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眨著忽閃忽閃的大眼睛看了看秦艽,可隨即卻將頭埋進了凌游的懷里,顯然是不想離開凌游,夫妻倆對視一笑,凌游便笑道:“不急,我還不餓呢,再抱會吧!
秦艽一聳肩:“成吧,正好我也樂得清閑,你都不知道,一天天的長大了,變重了,這胳膊抱的,都快得肩周炎了,虧了他還乖巧,喜歡找姜姐,不然得把我給累死!
凌游聞言便上前說道:“晚上我給你好好捏一捏肩膀!
說著,趁著姜春蓮在廚房,凌游突然起意,上前親了一口秦艽的嘴唇,然后說道:“辛苦了老婆!
秦艽見狀先是一把捂住了臉,然后趕忙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廚房的方向,隨即在凌游的身上拍了一下小聲說道:“煩死了,你也不怕姜姐看到,多羞人啊!
可說罷,秦艽又回頭看了看廚房的方向,隨后一踮腳,也在凌游的臉頰上親了一口,然后逃也似的說道:“還你一個,我先洗臉去了!
凌游看著秦艽的背影呵呵笑了笑,又吧唧了一下嘴,剛剛不小心親到了秦艽嘴邊的面膜精華,感覺嘴里的滋味既甜又苦。
當(dāng)秦艽回來之后,姜春蓮也將飯菜熱好了,秦艽接過孩子來到餐桌前,看著凌游吃飯,凌游瞥了一眼,見姜春蓮去了衛(wèi)生間,于是便對秦艽低聲說道:“今天我去省里了!
秦艽聞言一怔,隨即凝眉問道:“你要動?”
凌游抬頭看向了秦艽。
秦艽立馬說道:“白萬江要動十三名干部的事,也不算什么秘密了,你又突然被叫去了省里,我猜省里應(yīng)該是對你要有新的安排了!
凌游聞言一笑:“我老婆就是聰明!
說罷,凌游突然想到了什么,于是便問道:“對了,我記得這白萬江,之前在松明任過書記,應(yīng)該和爸同是當(dāng)年林江的常委吧?”
秦艽點了點頭:“沒錯,可他當(dāng)時前腳入常,爸后腳就去了河?xùn)|,實際上接觸也不多,我聽爸提起過他,評價他城府很深,行事也不按常理,經(jīng)常能夠出奇招,業(yè)務(wù)能力是沒得挑,但就是看不透,誰也看不透他!
“誰也看不透?”凌游喃喃道:“不過要是說不按常理,那倒是事實,這一次上任,失蹤了幾天沒有動靜,憑這一點,就沒見過誰這么做過。”
秦艽沉吟了片刻,還是叮囑道:“這次給你升遷,不知是福是禍,對白萬江這人,還是秉持著防人之心不可無的原則吧!
凌游點了點頭:“放心吧,我有分寸。”
第二天一早,凌游到了市府之后,坐在辦公室里想了許久,自己調(diào)去桃林,白南知和鐵山估計是帶不走了,畢竟白萬江不是梁國正,自己想再次把人帶走,估計是沒戲了,可自己這一走,總不能撇下二人不管。
鐵山的問題好辦,畢竟鐵山名義上是市局借調(diào)來的人,他的工作,自己就能安頓好,但白南知現(xiàn)在可是市府辦的人。
想到這里,凌游起身走出了辦公室,前往了吳瑞辦公室的方向。
來到門口,吳瑞正在打電話,看到凌游站在門口,吳瑞便笑著朝凌游招了招手,又指了指沙發(fā),示意凌游先坐,等自己一會。
凌游邁步走了進去,來到沙發(fā)前坐下,等了片刻之后,吳瑞放下電話便走了出來笑道:“你不來找我,我還想著要去找你呢。”
說著,吳瑞便坐了下來,從茶幾的煙盒里抽出了一支煙,夾在手上看向凌游笑道:“現(xiàn)在吉山省的十三太保,可是名聲大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