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蕓蕓聞言低下頭想了想,然后說道:“我明白,有句話講,患難見真情,在我家庭出現(xiàn)這么大變故的時候,以前那些對我表達過所謂真心的人,如今都唯恐避之不及,可南知能在這個時候選擇我,我相信他是真心的!
凌游點了點頭,然后說道:“咱們都是年輕人,不像老一輩人了,現(xiàn)在提倡自由戀愛,既然都有這個想法,本質(zhì)也都是善良的,至于能走多遠,能不能修成正果,就要靠緣分了,但我希望你們兩個,都能拋開雜念,只憑本心,先作為朋友相處相處。”
劉蕓蕓自然明白凌游的拋開雜念是什么意思,她早就明白了白南知的心意,可現(xiàn)在這個時期,劉蕓蕓就是敏感的,所以始終不敢對自己戳破這層窗戶紙,她怕自己家庭的變故,會影響他和白南知,所以她寧可不走這一步,也不希望因此半途而廢,讓自己受到傷害。
可凌游剛剛的這番話,卻準確的打開了她的心結(jié),也讓她豁然開朗了不少。
“我知道了凌市長,謝謝您。”劉蕓蕓臉上有些暈紅的回道。
凌游淡淡一笑,然后說道:“既然都是一家人了,就不要那么生疏了,叫我凌游,或者和南知一樣,叫我聲哥就好。”
劉蕓蕓自然不敢直呼凌游的大名,于是沉吟了一下,才說道:“誒,知道了,哥!
凌游聞言心情十分開朗,于是又給劉蕓蕓遞過去一顆橘子:“吃水果。”
白南知和鐵山在廚房里拌著嘴說笑著終于收拾好之后,走出了廚房,看了看時間,見還早,于是四人便坐在一起聊了會天,眼看著晚上八點半左右的時候,劉蕓蕓便提出了告辭。
凌游看了一眼白南知說道:“南知,送送蕓蕓!
白南知聞言趕忙穿起了外套,然后回道:“好,知道了哥!
劉蕓蕓換上鞋,站在門口和凌游鐵山二人打了聲招呼,說了再見之后,便同白南知一道下了樓。
二人漫步走出了小區(qū),在門口等出租車的時候,劉蕓蕓突然看向了白南知,張了張嘴,又閉了起來,然后又鼓起了勇氣之后,這才紅著臉瞥了一眼白南知說道:“我想看電影!
白南知此時正左右張望著路兩旁過往的車輛,尋找著出租車的蹤影,聽到劉蕓蕓的話,白南知低頭問道:“什么?看什么衣領(lǐng)?”
說著,白南知趕忙看向了劉蕓蕓的衣服領(lǐng)子:“衣領(lǐng)怎么了?”
劉蕓蕓被白南知這副憨樣給氣笑了,于是憋著笑盯著白南知,大喊了一聲:“我說,我想看電影,你傻不傻呀?”
白南知突然一愣:“看電影?。堪。∧阋措娪鞍。俊
說著,白南知激動的搓著手竟然在原地轉(zhuǎn)了兩圈:“看,現(xiàn)在就去看。”
白南知此時高興的直跳腳,伸出手,不斷地向前揮舞,嘴里還焦急的喃喃道:“怎么還沒車呢?”
劉蕓蕓見狀抿著嘴,臉上全是笑意,就那么看著白南知。
而此時凌游的家中,鐵山收拾了一下準備回去,并說道:“我先回去了局長,今天我得早點睡,要不小白這臭小子回來,又該嘮嘮叨叨的煩我了!
凌游聞言點了點頭,但卻說道:“今天,這小子估計得晚些回去了!
鐵山聞言不解的看向凌游,然后突然仿佛明白了,于是便笑道:“那我今天這耳朵根子可終于算是能清靜清靜了!
就在鐵山穿好鞋,準備離開的時候,凌游突然叫住他說道:“過兩天,你和南知,同我去趟京城,得多住些時日,多帶幾件衣服,等南知晚上回來,你也和他說一聲!
鐵山聞言眼神突然嚴肅了起來,問道:“局長,有什么大行動嗎?”
凌游笑了笑:“這次行動,是我這輩子,最大的一次行動!
鐵山被說的一頭霧水。
就聽凌游淡淡說道:“我要結(jié)婚了!
鐵山一聽這話,眼睛都瞪大了起來:“真的啊局長?”說著,鐵山竟然高興的搓了搓手:“我,我也能去參加您的婚禮嗎?”
凌游苦笑了兩聲,然后說道:“不然,我?guī)銈儍蓚去干嘛?”
鐵山聞言激動的朝凌游說了句新婚快樂,然后便趕忙轉(zhuǎn)身要走,準備立馬回家收拾衣物去。
看著鐵山離去,凌游的笑意半晌之后才消失,他覺得,結(jié)婚嘛,就是要讓所有親朋都前往熱鬧的。
而白南知和鐵山,就是他在嘉南這個陌生的城市中,最親的親人,所以凌游,是務(wù)必要將二人帶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