬江,雖然話不多,可辦事效率還是蠻快的,剛剛的擔(dān)心倒是多余了。
而此時,就聽機場的廣播里用雙語響起了播報聲,告知陶湛生這趟航班的旅客可以進行安檢了。
陶湛生聽后嘴角浮起笑意,拿著手里的包便起身準(zhǔn)備朝安檢口走過去。
可這個時候,埋伏在他附近的一名中年便衣,一眼不離的盯著他,然后對著衣領(lǐng)的位置說了一句:“行動!
便衣的話音剛落,就見機場內(nèi)呼啦啦涌出了十幾名便衣警察快速朝陶湛生圍了過去。
就在便衣們即將接近的時候,陶湛生也反應(yīng)了過來,看到了他們,于是驚呼了一聲之后,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