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艽聞言又掉下淚來:“可是......”
常文錦一擺手:“沒什么可是的,待你外公一去,你我母女,就和常家沒有任何關系了,我常文錦沒有這兩個狼子野心的兄弟!
秦艽聽了常文錦的話,淚水簌簌的流了下來,她是昨天下午才得知其外公,常家老爺子病危的消息,可當她和常文錦匆匆趕來楚州省,可母女兩人一到,卻連常家的兩兄弟,常文輝和常文宏一個都沒見到,后來才得知,常文輝在老爺子病重時,就前往了京城,而常文宏此時正在吉山。
這讓回到常家老宅別墅的常文錦氣的當時就摔了杯子,她是再清楚不過這兩兄弟緊鑼密鼓的奔赴各地是為了什么,無非就是常家老爺子歸天后,常氏的實際掌控權與股權,常文輝的岳父,是京城的名商,常文輝前往京城,就是要與其岳父家達成合作,而常文宏自知自己的姐夫秦松柏平日里與他相交甚淺,始終保持距離,于是自秦艽兒時起,他便比誰都寵愛秦艽,當?shù)弥饲剀春土栌谓煌,他又側面了解了凌游與秦老之間斐然的關系,于是就把凌游當做了秦老的“風向標”,時刻盯著凌游的動向,在凌游剛剛確定下來到吉山任職的時候,他就做好的打算,所以當常家老爺子病重的那一刻起,他就前往了吉山,去找凌游。
而二人這么做的目的,就是要讓自己能夠在董事會上贏得其他股東的支持,畢竟其他股東的心里都如明鏡般清楚,誰能為公司帶來更大的利益,就會支持誰來做常氏下一任的當家人,于是兩兄弟只好使出渾身的解數(shù)來贏得這一戰(zhàn),一方面是常文輝背后的京城巨商,一方面是常文宏扯虎皮拉大旗依附上的秦家,兩兄弟的爭奪,就只看常家老爺子咽氣之后,誰的手中的牌面更大些了。
常家老爺子在常氏的股權占比很大,可其他股東手里的股份加起來占了整個集團的一半之多,而常家兩兄弟在常氏的企業(yè)里,只占了極少的股權,這也是常老放著二人的一步棋,可萬萬沒想到,兩兄弟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能夠撇下病危的父親不顧,都去找各自的靠山去了。
而常文錦雖然是一介女流,可自小就成長在商賈世家,婚后又進去到秦家這樣的大家族,對于她這兩個兄弟的算盤,自然也是了如指掌,在到了楚州之后,她先是拜訪了常氏的股東,之后又側面去警示了常文輝的岳父家,至于吉山那邊,她知道,只要有凌游在,常文宏一時半會兒還掀不起什么風浪,只要凌游拒絕了和常文宏的合作,那么在股東的眼里,自然也就證明了常文宏與秦家的真實關系。
因為年輕時吃過不少的苦難,身體也留下過病根,所以常家老爺子這幾年來就始終臥病在床,所以兩兄弟這幾年明里暗里沒少交手,曾經(jīng)的骨肉兄弟,也在權利與利益的誘惑下逐漸反目、導致了如今兄弟鬩墻的結果,這次常老的病,明眼人都看的出來,恐怕是兇多吉少,秦松柏得知后雖然因為工作原因沒能第一時間趕到,但也趕忙請了京城保健局的兩位專家過來,可對此也都覺得十分棘手,直言恐怕是兇多吉少了。