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書記。”白南知看著凌游高興的笑道。
凌游隨即看向范文遠問道:“南知沒給你添麻煩吧?”
范文遠這時給凌游和蘇紅星一邊倒著水一邊說道:“小白這孩子,腦袋活,想法多,簡直幫了我的大忙了!
凌游看著白南知隨后頷首笑道:“那就好,年輕人就是要多學(xué)多看多鍛煉。”
凌游和蘇紅星隨后接過了范文遠遞過來的茶杯喝了口水,隨后便也加入到了剛剛二人的討論中去。
凌游隨后在研究結(jié)束之后說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兩家省里知名的民企對咱們陵安縣有了意向,我這兩天會親自去和他們談一談,招商局那邊前兩天也簽了一家企業(yè),這是一個好的開始,可也是對我們縣考驗的一個開端,以前的企業(yè)一聽到陵安縣,不說聞風(fēng)喪膽,也都退卻三步,這個開頭炮,要打的漂亮,更要打的響亮,這是陵安縣洗刷以往的弊端的一個機會,你們管委會的擔(dān)子很重啊,一定要把好這一關(guān)。”
范文遠聞言立時下了保證:“您放心吧書記,我肯定不會在我這里,給咱們陵安縣丟人,您把路都給我們劃出來了,我要是連走都走不好,那這個管委會主任,我也就該讓賢了!
凌游呵呵笑了兩聲:“那就好,記住你自己說過的話!
說著,凌游摸了摸肚子抬頭問道:“食堂還有飯嗎?”
范文遠誒呀了一聲:“書記,您還沒吃飯呢?我這就讓食堂準備飯菜。”
凌游擺了擺手:“我和蘇主任上午去了趟市里,回來就直接到你這來了,你讓食堂把剩菜熱一熱就行。”
范文遠聞言便說道:“我這就去安排!
白南知見狀趕忙邁步說道:“范主任,您陪凌書記和蘇主任吧,我去安排!闭f著,白南知就邁步走了出去。
見白南知離開,范文遠滿意的看著白南知離去的身影對凌游說道:“這小子行,是塊好材料。”
在管委會簡單吃了一頓飯之后,凌游就和蘇紅星返回到了縣區(qū)回到了縣委。
下午時分,凌游正在看著那份遲來且復(fù)雜凌亂的財政報表正生著悶氣呢,桌上的手機便響了起來。
凌游拿起來一看便接了起來:“常總!
就聽這時,電話那邊的常文宏笑問道:“凌書記忙不忙?”
凌游一聽也笑了兩聲:“?偅贿是叫我外甥女婿?這個稱呼,我聽著更別扭了!
常文宏聞言哈哈大笑了幾聲,隨后說道:“你都從未叫我一聲舅舅呢,你這外甥女婿我不叫也罷。”常文宏開著玩笑說道。
凌游知道常文宏給自己打電話肯定是有正事,而去前幾天他和秦艽打電話的時候也得知了常文宏包括常家的一個近況,常老自身體好轉(zhuǎn)之后,便重新回到了集團,對常氏進行了一次大洗牌,常家老大常文輝,被常老擼掉了集團總裁的職位,降為了常氏集團東南區(qū)的大區(qū)總監(jiān),以觀后效,而這只是在職務(wù)方面,在親情方面,常老對這個大兒子失望極了。
可反而由常文輝這個對比,恰恰救了常文宏一命,常文宏因為在常老病時的表現(xiàn),常老對這個小兒子格外的開恩了一次,用自己的私產(chǎn)填上了常文宏挪用集團公款的虧空,但職務(wù)也給降了下去,現(xiàn)在的常文宏在集團里也一樣失去了權(quán)勢,只負責(zé)投資方面的一小塊。
而這個安排,也是常老的一步絕妙的棋招,之前的常文宏是打算生貼硬靠的往秦家靠攏,而現(xiàn)在常老轉(zhuǎn)念一想,與其那樣,還不如正大光明的讓常文宏去依附秦家,而常家唯一能與秦家搭上關(guān)系的途徑,就只有秦艽這一條路,這也是常老在暮年唯一能給常氏壓的一次寶了,而這寶,就是壓在了秦艽和凌游的身上。
凌游聽了常文宏這話,也沒有搭茬,他現(xiàn)在從心里對常文宏還不是十分的認可,只不過是有所改觀罷了,何況自己現(xiàn)在并沒有和秦艽真的結(jié)婚,所以他也不想和常文宏走的太過親近,以免讓秦老誤判。
就聽常文宏接下來正色說道:“我這兩天會到吉山去,可愿見我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