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見鄭廣平淡淡一笑:“這個億山實業(yè),之前投資控股了一家酒企,當時投資這家酒企,只是為了能夠利用這家酒企洗錢,所以這個酒企一直不溫不火!
凌游瞇起了眼睛低頭想了片刻,隨即突然眉頭舒展開來,驚喜的看向了鄭廣平說道:“商戰(zhàn)?”
說著凌游笑了出來:“把這次的行為,定義為億山實業(yè)對落霞酒進行的一次卑劣的商戰(zhàn)行為,到時候經(jīng)過媒體和報社的一番深入報導(dǎo),億山實業(yè)自然也不敢說明其真實原因,只能咽下這個啞巴虧!
鄭廣平呵呵一笑:“我就喜歡和你這樣聰明的年輕人聊天,一點就透!闭f著,鄭廣平給凌游杯中已經(jīng)涼了的茶水倒掉之后,又續(xù)了一杯熱的。
凌游此刻才覺得自己松了口氣,之前的茶他是一點喝的心思都沒有,此時凌游笑著喝了口茶,然后說道:“姜還是老的辣啊!
凌游和鄭廣平又坐了近一個小時,鄭廣平在這個期間還打了兩通電話,一是確認接手玻璃品公司的錢,是否是從億山實業(yè)的賬戶打出來的,消息回傳之后,也果然沒出鄭廣平預(yù)料,這么大一筆流動資金,果然還是如宇亞集團往常一般,所有臟事都是從億山實業(yè)出錢,而另一通電話,則是幫凌游調(diào)查逃跑的那個假老板的飛機在哪里落地。
最后鄭廣平消息傳了回來,卻讓凌游哭笑不得,他實在沒想到,國家這么大,這人竟然跑去了河東省的省會松明市。
得到了這個消息,凌游也就放心多了,畢竟在河東省,想找到一個人,對于凌游來說,還真的就是如同掌中之物,逃不出他的手掌心,此人也真的算得上是自投羅網(wǎng)了。
鄭廣平聽到這個消息之后,也是面帶深意的看著凌游笑了笑:“這次看來要勞煩松柏書記了!
二人隨后一前一后相隔了十分鐘左右走出了茶樓,鄭廣平出來后,一輛黑色的普通牌照的轎車就來到了他身邊,鄭廣平坐進去之后,一氣呵成,沒有一點拖泥帶水的就離開了茶樓。
而鄭廣平走了之后,坐在車里的白南知一刻不敢疏忽的盯著茶樓的門,當凌游出來的時候,白南知就提醒司機小陳開車,然后接上了凌游后,也駛離了這里。
車走在路上,司機問道:“書記,咱們?nèi)ツ??br>
凌游聞言想了想然后說道:“隨便找一家賓館先住下!
司機聞言便點了點頭,然后在駛離這里大概七八個紅綠燈之后,車速緩慢了下來,開始左顧右盼的尋找就近的賓館。
很快,就找到了一家檔次規(guī)格符合凌游外出住行標準的賓館,三人停了車之后就走了進去,開了兩間房間,凌游一間商務(wù)大床房,而白南知和司機小陳則是開了一間標準雙床房。
凌游走進房間之后,先是去衛(wèi)生間用涼水洗了把臉,讓自己的頭腦清醒一下,然后就走到了床邊的一個商務(wù)辦公桌后坐了下來。
想了片刻,凌游便拿出了手機給蘇紅星去了電話,電話接通后,凌游先是問了一下縣里現(xiàn)在的情況。
蘇紅星也是語氣低沉的和凌游描述了一下;沒想到凌游剛走不到倆小時,就有好幾家小報社和新興的網(wǎng)絡(luò)媒體,兵分兩路堵到了陵安縣縣委門口和落霞酒廠門口,來采訪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