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松豪趕忙朝一側(cè)退了退,剛要出言罵上兩句,來證明自己,就見那瓊斯并沒有隨著自己的身形移動眼神,而是依舊盯著剛剛年松豪站著的位子。
眾人見狀看了過去,就見年松豪的那個秘書史慶輝的臉上,順著鬢角流出來一滴汗。
要知道,現(xiàn)在的瑞湖市,外面可是零下十幾度的天氣啊。
史慶輝見狀便跳起腳指著瓊斯罵道:“呸,騙子,抓走,都把他們抓走!
瓊斯是能聽懂普通話的,于是便用蹩腳的普通話,變了一個怨毒的眼神對著史慶輝說道:“我是騙子?分明是你騙了我們,你不是說沒有問題的嗎?”
此言一出,眾人立即看向了史慶輝;史慶輝慌張的看了看年松豪,又緊張的看了看童耀生,然后解釋道:“領導,他血口噴人,我不知道他在說什么?”
年松豪此刻想了想,然后突然對史慶輝咬牙切齒的說道:“這些人,可是你最先聯(lián)系,推薦給我的,史慶輝,你玩的漂亮啊!
“年市長,您聽我解釋,我真不知情啊,我都是為了您....”
還沒等史慶輝說完,年松豪趕忙制止了他:“你給我住口。”
就在這個時候,童耀生看向了身邊的一名警察,指著史慶輝說道:“把他也帶走調(diào)查!
片刻之后,所有人都已經(jīng)被上了銬子,身邊各有一名警察死死的攥著他們的胳膊,隨即就聽童耀生大手一揮:“都帶回局里,立即審訊。”
說罷,就見警察們齊齊說了聲是,然后就帶著這些人,朝臺階下的警車走了過去。
這時在不遠處看熱鬧的白南知邁著小步朝著這些人一點點靠近,隨即站到了那個面如土色的史慶輝必經(jīng)之路的前面,當史慶輝走到自己身邊的時候,白南知突然伸出了一只腳出去。
此時的史慶輝眼神空洞洞的,哪里注意到了腳下,邁步的時候,正巧絆在了白南知伸出的那只腳上。
剛剛一個踉蹌就要栽下去,那帶他的警察感覺到了,本應該拽一下他的胳膊,就能扶住史慶輝的,可那警察卻并沒有那么做,反而是松開了手。
隨即就見史慶輝身體瞬間失重,朝前撲了兩下,便噗通一下趴在了地上。
白南知見狀,趕忙就轉(zhuǎn)身朝凌游身后又走了回去。
凌游側(cè)目看了一眼白南知,張了張嘴,卻沒說什么,只是朝他似笑非笑的皺了皺眉。
白南知見狀憋著笑低下了頭,不敢再看凌游,而眼神則是又看向了正趴在地上的史慶輝。
不遠處臺階上的童耀生聞聲看了過來:“怎么回事?”
那帶史慶輝的警察怎么可能沒看出來是白南知故意伸腳絆的史慶輝,他早就看到了,只不過他對這種幫著這群洋騙子,狗仗人勢的家伙也十分不滿,于是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聽到童耀生的問話,那警察才一邊做出去扶史慶輝的樣子,一邊回道:“沒事,他踩空了!
說著,便上前把史慶輝扶了起來:“你老實點,難不成還想用自殘來逃避法律的追責?”
史慶輝起身之后,只見身上全是灰土,額頭上還磕了一個大包,雙手也破皮出血了,苦著臉在心里罵著,你是瞎的看不見別人絆我嗎?我什么時候要自殘了?
過了幾分鐘之后,就見幾輛警車呼嘯著開出了大院,朝市局方向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