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一飛接過來一看,直想罵娘,因為這個酒水單的內(nèi)容,幾乎和樓下的所差無幾,但價格確實翻了好幾倍。
剛剛經(jīng)理說,最低消費每人六千八百八,但現(xiàn)在一看,哪里有這么低的套餐嘛,酒水套餐最低都是一萬五千八起步,而且還不包含找陪酒女郎的費用。
翻了一遍之后,石一飛也不磨蹭了,他生怕剛剛那兩個姑娘被別人點走,要是那樣的話,自己這錢花的,可就沒辦法解釋了。
于是石一飛點了一個最低的一萬五千八的套餐,便急匆匆的讓經(jīng)理快點安排‘公主’‘。
經(jīng)理接過酒水單之后,便交給了他身后的一名女服務(wù)員,然后沒動,看向石一飛笑道:“先生,這里得先買單。”
石一飛聞言一怔,隨即清了清嗓子,便挺起腰桿問道:“怎么?怕我花不起錢?”
經(jīng)理聞言搖了搖頭:“您誤會了,只是規(guī)定而已,不針對任何人,”
石一飛聞言看了一眼成天浩,成天浩見狀趕忙回避了眼神,一副‘你看我干嘛’的樣子。
石一飛見此情形也只好咬牙拿出了自己的錢包,然后遞過去一張銀行卡:“刷卡!
經(jīng)理聞言立馬笑了笑:“好的,稍等先生!
說罷,經(jīng)理便要轉(zhuǎn)身出去,找POS機刷卡。
而石一飛趕忙叫住了他:“等等!
經(jīng)理聞言轉(zhuǎn)過身來:“怎么了先生!
石一飛努力擠出一個笑臉:“那個,開發(fā)票!
經(jīng)理聞言點了點頭:“好的先生。”
就在經(jīng)理和服務(wù)員都離開之后,成天浩便撲了過來:“兄弟,你到底有沒有譜。课液湍阏f,這要是一點線索沒有,不光你這錢報銷不了,咱倆都得受處分!
石一飛聞言又何嘗不慌,可既然已經(jīng)走到這一步了,他自然也不希望這點渺茫的機會都放手溜走,所以也只好賭一把了。
隨即就聽石一飛問道:“對了,你得手沒有?”
成天浩聞言從外套的內(nèi)懷口袋里拿出了一個磁卡,在石一飛的面前晃了一下之后,又趕忙收了回去:“放心吧,當年和一位高人學過!
石一飛見狀也是連連豎起大拇指:“盜帥楚留香啊你,哪的高人,哪天我也拜訪拜訪去!
成天浩聞言便回道:“去嘛,現(xiàn)在還在嘉南監(jiān)獄呢,入室盜竊時候,人家里回來人了,惱羞成怒,從入室盜竊,變成了入室搶劫,入室搶劫的后面,還帶了個殺人未遂,判二十六年,夠時間讓你學的了。”
石一飛聞言笑道:“牛啊。”
成天浩嘿嘿笑了笑,然后問道:“密碼你看清了嗎?”
石一飛聞言回道:“看了個大概,一次就輸對,怕是不行,但要是能試個兩三次,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
就在二人說話的工夫,就見門被推開了,只見這經(jīng)理帶著十名陪酒女郎走了進來,女郎們隨即站成了一排,向石一飛二人問好。
石一飛尋找了一圈,仔細的觀察了一遍十名女郎的臉,突然心里有點慌了起來,因為這十人里,也沒有他之前看到了的女郎。
石一飛硬著頭皮看向經(jīng)理:“再換一批吧!
經(jīng)理聞言想了想,然后便一抬手,示意女郎們出去:“好的先生,稍等!
說罷,在經(jīng)理離開之時,還把銀行卡還給了石一飛。
就在石一飛后背都有些流汗了的時候,門又被打開了,又進來了十名女郎。
而石一飛此時立馬松了口氣,因為女郎們進來的一瞬間,石一飛瞬間就將目光鎖定在了走在第三和第五位置上的兩個女郎。
石一飛此時站了起來,然后看向經(jīng)理笑道:“嗯,這幾個還不錯!
說著,石一飛便走在十名女郎的面前佯裝挑選了起來,最后,自然是伸手指了指那第三和第五位置上站著的兩個女郎道:“就她們倆了!
說著,石一飛還回頭看了一眼成天浩:“我兄弟喜歡短頭發(fā)的姑娘!
成天浩聞言點頭附和道:“是,我喜歡短頭發(fā)的!
經(jīng)理見狀,便請走了其余的八人,然后將這兩個女郎留了下來,兩個女郎頓時就笑靨如花的來到了石一飛和成天浩的身邊坐下,翹起二郎腿之后,還用腳上的高跟鞋蹭了蹭二人的腿。
石一飛緊張的咽了口口水,然后便吩咐經(jīng)理出去。
經(jīng)理聞言也很識趣的離開了,走之前還特地提醒二人,馬上就把酒水送來。
只見經(jīng)理剛一出去,兩名女郎的手就不安分了起來,在石一飛和成天浩的身上來回的撫摸著。
石一飛見狀趕忙抓住自己身邊那個黃發(fā)女郎的手將其從自己的身上放了下去,然后清了清嗓子轉(zhuǎn)移話題問道:“我看你眼熟啊!
黃發(fā)女郎聞言先是一怔,然后便捂嘴笑道:“也許老板您以前來過,卻把人家給忘了唄。”
石一飛聞言笑著回道:“我可是過目不忘的,肯定是在哪里見過你的,讓我想想啊!
隨即,就見石一飛一指黃發(fā)女郎笑道:“對了,剛剛在三樓的洗手間門前見過你。”
說罷,石一飛故意做出猥瑣的模樣低頭笑道:“我聽那時候你說,絲襪都破了?來,讓我看看,哪里破了!
女郎聞言便伸出手拍在石一飛的胸口位置,然后用指尖劃動著嬌聲道:“老板,您可真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