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聞言,便笑呵呵的再次將胳膊放在了脈診上。
凌游搭上三根手指,一邊感受著脈象,一邊問道:“先生貴姓?”
這人果斷回道:“免貴姓白!
凌游唔了一聲,然后又接著問道:“遠(yuǎn)道而來吧?”
這人聽后,又回道:“不算遠(yuǎn),長原市過來的!
凌游低眉思索一下,隨即瞳孔微張,心中便有了答案,可很快又歸于平靜,繼續(xù)感受著脈象。
讓這人換了只胳膊,又摸了兩分鐘之后,凌游便收回手笑著看向這人道:“白先生,問題不大,一會給您開兩服藥,回去按時喝了,不日見效。”
那人笑呵呵的點了點頭:“勞煩凌大夫了。”
“無妨,無妨!绷栌握f著話,便站起了身,然后朝藥柜前走了過去,攤開了一張桑皮紙之后,轉(zhuǎn)身拉開了一味藥的抽屜,又拿起一桿小秤。
一邊抓藥,凌游一邊說道:“白先生雖說心火旺盛,可脈象卻浮而有力,最近,是遇到讓您既憂又喜的事情了吧!
這白先生一聽,投去目光,凝視了凌游片刻,心說這凌游果然通透。
隨即就聽這人淡淡一笑:“都說中醫(yī)先生的手,比儀器都要厲害,在中醫(yī)面前,藏不住秘密,如今一看,傳言不虛啊!
凌游將抓好的藥放在了那張桑皮紙上,然后說道:“中醫(yī)目前,在西醫(yī)的儀器面前,確實遜色了不少,可中醫(yī)最厲害的,是治未病。”
這人聞言,站了起來,然后對凌游說道:“那按凌大夫看,我這病,該怎么預(yù)防呢?”
凌游一邊倒藥,一邊說道:“林江省氣溫干燥,也就注定了白先生;嘉逍臒嶂Y,我以前也常有此癥,后來去了吉山工作,那里四季分明,氣候雖說不如這邊宜人,可對這身體啊,還是有些許幫助的!
凌游抬頭一看,補(bǔ)充道:“白先生如果有興趣,不妨換個地方試試!
這人聞言便問道:“但吉山可不如這邊的醫(yī)療發(fā)達(dá)呀,萬一要是有個頭痛腦熱的,該如何是好呢。”
凌游擺手一笑:“什么東西,也不是生來就有,不發(fā)達(dá),那就去搞發(fā)展,促生產(chǎn)嘛,面包總會有的。”
這人沉吟片刻,隨即笑道:“凌大夫說的,有道理!
說著,這人又開口道:“而且,凌大夫就在吉山,以后真有個頭痛腦熱的,我倒是也不必犯愁,是吧!
凌游將藥包好之后,用細(xì)麻繩系好,然后走出了藥柜,來到這人面前遞給了對方,看著他說道:“我就是一個小郎中,抒發(fā)己見罷了,您權(quán)當(dāng)聽個樂子,不過,我還是希望白先生您,身體健康。”
那人聞言看了看凌游,然后這才接過了凌游手中的藥,笑道:“謝謝!
“不客氣。”凌游說罷,轉(zhuǎn)身朝診桌后走去,然后補(bǔ)充道:“五十三塊,給五十就好!
那人聞言,從口袋里拿出錢包,放在桌上一張百元的大鈔:“不用找了!
說罷,這人又朝凌游伸出手來:“有緣再見!
凌游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對方的手,隨即與之握在一起:“有緣自會相見!
這人晃了一下凌游的手之后,便拿著藥轉(zhuǎn)身朝外走了出去,帶上了與之同來的人,又朝侍弄花草的魏書陽點頭示好之后,毫不拖泥帶水的就走出小院上了車,然后揚(yáng)塵而去、
凌游邁步走出正堂,白南知就走了上來,隨即說道:“哥,這人來頭不簡單吧!
凌游淡淡一笑,此人是誰,他心中已有定論了,于是便對白南知說道:“進(jìn)醫(yī)館的,來頭多大,都是病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