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想聽著凌游的話點頭說道:“哥,其實說句實話,您對我的影響太大了,如果沒有您,我可能至今找不到什么方向,但現(xiàn)在,有您在我前面做標桿,我就知道,我該怎么走,您放心吧!
第二天中午,秦艽回了長原,凌游也便和魏書陽等人辭別之后趕了過去,眼看著日子一天天過去,凌游打算去拜訪了秦艽奶奶之后,就趕回吉山去,魏書陽雖說心里不舍,但他也不留凌游,直到凌游走了之后,魏書陽才表現(xiàn)出了一絲落寞。
下午時,趕到了長原市,秦艽的奶奶欣喜萬分,看著凌游和秦艽眼中掩飾不住的激動,直言自己之前還在擔心,看不到孫女結婚這一天,如今看到孫女有了歸宿,自己就算趕不上婚禮那天,也能閉眼了。
秦艽聽著奶奶的話,便讓奶奶不要胡說,凌游也表示秦艽奶奶的身體很好,不要胡思亂想。
晚上凌游二人陪著老人吃了一頓熱熱鬧鬧的晚飯,老人這一夜睡的很踏實,臨睡著之前,秦艽在奶奶的臥室里,還聽著老人嘴里碎碎念著真好之類的話。
第二天上午,凌游和縣里通了一通電話,于是便告別的秦艽奶奶和常文錦,由秦艽開車送凌游去了機場,飛回了吉山。
到北春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剛剛出機場,就見白南知搭著鄭謹川的車前來接凌游,二人接過了凌游的行李之后,便一道坐進了車里,然后朝市區(qū)開了回去。
在路上,凌游看了一眼開車的鄭謹川問道:“霞姨還好吧?”
鄭謹川聽后點了點頭:“都好,凌游哥,我媽還讓我向你轉達謝意呢。”鄭謹川說的,是凌游讓白南知買東西代自己看望韓小霞的事。
凌游聞言一擺手:“無論怎樣,都是我的長輩,應該做的!
說罷,凌游又問道:“過年,和鄭叔叔拜年了嗎?”
鄭謹川聽后淡淡的嗯了一聲,然后擠出一個笑容說道:“打了個電話,他說他在那邊挺好的!
凌游點了點頭:“我過年的時候,也和鄭叔通了個電話,他在那邊肯定是不比在這邊適應,如果可以,你多和他通通電話,他很惦記你!
鄭謹川聽后沉吟片刻,然后看向后視鏡對凌游笑道:“我知道了凌游哥!
三人一路走進了市區(qū),鄭謹川問凌游想要吃什么,他來請客,凌游說隨便,鄭謹川想了想,便將車開去了廳長樓附近的那家涮羊肉的小館。
坐在包房里,鄭謹川正式的環(huán)視了一圈這里的環(huán)境,心里便想起了鄭廣平,以前父子倆從來沒有好好的坐在一起吃過一次飯,談過一次完整的心,如今經歷了這么多事,父子倆又天各一方,鄭謹川突然覺得,自己長大了許多,對一些事有了新的感受。
圍著火鍋涮著肉,鍋里升起騰騰的熱氣,三人微醺了點白酒,便感覺渾身熱乎乎的。
凌游在吃飯的時候,也問了鄭謹川之后的打算,鄭謹川說,自己和兩個朋友打算正式開始創(chuàng)業(yè)了,從小做起。
凌游在這期間,也和鄭謹川聊了些自己對一些事的見解,鄭謹川從中也收獲良多,最終三人碰了杯,說預祝鄭謹川的事業(yè)成功。
晚上三人在附近找了一家普通賓館住了下來,因為白南知也是剛剛回北春,所以并不是專門來接凌游的,所以便等著第二天鄭謹川送二人一趟,再回陵安。
第二天一早,凌游起床之后,拿著手機看著通訊錄里面梁國正的私人電話號碼,想了許久才將電話撥了過去,凌游比較糾結的是,出于私交,凌游是該去登門向梁國正拜年的,但出于身份,凌游又不想和梁國正走的太密切,尤其是在鄭廣平這件事剛出不久的節(jié)骨眼上,怕會有風言風語傳出來。
于是凌游這才決定先打個電話,聽聽梁國正的意思。
電話響了沒幾聲,梁國正就接聽了起來,凌游先是和他道了幾句新年祝福,梁國正也是笑呵呵的向凌游說了句新年好。
但二人聊了一會之后,凌游也暗示了自己剛回北春,如果梁國正覺得無礙,自然就會邀請自己去家里,畢竟以前梁國正也是經常會說,讓凌游來北春就到家里去,可這次讓凌游覺得有些意料之外,卻情理之中的是,梁國正果然沒有接這個話茬,所以凌游也便沒有再往這件事上提,二人聊了一會之后,便掛斷了電話。
隨后和二人吃了頓早飯,便由鄭謹川送自己和白南知回了陵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