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洪彬退出羅昶的套房之后,從口袋里掏出了一盒煙,狠狠的撕了幾下包裝之后,發(fā)現(xiàn)里面就剩一根了。
將其叼在嘴上之后,又把捏的已經(jīng)嚴(yán)重變形的煙盒隨手丟在了地上,伸手在身上摸了摸,卻發(fā)現(xiàn)沒有帶打火機(jī)。
于是駱洪彬叼著煙抬頭看了一眼走廊里五步一崗的黑衣保鏢們,抬腳走了幾步,來到了一個保鏢面前,眼睛望著別處,連正眼看保鏢的心思都沒有,隨后伸出手道:“火兒。”
保鏢聞言在身上摸了摸,然后拿出一個打火機(jī)來,雙手伸了過去,給駱洪彬叼在嘴邊的煙點燃后,又拿著打火機(jī)說道:“彬哥,給您了!
駱洪彬長長的吸了一口,然后吐出煙霧后,這才正眼看了看保鏢,又低頭看向了他手里的火機(jī),打量了對方一番之后,覺得眼生,隨即用手夾著煙冷冷的問道:“新來的?”
保鏢聞言點頭回道:“是,我以前是三虎哥場子的人。”
駱洪彬唔了一聲:“叫什么名?”
保鏢回道:“小凱。”
駱洪彬聞言嗯了一聲,然后一把拿過了小凱手里打火機(jī)之后,便邁步朝電梯走了過去。
這叫小凱的保鏢看著駱洪彬離去的背影,眼神中不經(jīng)意間閃過一絲凌厲的殺機(jī)。
這日上午,白南知穿著那身嶄新的警服走進(jìn)了市局大院,臉上洋溢著淡淡的微笑。
剛進(jìn)辦公樓一樓準(zhǔn)備上電梯的時候,白南知突然看到了一個再熟悉不過的身影,然后便快走了幾步輕聲喚道:“鐵哥!
站在電梯前等電梯的人,正是鐵山,聽到白南知的聲音之后,鐵山回頭看了過去,白南知也走到了近前:“嘛去了鐵哥?”
鐵山聞言晃了晃手里的一份材料,然后說道:“替局長跑了個腿!
說著,鐵山打量了一下白南知然后笑道:“還真是人靠衣裝馬靠鞍,換上這身,陽剛多了!
白南知聞言撇著嘴白了鐵山一眼,然后指了指他說道:“大老粗,就知道你嘴里沒好話!
這二人現(xiàn)在每天相處在一起,混的越加熟了,白南知也知道偶爾拌拌嘴鐵山也是個開的起玩笑的人,所以現(xiàn)在二人說起話來,也都肆無忌憚了起來。
這時電梯到了,二人走了進(jìn)去,就見鐵山按下了凌游辦公室的樓層,而白南知則是按下了掃黑辦的三樓。
就聽鐵山笑著對白南知打趣道:“上崗了?掃黑先鋒。”
白南知聞言佯裝得意的揚了揚頭,然后對鐵山說道“我說鐵哥,我這要是以后遇到什么危險,你可得救我啊!
鐵山聞言故意收起笑容,臉一沉說道:“我只保證局長的安全,至于你啊,自求多福!
白南知看著鐵山氣的剛剛轉(zhuǎn)過身要和鐵山斗幾句嘴,就見電梯門開了,于是就聽白南知故意在鐵山的肩膀上撞了一下后一邊朝外走一邊說道:“必須的,我福大命大!
鐵山看著白南知離開的背影,在電梯門合上的一刻笑著用嘴型無聲的說道:“二百五!
就見白南知來到三樓的走廊之后,這個之前冷冷清清的樓層,突然熱絡(luò)了起來,一眾各個年齡、各個單位借調(diào)上來的男女警員都在紛紛的忙碌了起來,手里更是都拿著厚厚的卷宗。
就見白南知走到一間敞著門的辦公室門口后,伸手敲了敲門,可等了片刻之后,就看到屋里或坐或站或走或打電話的一共五六名警察,竟然連一個理會自己的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